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程jian,蝌蚪共享视觉
“我们可不可以讨论一下…关于我的着装问题,我希望能多穿些正常衣服……” 邪念闻言转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盖尔,法师正穿着染成深蓝色的残缺背甲(来自他meimei的友好赠礼),身上的rou几乎全露了出来,他显然不太适应这种露出度,整个人显得紧张又局促,邪念看了几秒后得出结论:“这身衣服很正常啊。” “……” 盖尔意识到与邪念沟通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能继续抱着胳膊,试图遮盖哪怕一点裸露出来的皮肤,连夏芮丝的爱抚里的工作者都穿的比他得体。邪念说他需要帮某个死灵法师找一下他丢失的仆人,因而他们现在正漫无目的地游荡,龙裔在找人这件事上显然没什么天赋,更多是让盖尔感觉自己正在被游街示众。 “走下楼梯,穿过黄沙。这是什么意思,盖尔我需要你出色的头脑帮我一起想想。” “好吧,让我们回忆一下我们曾经走过的那些地点,首先我猜测这个地方靠近……”盖尔在说到一半时有些僵硬地停下了,他感到一阵不存在的触摸抚过身体,有只无形的手正摸着他的侧腰,温度很热,显然是地狱生物,他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自从前几日和那个魅魔的……深度交流结束后,他没再体验过那种共感,这让他开始忍不住期盼哈勒普已经把他遗忘了,或许有很多人都曾将自己的身体交给魅魔,而他不过是一个人类,随处可见又没有什么身材上的优势,地狱里的那些生物不会对他感兴趣,但现在他身上的爱抚让他明白他想多了,好在这种程度的触摸他还能忍受,龙裔正盯着他,他绝对不能让对方发现,邪念会做出什么事简直是显而易见,于是他在短暂的停顿后迅速说了下去。“靠近海岸,我会大胆地假设它就在我们遇见沙华鱼人的那个位置附近,水女王之家附近也有沙滩,但我很怀疑有什么人会把她们的秘密洞xue作为藏身之处……你可以,先过去看看。” 在说话的过程中盖尔感到那双发烫的手摸过他的小腹,腿根,最后握住了他的yinjing,为此他不得不用力掐住自己的手才保持了表情上的镇定,同时暗自庆幸还好他现在并没有这个部位,在他穿着这种衣服的时候,勃起绝对是无法掩盖的。“刚才经过商店的时候我意识到我有些想买的东西,我可以在结束后去找你,也省得浪费你的时间陪我做那些无聊的挑选,你知道的,我一向喜欢购物。”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只手正替他做着有些粗暴的手活,盖尔在不知不觉中背到身后的双手几乎都快被他自己掐出血了,他的声音听上去足够正常,表情也控制得很好,现在他希望这个临时想出来的借口能够搪塞过去。邪念似乎在想他说的话,盖尔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的眉头短暂地皱起了一瞬,很快又被他控制着重新舒展开来,他感到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后xue——好像是他自己的——开始用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给他做润滑,两根手指轻易地挤进他的身体中,撑开他的肠壁,这让他几乎要呻吟出来了。 “你想买什么东西,盖尔。” “呃…我,最近用掉了太多奥术滋养药水,我需要一些新的……” 很难说邪念有没有相信这种说法,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看了一小会儿盖尔,在这期间法师逐渐开始坚持不住,在他身体里的那只手开始按揉他的前列腺,即使现在他并没有那个部位,他也依然能感到传来的快感,前后同时施加的刺激让他距离高潮愈来愈近,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下的xiaoxue在往外淌水,为此他不得不将双腿又并拢了一点。 “那我先过去看看,我怀疑我可能找不到,但我可以顺便买几条鱼,我喜欢你做的鱼汤。”邪念摸着下巴偏过脑袋,盖尔的表情在龙裔说话时出现了短暂的僵硬,以他现在正在经历的事来说他对身体的控制已经非常优秀,他深呼吸着忍耐冲刷过小腹深处的愉悦,控制住发软的双腿和快到嘴边的呻吟,他在人群熙攘的大街上被强行推过了顶峰,如果这是在一个比较隐私的地方他可能会直接跌落在地,湿润的水液从包裹着隐私部位的皮革中漏出,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淌,而那些刺激即使在他高潮的时候也没有停止,这让他开始轻微颤抖起来,但同时他也迅速找回了对表情的控制,尽量自然地对着龙裔微笑。 “购物愉快,盖尔。” 邪念说完就离开了,而法师依然不能放松自己,他一直在原地站着直到最激烈的余韵过去才敢松开自己咬住的下唇,立刻就引出了一声轻柔的叹息,随后他开始小心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在那里捱过这段时间。幸运的是他很快注意到一间屋子,他和邪念之前来过这,是个无人居住的双层小楼,可能是因为房主已经变成了尸体,此时他感到通过共感传来的刺激暂时停止了,那双炙热的手掐住他的大腿,他马上就知道了即将会发生什么,于是只得赶在那之前飞速地施了个迷踪步,碍于施法范围他仍然需要再走一段距离才能到达目的地,而他甚至刚迈出脚步就感到陌生的guntangyinjing捅进了他的后xue里,这让他瞬间睁大了双眼,理智让他没有在大街上直接叫出来,但他依然跌落在地,腿软得走不动路。撑开身体的性器并没有达到邪念那种夸张的尺寸,但发烫的温度和上面形状明显的凸起也让他非常吃不消——龙裔的鳞片和纹路确实也让人难以适应,但至少整体形状是顺滑的。地狱的住民显然不会怜惜他的身体,他感到体内的yinjing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同时有分叉的舌头舔过他的脖颈与锁骨,盖尔的表情开始逐渐失控,他的眉梢向下,湿润的嘴唇半张开。他都不敢出声施法,因为他不确定从自己的喉咙里会跑出来什么声音,因而不得不艰难地取下法杖用作支撑,试图站起来往前挪动。 法师显然高估了他对自己行动能力的判断,连邪念指jian他的时候他都很难移动,在这种情况下他光是站起来就已经耗费了几乎所有的行动能力,只能握着法杖颤抖,身体缩成一团,一步都迈不出去。在后xue里不断进出的roubang并没有在乎他的感受,显然只是想发泄,但那根yinjing上的凸起蹭过他的前列腺时依然会带来微妙的欢愉,迫使他的身体又开始慢慢积攒快感。这很糟糕,非常糟糕,盖尔艰难地开始翻找他携带着的卷轴,结果握着法杖的那只手难以使力,最终又跌坐了下去,他急促地呼吸着,像一只掉进河里的小狗,挣扎着试图自救。 “需要帮忙吗,盖尔。” 法师瞬间僵住了,龙裔悠闲的声音从他的上方传来,他侧过脑袋就看见邪念正站在他身后,背着手微微俯身,高大的身躯在他身上投下阴影,似乎在微笑,但盖尔只感到一阵惊慌,他的嘴唇张合着发不出声音,邪念显然也并没有期待他的回复,他继续说了下去:“我刚刚在猜测你能坚持到哪里,看来你需要多加锻炼了。”他弯下腰,轻松地用双手托起法师,从他手中拿过法杖,之后换了个方向把他放在自己肩头,“遇到困难时记得找队友帮忙,我向来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他说完在盖尔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让他差点弹起来,龙裔扛着他一直走进那栋房子,用尾巴关上门,大摇大摆地来到二楼,把法师扔到床铺上,盖尔迅速缩成一团,他感到体内不存在的yinjing射了出来,炙热的jingye烫得他轻声喘息,他应该没受伤,但实在不适应这种温度。邪念并没有马上来关注他的情况,他先是抓住还躺在地板上的尸体,把他拖到楼梯口,随后抬脚踢了下去,做完这件事他才回到床边,将法师的胳膊拿开,用手按住他的小腹,盖尔仍在忍着不发出什么声音,邪念开始检查法师衣服的下体部分,同时语气轻松地提问:“你高潮了几次?有几个人,你觉得他们都是什么种族?” “请…请不要问这种……唔…啊!等…等一……” 邪念的另一只手摸到盖尔的腿间,隔着衣服揉搓他挺立起来的阴蒂,法师的腰往上弹了一下,又被龙裔按住,邪念发现这件衣服其实把下身包得很严实,又是连体衣,恐怕只有撕坏这一条出路可走了,还是海浪之母长袍更方便一些。 “或许你在想我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其实是一开始,我用夺心魔蝌蚪读了你的思想,我想当你被快感转移了绝大部分注意力的时候你会很难注意到这种微小的入侵,看你忍耐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邪念边说边撕开了包裹着盖尔下体的皮革,他之后或许应该去找焕颜精品店的老板帮他改一下衣服,首先要修好他现在造成的破坏,其次要在中间开一道叶片状的口子,方便他以后随时使用。 