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尔神殿狂做。邪念x哈勒普x盖尔3p,双龙
第二天邪念开始带着小队向下水道进发。“它应该在地下。”龙裔解释,他们不得不忍受了一会儿下水道的污浊空气和恶劣环境,这引起了一些抱怨。当他们走到某一个位置时,盖尔冲了出来,浑身血污,穿着海浪之母长袍,邪念背着手看他,很快认出来这也不是他的法师,但他并没有马上戳穿这一伪装,甚至跟“盖尔”说了几句语气正常的关心与担忧,从内容来看可能是自这趟冒险旅程开始后最像人话的,他观察着面前的仿冒品,忽然伸出手摸了摸“盖尔”的侧脸。“我确实还挺想念你的。”这一动作把面前的假冒法师吓了一跳,随后他迅速回过神来,发出拔尖的笑声。“哦,看看你,对这个人类是多么关心,可惜他可不是你的好法师。” 邪念耸了耸肩,等待着他变回奥林的模样,她和戈塔什之间坚韧的盟友之情实在让人感动,在他们的交谈告一段落之后邪念终于抓到机会询问奥林:“我忘记神殿在哪里了,你能告诉我吗。” “你自己去找。”奥林瞥了他一眼,直接消失在了空气中,沉默笼罩了这片地方。 “她好冷漠。”邪念说。无人关心他的抱怨。 他们又在错综复杂的下水道里逛了一会儿,遭遇了一次伏击后终于慢慢摸对了位置。邪念的管家贴心地为他们打开了通往神殿的大门,但在继续接下来的流程前他需要休息一下,伏击战让他们都消耗不少。到了晚上,邪念抱着块生猪排啃,影心实在看不下去,递给他一大块奶酪,还有一捆香肠,其实邪念觉得生rou的味道也很好,不过看在他同伴们的面子上他还是拿起了熟rou。除了盖尔常做的那些料理外他还有些想念半身人和矮人的味道——这两样东西绝对不会出现在法师制作的食物中,不过他或许可以跟盖尔商量一下,他怀抱着对未来食物的憧憬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后邪念并没有带上任何同伴,只身一人就去找了奥林——他隐约记得奥林想要一场对决。盖尔被照顾得不错,至少看上去并没有缺少什么身体部件,他沉睡在祭坛上的样子就像只温顺无辜的羔羊,只等待着被献给残酷的神灵,邪念感觉自己的yinjing抽动了一下,当然看在奥林的面子上他忍住了,最终这场团聚结束得迅速又血腥,或许是因为邪念仁慈地把使用杀戮者形态的权利让给了他的meimei。决斗结束后他想靠近奥林的尸骨,巴尔没有给他这个时间,他的父神降临了,对他下达了指令,在此之前邪念一直都是个听话的孩子,巴尔对此很满意,但这场漫长的旅程以来邪念也逐渐有了些自己的想法。他并不介意杀人,杀多少都无所谓,但稍不听话就会被巴尔惩罚听上去实在糟糕了点,总是做个听话的傀儡多少让人感到厌倦,作为一个神的选民将世界变成人间炼狱献给他听上去固然很美妙,但如果他都已经能征服世界了——那为什么不把这世界献给他自己呢?他真的很想体验一下统治世界是什么感觉。 巴尔当然不满意他给出的答复,甚至恼火地觉得被班恩挖了墙角,他们理论了一会儿,自然没能达成一致,巴尔怎么可能忍受一个不服从的孩子,于是他大手一挥,直接让邪念从白龙变成了死龙。他在朦胧之域游荡了一会儿,这里平静,安宁,但他屁股还没做热就忽然又被拉回了人间,他睁开眼时只看见守墓人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也只是意有所指地说了些邪念听着云里雾里的东西,并很快离开了这个满是鲜血和尸骨的地方,总而言之邪念又活了过来,并且感觉良好,此时他终于能去做刚刚被打断的事。他先是来到奥林的血rou堆前,在里面翻找了几下,捡起她的头骨,捧在手中看了一会儿,在沾满鲜血的前额位置落下轻吻,“晚安了我亲爱的meimei。”他说完小心地擦了擦头骨,然后收进包中,随后看向躺在祭坛上的盖尔,法师看上去美丽且安静,他身上穿着白色的袍子,像个圣洁的祭品。邪念坐到祭坛边,伸手撩起他的长袍下摆,往里面看去,接着很快放下了那块布,低下头有些怅然地喃喃自语:“原来逼真的没有了……” 他原地坐了会儿整理心情,接着又转头去看盖尔,对方这副模样让他兴致盎然,可能是因为法师现在有点像尸体,看着就性欲勃发。