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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毛玠,今天还做吗(办公室偷情、人夫背德)

    你问毛玠,今天是回家带孩子还是继续做。

    前几天趁着月末盘账他住楼里,你俩已经连着滚在一起两天。正好今天是本月最后一天收尾,他愿意回家你也没意见。

    毛玠怔愣地举着那根他惯用的榉木笔,也不看你,也不回声,但也不走。

    你了然一笑。已婚男嘛,总是要经历床上偷情和床下清醒两个状态割裂的纠结。你很宽容的——不如说,你就喜欢看这些床上被rou控制醒来后理智回笼时他们痛苦挣扎的样子。

    要不然睡人夫的乐趣在哪?

    你慢悠悠地走过去。随着你越靠越近,毛玠的手指骨节都攥白了,好似很抗拒,但又一声不吭。你俯下身,袖口从他的手背划过,把他手肘下面压着的其中一张账单抽出来。

    “这张得重新写吧?”

    毛玠没想到你忽然说了正事,从那种非暴力不合作的状态短暂抽离出来,忙看向那张账单有什么错误。结果目光刚一落下,嗓子里立刻发出被卡住似的短促气声,脖子一直到脸都血红一片。

    纸是广陵出产的普通竹纸,没有那么白,但是右下角那一点粘稠液体干涸之后微微的起皱发黄,还是异常显眼。

    ……第一天晚上,他们确实是直接在这张桌子上,做了不知道多少次。

    其他几十张他都烧掉重写了,但竟然还有漏下的……

    是啊,难道烧掉就可以当没发生吗……

    你欣赏了一会毛玠忽红忽白的脸庞,把那张账单折好,撩开毛玠的衣襟放进去。那张被你们浑浊体液沾染,阴魂不散的纸好像切断了毛玠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他一把扔掉差一点被他攥折的笔,再次压着你倒在案上。

    【若不守道德与法度,人与禽兽何异?】

    可是人也就只是穿衣服的野兽而已吧?

    你的外袍和毛玠的外袍在舌吻里一层层交叠着剥落。他穿的比你还严实,在你已经把自己剥光时,毛玠还剩最后一件中衣,你按住他扯开腰带的手,反而把衣领又给他拢了拢,然后赤裸着紧紧贴上去,半悬着继续和他拥吻。

    你不喜欢和禽兽做,你喜欢……和知道自己在做禽兽的人做。

    你常年束胸,胸部裸露时异常敏感。毛玠家境一般,当然没有绫罗丝绸做衣服,水绫纹的粗布贴上rutou时,磨得你发痛,实在称不上舒服,可是你却摇动着rufang大幅摩擦。毛玠在里面的rutou也被你刺激的坚硬起来,他常年穿这种料子,自然不会痛,只是sao乱的痒。

    他逐渐明白你的用意,脸上又充起血。

    ——已婚男子的里衣,自然是妻子亲手所织。

    现在隔着这层布料,他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在他赚钱养家的地方酥胸厮磨,带着爱意的细密针脚见证着一切背德。

    但是意识到这点时,和巨大愧疚袭来的,竟然是他另一处充血。

    毛玠在这一刻清晰的确认,他确实只是个禽兽而已。

    你被毛玠一把搂着后背托起来,笑呼一声,双腿盘住他的腰,微一提臀,让他硬挺的阳具在一片濡湿里顺利的插进二分之一。

    “殿下湿的好早,难道是来见我的时候就湿了吗?”

    前几次你就知道了,毛玠是个破罐子破摔之后,很喜欢说荤话拉着你一起往下堕落的类型。

    他一边顶你一边捏着你的屁股拍打,一点也不是平时的君子模样,粗鲁的很。果然平时刻意用礼教和道德束缚自己的人,只能说明——绳子勒的不紧,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

    你扯下他的发冠,绕了一缕他的头发在手上,一边喘一边回:“我给你儿子及冠礼的时候就是湿的。”

    “因为我知道……这个好父亲,要草我咯。”

    毛玠又一次被你呛得卡嗓子,但鸡吧很诚实的又在你体内胀大一圈。毛玠闭紧嘴只动腰,带着些愤懑地抱着你远离了他加班的劳动成果,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消停,让你骑马似的被顶的也说不出话,只能娇喘。

    这种体位在你体重的加持下草的很深,毛玠从最开始退一半到后面整根都埋在你体内高速顶弄,连你这种常年习武的都感觉腰眼发酸。一炷香后,你感觉到他粗喘着准备拔出来,忽的rou壁绞紧,把他留在体内,按着他的肩膀起落taonong。

    毛玠呼吸一滞,感受你rou壁一寸寸上下吞吐他的yinjing,缓慢,却缠绵霸道,似乎不允许参与的另一方有任何意见。

    前几次无论怎么样,毛玠都在最后拔出来射在外面,就像他烧掉那些沾染了你们体液的账单,像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军阀总要维持最后一丝正统的面皮。

    没意思,这种道貌岸然让你厌烦。

    毛玠有些慌,身体发僵,还是想要拔出来。他不能让你怀上……那是,那是不一样的……但他想在严丝合缝里往后退一点时,忽然头皮一痛。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一大缕的头发被缠到一起,已然打了个死结。

    他看着你居高临下,发丝缭乱,眼神冰冷雪亮。

    仿佛在质问他,哪不一样?

    在情欲的漩涡里,你仍然是举世无双的广陵王,是绣衣楼之主,是他的主人。

    毛玠低敛下眉眼,忽的扣紧你的腰,疾步走到案首,再次把你压下。在震荡飞舞的白纸里,rou体算珠落盘般急速拍打,不知过了多久,毛玠穿着被你的体温侵染彻底的里衣,你们结发交颈,他第一次一滴不漏的射进你里面。

    虽然射精是很短的一道程序,但在你想要的时候莫名其妙被砍掉了,让你前几次都不太爽。这次你终于同一时刻扬着脖颈满足的高潮了,在飱足的余韵里,你伸手把你们缠一起的头发扯断随手扔到案上,披上衣服走了。还好心告诉毛玠,明天可以给他放一天假好好陪陪家里人。

    你当然不会告诉这个射完就一脸视死如归的人夫,你决定睡谁的时候当然都提前让密探给他们吃过绝孕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