盖尔开始语序混乱地求饶,他试图在邪念解决完衣服问题后抓住间隙爬下床去,龙裔一伸手就按住了他,接着把他拽到更中间一些的位置,勃起的yinjing在他湿成一片的股缝间磨蹭,盖尔有些紧张地呜咽起来,邪念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随后把他的脑袋按进枕头里,另一只手提起法师的下身,迫使他跪趴在床上,一用力就挺进了人类因为情欲而湿润的yindao里,盖尔的惊喘被闷在布料中,双手无力地在床单上抓挠。邪念带来的压迫感是压倒性的,瞬间就让他后xue里的感触显得可以接受起来,而这场来自地狱的远程jianyin也出乎他意料的长,盖尔都没办法确定现在使用他的和刚刚是不是同一个人,他被内射完后一切并没有停止,那些炙热的jingye依然停留在他的身体里,因为抽送不时被带出来一点。邪念在摸他的脑袋,同时不紧不慢地进出着,龙裔的yinjing一直抽出到只剩覆盖着柔软鳞甲的头部停留在xue口附近,随后又重新顶入,粗壮的柱身在进入时把法师的xiaoxue完全撑圆,挤出里面的汁水,直到guitou顶住他的宫口。后xue里激烈的进出和邪念平稳又深入的抽送混杂在一起让盖尔混乱不已,甜美的热度顺着血液流遍全身,烧得他头脑发白,他挣扎着试图逃离,膝盖在床铺上不稳地挪动,邪念由着他做一些徒劳的举动,依然按着法师的脑袋,又让他转过些角度,好方便他说话,随后开始提问:“向我描述一下你的感受,我有些好奇。” “…啊,啊…哈啊……唔……!啊,等…!呜…它很,很烫…啊……” 盖尔最开始并不想回答,于是邪念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拽起,下身则用力撞进法师的身体,疼痛和小腹内骤然深入的yinjing让盖尔慌张起来,他在龙裔粗暴的动作中结结巴巴地找出一个形容词。邪念放过了他,松开了法师柔软的棕发,轻柔地摸着他的脑袋作为安抚,又恢复成刚刚不紧不慢的节奏,“继续说。”邪念指示他,盖尔抖了一下,伸手抓紧了脑袋下的枕头,声音闷在里面。 “…上面有……骨刺…嗯啊…哈……一直…很烫……啊…”盖尔说话时那根魔鬼yinjing短暂地抽出来了一会儿,他感到捏着他大腿的手换了位置,随后又重新进入,但角度和刚刚不太一样,又有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胸,现在他可以确定使用他的不止一个生物了。 “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不…舒服……唔…哈啊……不喜欢…哈,啊,啊——” 邪念在盖尔说话时用双手握住他的胯部,把他往自己身下按,晃着腰加快了进出的频率,这让盖尔发出了一阵拔高的呻吟,他从枕头中抬起头来努力呼吸着,在他胸前的手掐住了他的rutou,地狱生物的指甲坚硬且锐利,让他想躲开,但他做不到这点,而邪念也一直牢牢抓着他,yinjing持续地撞击他的宫口,这很快让盖尔觉得难以承受,他的呻吟中带上了哭腔,开始哀哀地求饶。 “啊,啊……请不要…呜,呜呜……我,受不了……” “你是在向谁请求呢?” “呜…请,请你……请…啊!别…别这样,啊,啊…!” 邪念按住盖尔的小腹,硬挺充血的roubang和掌心一起将法师的肌理夹在中间,这也挤压到了他的膀胱,连单纯的进出都因此变得过于刺激,盖尔哆嗦起来,试图用一只手推着龙裔的胳膊,没什么作用,而在地狱中使用他身体的生物在这时又掐住了他,那根发烫的yinjing一直进到根部,高热的jingye毫不留情地灌进他的体内。在盖尔被快感折磨的当下,这种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高潮,他的肌rou绷紧,双手抓紧床单,尖叫着挣扎,甬道抽动着紧紧裹住邪念的yinjing,龙裔不怎么在乎,为了按住盖尔他放开了他的肚子,改为用双手钳着法师的腰,但依然继续把他当做性玩具使用。地狱的生物并没有就此停止享乐,他下身的两个洞都在被cao弄着,随着龙裔冠状沟处延展出的柔软鳞甲屡屡勾过rou壁,盖尔的眉梢逐渐往下,唾液顺着半张开的嘴角淌到下巴,在高潮中被持续刺激总是让他受不了,他抽泣着将枕头抓到怀中,寻求依靠似的抱紧了它,混乱的头脑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在呻吟中语无伦次地说着“请”和“停下”。 “嘘…不要哭泣。”邪念敷衍地安慰他,他有些想看盖尔现在的表情,但在他准备掰过法师的脸之前,一个更好的主意浮现在了脑海中,于是他停了下来,yinjing从人类滴水的xue里抽出,盖尔艰难地往前爬了一点,很快被邪念抓着腿拖回了原本的位置。