邪念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克制自己欲望的人,他移动到了祭坛中央,将盖尔的衣袍掀开放到一边,打开他的双腿,法师的yinjing垂软着,再往下是竖缝状的肛口,龙裔在背包中翻找一阵,找出一个油脂瓶,开始替盖尔做润滑,那里原本就不是很紧,柔软的rou壁包裹上来,夹住他的手指,像拒绝又像是欢迎。邪念很快就换上了自己的yinjing,看得出来奥林下了些功夫,盖尔居然毫无反应,即使他的甬道被龙裔完全填满,肛口甚至都被撑得发白,他看上去还是那么平静又安宁,这让邪念感觉更像是在cao尸体了,他的瞳孔因为这种想法而兴奋地扩大。他想起之前差点杀死盖尔的那个夜晚,如果他当时没有控制住自己,法师是否会变成一个沾满鲜血的破布娃娃,最后只能被他毫无怜惜地使用,到时候他的身体还会像现在这样夹住自己吗。邪念伸手捏住了盖尔的脖子,人类的脖颈很纤细,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只要他多用些力,盖尔就会死在这祭坛上,法师一定会是一具非常美丽的尸体,不过邪念只是略微捏紧了一些,毕竟这是在巴尔的祭坛上,说不定之后守墓人也无法将他带回,一次性使用和长期玩具相比哪个更划算是显而易见的,而且他发现被巴尔抛弃之后他的自控力有所提升,虽然说他原本其实不怎么抵抗心里的杀意吧,但现在他也没有想杀死法师的欲望,这还挺新奇的。 盖尔即使因为魔法而陷入深度昏迷,他的身体也依然顺从,会在yinjing挺进时讨好地收缩绞紧,邪念显然把他教得不错,法师这副表情上毫无变化,但身体又在迎合侵犯的乖巧样子让他动得更起劲了,在抽送间制造出yin靡的水声和沉重的拍击声。他的法师现在只能温顺地任人摆弄,于是邪念把他的下身抬起一些,好让自己进出得更顺利,此时他听见周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虽然你现在已经不是谋杀之主的选民了,但这种行为是不是也……” “至上真神的事你少管!” 于是那个巴尔之镰闭嘴了,邪念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来个造水术接成双闪电链的美妙套餐,盖尔向来非常介意被人看,但他转念一想反正法师现在昏迷着,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是别浪费这个时间做多余的事。在射精之前他用力掐了会儿盖尔的脖子,可能会在上面留下指印,在窒息中被内射了一肚子的盖尔依然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就像个可以被随意使用的玩具,邪念在做完这件事后感觉神清气爽,他给自己做了下简单的清理,从祭坛上下来,回到奥林留下的东西中翻找,很快他找到了钥匙和一件适合给盖尔穿的衣服。或许应该先染个色。他想,随后他又去翻管家的尸体,并把他也放进了背包中,准备之后拿回营地,等把东西搜得差不多了之后他才返回祭坛旁,替法师解除了身上的负面效果。 盖尔睁开眼看见邪念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得非常开心,他先是茫然了几秒,嘟囔了一句“我在哪”,随后他看着周围的景色,很快理解了在他晕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至少感觉上来说并没有缺胳膊少腿,“谢谢你来救我,我想我得先回……”他用手撑住祭台准备起身,同时跟邪念说着感谢,但在他抬起身体的一瞬间,大量邪念先前射进去的jingye就从他的后xue里淌了出来。盖尔立刻沉默了下去,表情木然,龙裔在旁边站着,神色如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时候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你就不考虑一下有可能是别人吗?” “你还是硬着的!” 