他把法师翻了过来,将他怀里的枕头抽走,盖尔的脸和他预想中的差不多,他每次被做得开始失去思考能力时总是这副样子,茫然又色情。 “前两天我帮阿斯代伦飞升的时候,他让我做的事给了我一点灵感,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想到这么做呢。” 邪念说着抬起盖尔的腰,yinjing重新顶进被使用得有些红肿的xue里,法师呜咽了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邪念则开始用蝌蚪连接两个人的意识,当他成功时盖尔抖了一下,随后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不…不要……别这样…啊,哈啊…嗯唔……” 他想抗拒邪念的强行连接,但在他身体各处的爱抚以及后xue中进出的yinjing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龙裔只需要按着他用力撞进他的身体,一直进到最深处,法师的抵抗就会迅速消融,他实在难以兼顾rou体和精神上遭受的双重入侵。邪念拿开他的手,盖尔哽咽着,闭上眼睛又开始徒劳地求邪念停下,龙裔的指尖滑过他的侧脸,落到他的下唇上,“以我之眼让你看见你的身体,还挺有意思的不是吗。”他将法师现在的样子投射到对方的脑海中,盖尔闭着眼睛都能看到他被顶到凸起的小腹,泛着薄红的皮肤,还有沉醉在情欲中的脸。这实在太羞耻了,他别过脸,不愿意让邪念看见他的表情,这次龙裔没阻止他,他要先专注于满足性欲,他抓紧了盖尔的腰,猛地抽出大半又用力顶入,毫不留情地用粗壮的roubang搅动法师的内里,看上去是想把自己完全顶进去。盖尔在突然开始的粗暴动作中尖叫出声,脑袋向后仰起,他知道邪念想做什么,这件事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他就没有成功阻止过,于是他只能将双手挡在面前,不想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在腹腔中的钝痛和源源不绝的快感中试图争取点温柔:“呜…啊,啊!求…求你……呜呜,不要……让它太痛…呜嗯,嗯,嗯……” 邪念一直顶到他进不去为止,用guitou碾着仅仅只是张开一个小口的宫颈,随后变成小幅度但又快速的撞击,准备强行让它打开,眼泪从盖尔的脸上滑落,他已经没有力气抵抗了,邪念在这时伸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力气并不小。 “拿开你的手,再把脸摆正一些,听话,盖尔。” 法师颤抖着,但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他从相连的意识中看见自己因为快感而融化的表情,向下的眉梢,被泪水湿润的双眼。邪念在夸奖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并松开了他,将注意力转回他刚才做的事情上,深入又用力地cao着他的法师,无形的手在按揉着盖尔的胸部,邪念作为龙裔似乎对这个部位不太感兴趣,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他只想cao个洞,这是法师第一次被细致地抚弄胸前,他的乳尖在爱抚中挺立,细小但又酥麻的快感流窜进他的小腹,和下身的感觉一起让他无法思考,能让人完全沉醉其中的rou欲逐渐支配他的精神,欢愉的浪潮从被侵犯着的腹部深处一直窜到头顶,当邪念最终挤进他的宫口时他眼睛微微向上翻动着发出了一连串混乱的母音,在激烈到几乎让人觉得痛苦的绝顶感中痉挛,透明的汁水从他的尿道口喷了出来,头部不受控制地后仰,邪念捏着他的脸把他掰过来一些,“你有看到自己高潮时的表情吗?”盖尔没有听见他说的话,来自地狱的远程侵犯将他的余韵拉得更长了,他急促地喘息着,之后开始断断续续地抽泣,邪念觉得他很大概率没看到,这没关系,他可以在盖尔清醒的时候用蝌蚪对他重播自己看到的,现在他需要停止用蝌蚪连接两个人的意识,这还挺费神的。 “呜…不,不…要……哈啊,呜呜…请停下……” 盖尔忽然挣扎起来,彼时邪念并没有动,他猜测是哈勒普做了什么,或者说被做了什么,于是他轻轻拍了拍盖尔的脸,“发生什么了。”他询问。 “太…深了……哈啊…啊…!”盖尔已经分不清这是进入身体里的第几个东西了,它并不粗,但滑腻又弹性,轻易进入了结肠,一直伸到了最里面,那些仍然灼热的jingye也被一同推进了深处,它裹夹着发烫的液体撑开结肠口的时候盖尔觉得自己的意识都飞出去了。