邪念双手叉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鼓起的一团,依然理直气壮,随后他说道:“那反正你也醒了,我们继续再做一回吧。”他说完这句话后就释放了一个法术反制,阻止了试图逃跑的盖尔,法师看上去脸色苍白,嘴半张开想说些什么,邪念坐到他旁边,用手捏起他的脸,顺带着捂住了那张嘴,放轻了声音哄他,“嘘……别这么害怕,奥林已经死了,其他人也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他边说边慢慢把盖尔按回了台子上,法师发出惊恐的鼻音,在邪念按住他的大腿内侧时并拢了双腿试图做点微不足道的抵抗,邪念低头看了看盖尔从袍子中露出的大腿和圆翘的屁股,他捏了捏法师腿上弹性的软rou,之后开始慢条斯理地威胁:“你还记得我之前展现过的另一种形态吗,如果你配合的话,你不用再看见它,否则我会变成那样侵犯你。” 盖尔的棕色眼睛睁大了,湿润又慌张,最后他慢慢张开了腿,同时闭上眼睛,邪念轻声夸奖他,yinjing轻易就重新挤进了那个尚未完全合拢的洞口,盖尔发出一声脆弱的呜咽,仰起脖子用脑袋蹭着石面,即使他不喜欢这样,已经对快感食髓知味的身体依然诚实地起了反应,他在被顶到深处时舒服地颤抖起来,难耐地绷紧身体,邪念开始发表评论:“还是有回应的身体更好一些,我很庆幸还好刚刚没有一上头就掐死你。”盖尔闻言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情绪因为性欲而模糊难辨,但他说不出什么东西。邪念强迫他一直吃到了根部,用双手固定住盖尔的腰,那根尺寸雄伟又覆盖着鳞片的yinjing挤压着他的前列腺,顶进他的结肠,龙裔的动作激烈又粗暴,他觉得反正刚刚已经做过一轮让盖尔适应过了,现在随心所欲些也没关系,法师只能在压迫感和被强行引出的快乐中哀哀地叫出声,期间伴随着支离破碎的求饶,但他的yinjing也已然勃起,在小腹上留下湿漉漉的前液。 “啊…请,请……请慢些…呜啊,啊——” 他被邪念一直按着插到了高潮,没有被碰过一次的yinjing往外吐着精,在激烈的快感中发出一串混乱的母音,邪念当然没管他,依然自顾自地继续使用法师,这让盖尔的呻吟中带上了哭腔,在因为不应期而变得尖锐的快感中挣扎,又在龙裔深入的顶弄中失去力气。但折磨他承受能力的事不止这一件,他扭动时注意到这里并不只有他们,显然邪念的一些,呃,同事,也在周围游荡,这让他骤然羞耻起来,他开始推龙裔的肩膀,两腿试图做出一些类似于踢打的动作,邪念注意到了这点,不甚关心地询问他怎么了,盖尔只能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单词。 “哦。”邪念随口回到,在又动了几下后才意识到好像太敷衍了,于是他迅速想了一下,放慢了节奏和幅度,给盖尔一点思考和回应的时间,同时提问:“你知道我的解决方式的,我可以把他们全杀了,你想吗?” 盖尔随着和缓的抽送发出难耐的呻吟,他想起邪念一言不合就直接杀人的诸多时刻,偷东西被发现了怎么办,直接把对方杀掉,对面人多怎么办,让法师放个云雾术再杀掉,甚至只是路人说话的态度邪念不喜欢他都会直接杀人,对此他的解释是:“不是还有很多人我没杀吗,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先别……别这么做…哈啊…!”盖尔艰难地开口,他还想加一句“但我希望你停下。”然而邪念只听完他的前半句回答就捏住他的胯一把将法师按了回来,一些先前射进去的jingye因而被挤了出来,拍击在法师的会阴上,盖尔到嘴边的话被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替代,他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邪念反正不在乎他在过程中是出声还是不出声,只是继续大开大合地cao弄他。盖尔的身体颤抖,腰部向上弓起,湿润的双眼失焦,半软的yinjing在紧张和羞耻中往外淌出混着jingye的透明液体,精神上的紧绷会让身体对快感变得更为敏感,他几乎又快要射出来了,邪念在这时忽然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尖锐的疼痛和冲击同时袭击了盖尔,他惊慌又不知所措地看向龙裔,yinjing却因为这种羞辱的行为而搏动着往外淌出一股jingye,狼狈地被送上高潮,小腹内爆发的快乐让他混乱不已,而邪念在这时用不咸不淡的口气评价道:“所以你喜欢这样。” “不…我,啊…啊!等……嗯…啊,停……停下…”盖尔放下手试图说些什么,龙裔抬起了他的下身,在他的屁股上落下了更多掌击,法师的皮肤迅速变红发烫,弓起身子在疼痛和难以言喻的欢愉中绞紧了体内的roubang,他有些绵软的yinjing贴在自己的小腹上,随着每一下拍打往外滴出液体,盖尔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下体,显然不敢相信他居然因为这种行为有了感觉。邪念接着捏住了他肿胀变热的臀rou,压着他凶狠地贯穿,盖尔的眼睛因而无力地向上翻动,即使被邪念使用了这么久他也依然有许多无法适应的地方,其中就包括在高潮后依然被激烈地cao弄,他快受不了了,而龙裔在这时又毫不留情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盖尔直接哭了出来。他想求饶,却根本说不出连贯的单词,但幸运的是邪念自己慢下了节奏,最后停下,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同时做这两件事还挺累人的。”他说,法师虚弱地喘息着,还来不及给出什么反应就又被用力顶进了最深处,他可怜兮兮地尖叫起来,双腿挣扎着踢动几下,最后也只能被迫当个合格的玩具。邪念在继续做了一会儿之后掐着他的腿根射进了他的身体里面,盖尔希望这场性事能停下,但一如既往的,邪念的精力总是非常旺盛,他甚至都没有休息就准备继续开始新的一轮,盖尔感到一阵绝望,他只能趁着在被龙裔cao到说不出话之前努力求饶。 “请…请停下吧……不要,不要继续在这里…我……我会满足你……等我们回到营地之后……现在请,请饶过我…求你……”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双手攀上邪念的手臂,龙裔看了他一会儿,像是在思考这个提议是否值得采纳,他猩红的瞳孔中闪过一丝亮光,接着他就从盖尔身体里撤了出来,白色的jingye马上就从法师被过度使用的后xue中淌出,在他的两腿之间积了一小滩。 “抱歉。”邪念说,“你刚醒来应该很虚弱。”他用手摸着盖尔汗湿的侧脸,在法师惊疑的目光中亲吻他的额头,接着他从背包中找出水,扶起法师替他慢慢喂下。盖尔在喝完水后喘息了一阵,他还有些没缓过来,邪念在此期间给他做了个清理,这让盖尔感觉有点恍惚,他扶住祭坛试图起身,却腿软得站不住,只好重新躺下,准备休息一会儿,龙裔躺在他旁边搂住了他,盖尔有些想说这里实在不是个很好的睡觉地点,邪念忽然开始说话:“刚刚我说的关于使用我的另一种形态的事,其实是骗你的,我已经没法再用它了。” 盖尔转过头看着他,最终决定先把重点放在更重要的那件事上,“你无法再使用巴尔赐予你的形态,这意味着……” “我已经不是他的选民了,我拒绝了他的提议,他似乎觉得我无药可救,为此他还杀了我一次,收回了我身上属于他的血液,但我们好心的守墓人又把我复活了。”邪念在说话时把头埋进了盖尔的颈间,嗅闻着法师身上的气息,即使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地方待了两天他的身上依然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我很……意外。”