邪念在这时重新开始了律动,抽出时冠状沟上的那圈软甲会勾过法师被撞到红肿的宫口,盖尔可怜兮兮地尖叫起来,但依然要承受龙裔的每一次强行侵入,后xue里的东西最开始动得并不快,但在适应后逐渐加快了频率,他没办法改变这个,只能向邪念求助:“求你……啊,啊…我受不了…求…唔…!哈啊……”龙裔在他说话时直接射在了他的zigong里,大量的jingye撑得他说不出话,只能喘息着垂眼去看他越发鼓起的小腹,龙裔从来没关心过如果他怀上了怎么办,盖尔则会趁他不在的时候解除变形来防止这种事发生,邪念也不是到哪都喜欢带着他,谢天谢地。 “我们今天做到哈勒普停止使用你的身体为止,不然这种情况下你也无法派上其他用场,所以记得及时告诉我。”邪念在射精完后轻飘飘地说,盖尔慌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试图讨价还价:“请…请让我……至少休息…” “嘘……”邪念竖起一根手指挡在盖尔的嘴前,“你总是这么不耐用,哦,这不是指责或嫌弃,我很满意这样的你,更有乐趣。”说着他将盖尔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射精后暂时软下去的yinjing从法师的身体里滑出,在他的双腿间蹭动,那些jingye也跟着往外淌,邪念一只手按着盖尔的脊背,另一只手摸到他的阴户处,手指探进翕张的xue口,用指腹按着他的G点,轻柔地指jian他,盖尔的脑袋埋在邪念颈间,双手环过龙裔的身体,手指在他的脊背上抓挠,但法师修剪圆润的指甲在鳞片上连划痕都留不下来,而当邪念重新进入他之后那双手又很快失去了力气,盖尔的哭泣很快也变得小声又绵软,最终他在等来这一切结束之前先晕了过去,邪念在他昏迷后又使用了他一阵,等满意了才放过可怜的法师,他穿好衣服,留下盖尔一个人继续躺着,离开房子继续他之前没做完的事。 ※※※※ 盖尔醒来时本没有期待看到任何人,但邪念居然坐在床边,而且看上去有些微妙的心情不好,法师没有动,他先仔细感受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摸他的身体后才开口和邪念说话。 “我以为……你会离开。” “我是离开了一阵,去找那个僵尸。” “我猜你没有找到…?” “没有找到。” 盖尔很难说他对此感到意外,他叹了口气,接着说:“再让我休息一会儿,等我恢复一些了我会协助你。” “不用,我决定让那个死灵法师和他的破事都靠边站,我要先处理另一件事。” “你想做些什么。” “是时候再去拜访一下戈塔什了。” 奥林的奈瑟石让戈塔什对邪念的态度友善了许多,他注意到龙裔这次只带了一个队友,裹在长袍里的法师看上去状态不佳,面色苍白又虚弱,在他和邪念对话的时候显而易见的心不在焉,戈塔什大概能猜到邪念对他做了些什么,可怜的法师。 在确定完邪念的结盟意向后,戈塔什本来想测试一下他这个经常表现得不太正常的前任,但邪念抢在他之前挑起了话题。 “我去过博德之口,戈塔什,如果你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想和我恢复盟友关系,你又为什么要让报社诋毁我呢。” 大公爵的眼神游移了一下,随后迅速想好了借口:“彼时我还不知道那个冒险者就是你,你需要体谅一下这里情报流通的速度并不太快。” “真的吗,我仔细阅读了一番那篇没来得及发表的报道,里面说这位冒险者是个有严重虐待倾向的杀人狂龙裔。” 戈塔什的目光又移向了别处,显然巧舌如簧的大公爵也有卡壳的时候,但邪念并没有真的责怪他的意思,他只是想欣赏一下戈塔什的反应而已,在满足后他迅速说了下去:“这暂时不会影响我继续和你维持同盟关系的打算,但是它确实动摇了一些——为此我需要你拿出更多诚意。” “……你想要什么,吾友。” “我想让你继续跟我交配。” 戈塔什的脸色精彩了起来,他忍耐了一会儿,一只手举起又放下,过了好几秒才重新开口说话,“我之后会前往塑境秘潭,主脑在那里,我们需要三块奈瑟石才能控制住它,现在请你马上离开吧,否则我的钢铁卫士会代劳的。” “他怎么每次见我最后说的都是这句话。”邪念在离开飞龙关要塞后向盖尔抱怨,法师沉默着,只是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他,最后他说:“你饿了吗,我们回营地准备长休吧,我可以做些炖rou,再搭配上洋葱汤。” “炖rou可不可以用我存在营地箱子里的矮人尸体。” “……这个建议很创新,我暂时持保留意见,只是我想如此独特的食谱可能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我们还得考虑其他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