盖尔轻声说,“他的提议是什么,我猜应该和主脑有关。” “他希望我作为他的选民成为至上真神,然后为这个世界带来无尽的杀戮和死亡。” “这非常符合巴尔一贯的风格,但我没想到你会…拒绝……当然我很开心你没有接受他的提议…”盖尔有些迟疑地说,他尚在消化刚刚听到的信息,他想问为什么,但又担心邪念会给出让他宁愿自己没问的答案,于是他把那句疑问藏在了心中,邪念似乎看出了他的好奇,他用手顺着法师棕色的卷发,声音轻柔地回应了他:“他和我说话时,我正看着躺在祭坛上的你,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一定不会希望这种事发生,更何况他在未来还有可能要求我把你也杀了,作为献给他的祭品,我不想那样。” 其实巴尔大概率不会要求邪念杀死他选择的伴侣,他只会让邪念制造一堆子嗣出来,法师沦为生育机器的可能性远远大于变成尸体,但反正这也不重要,毕竟他再也不能成为巴尔的选民了。现在他需要盖尔相信他刚刚说的话,虽然他这段时间表现不佳,但法师是个善良的好人,他的天性就是认为世界上所有的事物中都存在真善美,他会相信的。 “……你为了我拒绝了巴尔吗?”盖尔睁大了眼睛,这是个提问,但显然他的语气中并没有多少怀疑,邪念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我想我是爱你的。”龙裔说,他搂住盖尔的腰,轻轻把他按进怀中,法师在他柔和的拥抱中逐渐放下心来,小心地伸出手环住邪念的脊背,龙裔瞟了一眼盖尔,接着又把眼睛转了回去,红色的瞳孔中并没有什么温度。曾经有一次盖尔在被他按着做了大半个晚上的时候濒临崩溃地哭着问邪念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是他,龙裔心想因为他显而易见是所有人里最听话最容易拿捏的那个,当然他体贴的没有说出口。 “我们回营地吧。”邪念又蹭了蹭盖尔,接着把法师抱在了怀里,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幸好巴尔之镰基本全是神经病,也都比较自我中心,大部分人并不想理他们两个。回到营地后盖尔马上钻进了他的帐篷里开始睡觉,邪念则跟其他人简略说明了一下他和巴尔之间的谈判失败,所有人都感到惊讶,不过随后也纷纷表示这个选择其实不错。 “如果巴尔想让你给世间带来无尽的死亡,你总有一天也会和莎尔女士的暗夜法官们开战,很高兴我们提前避免了这一发展。”影心说。 “我很遗憾我没能手刃奥林,但她的死亡也能带来一些慰藉。虽然我觉得如果你接受巴尔能获得更多力量,但摆脱神明的控制是一件好事,而且巴尔的杀戮确实缺乏计划性。”明萨拉评价。 “等一下。”阿斯代伦打断了讨论,“你还是会帮助我飞升的对吧。” “那是当然,我接下来就准备做这件事。” 吸血鬼听完满意离去,莱埃泽尔则表示只要不打扰她晋升为女王的红龙骑士,她无所谓邪念做些什么。 我们真的是一支非常团结友爱的小队,邪念想。 盖尔醒来时正看见邪念正坐在他帐篷前抱着耶娜养的那只猫逗弄,这小动物被吓得不轻,龙裔的鳞片对他来说太厚,因而也做不了什么抵抗,发现盖尔睡醒后邪念随手把猫放在一边,那四脚生物一溜烟就跑没影了。“我给我们找了个旅馆,从今往后大家都不用睡帐篷了。”邪念说,接着他掏出了《卡尔萨斯年鉴》,“你想在这里看还是等去了旅馆之后看。”盖尔立刻接过书,这件事确实拖得有点久,尽管他刚刚睡醒,但这不妨碍他迅速调整好状态,在他阅读时邪念又用法师之手把那只猫抓了回来,开始摸他的肚皮。盖尔当然没注意到,他被书中的内容吸引了,在看完后他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自禁地开始征求邪念的意见,表达了他希望重铸王冠的想法。 “当然,我会支持你。”邪念爽快地说,随后放开了那只倒霉的小猫,转而伸手摸起盖尔的头发,“我不会阻止任何人去追求力量,你也是,盖尔。”法师欢欣鼓舞起来,他有一种终于被理解了的感觉,此时邪念将他拉近了一些,和盖尔交换了一个吻,他没有抗拒,甚至在两人分开后也依旧是一脸高兴,邪念接着就催促他收拾东西和自己去旅馆。 他们在离开营地后碰见了伊尔明斯特,后者通知了盖尔密斯特拉要求他觐见的消息,听到这句话时盖尔的表情慌乱了一瞬间,连回话的底气都弱了许多,好在伊尔明斯特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他只以为盖尔是因为违抗了女神的命令而紧张,邪念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在伊尔明斯特离开后来到盖尔身边,不怎么走心地安慰他:“别紧张,她不知道的,不然她早该找你了。” “希望如此……”盖尔移开视线,邪念伸出一只手摸着他的脑袋,随后将焦躁不已的法师按进怀中,等待他平静下来,被比自己高大不少的身躯罩在怀里的感觉让人安心,尽管法师清楚地知道让自己陷进这种狼狈心境中的罪魁祸首也是龙裔,但他依然无法控制地沉浸其中,心跳也逐渐稳定。“我陪你一起。”邪念说,盖尔同意了,接着他们开始一起朝风暴海岸圣所走去。 ※※※※ “拉斐尔的性癖好特殊啊。” 邪念在见过那个窥yin的灵魂之后转身跟他的队友们说,莱埃泽尔当他是空气,影心斜了他一眼,用眼神表达了“你也好意思说他。”盖尔不想说话,这几天邪念的表现正常了许多,虽然依然会隔三差五就要求他做一些活动,但术士现在会尊重一点法师的感受了,在盖尔受不了时真的会停下并对他进行事后关怀——当然,这是有代价的,比如现在法师的男性生殖器又没有了,这也是他不想说话的重要原因。顺便一提,他上次变成这样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密斯特拉的注意,勉强算是个好消息。 “我记得谁提到过有一条通往拉斐尔寝室的密道……”邪念对于大家的冷淡回应毫不在乎,继续在希望之邸中乱窜,还真的被他迅速找到,于是他带着自己的小队一路翻进了这间豪华的寝室中,但在他们有时间做些什么之前,房间内床上的住客就醒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探索,邪念一眼看出他不是拉斐尔,但还是和他讨论了几句,试图向他证明他们是一群光明正大的抢劫犯而不是小偷,陌生的魔鬼对此不是很关心,他看着邪念说:“把衣服脱掉。” “所有人都要吗?” “不,只有你。” 邪念在问完后就开始脱衣服了,影心马上反应过来,她咳嗽一声,说道:“那我走了,你结束之后叫我。”之后以开了疾走般的速度迅速离去,莱埃泽尔紧随其后,甚至可能用上了动作如潮,盖尔刚想追上,邪念的尾巴就伸了过来,拦在他的肚子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你不许走。”邪念淡淡地说,同时把上衣扔在了一边,接着他抓住盖尔的衣领把他拖了过来,法师就像一只被叼住后颈皮的小狗一样僵成一团,“脱吧。”邪念言简意赅地命令他。 “我是不介意多人加入,只要大家的想法能达成一致就行。”显然这位原住客觉得相当有意思,他笑得更开心了,随后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并热情地邀请他们选择一版更中意的拉斐尔。邪念表示保持男性状态就行,盖尔则发表不出意见,毕竟他根本就不想待在这里,邪念一直控制着他,在脱光后自然地开始替盖尔脱衣服,法师到此时才终于开始推拒。“我,我想离开……”他小声说,邪念没有理会,只是把他的上衣拽了下来,接着托起盖尔将他放到床边,开始脱他的裤子,“就当作是我们在妓院的那一次。”龙裔说,盖尔柔嫩的阴户暴露在了空气中,他感到一阵惶恐,当然很快哈勒普也注意到了这点,他好奇地询问这是天生的吗,邪念简洁地告诉他这是个变形魔法,随后开始发号施令,“躺下吧,魅魔,我想先从你开始。” “哈哈,我没有告诉你游戏规则吗,你要把控制权交给我才行。” “你不就是想zuoai吗,有什么区别。”邪念有些疑惑地说,但哈勒普坚持意见,于是邪念躺好了,并伸手捞过了正试图趁势溜走的法师,“我得给你也找点事做。”邪念说,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用用你的舌头吧,龙裔,他会喜欢的。”哈勒普建议,他晃着腰移动到邪念垂软着的yinjing上方,又拉过盖尔的手,在龙裔的帮助下让他横跨在邪念胸口处,正面朝着自己。法师正因为这个姿势和哈勒普刚刚说的话而焦躁不安,东张西望一副随时想逃的样子,但魅魔知道该怎么做,他伸手掰过盖尔的脸,在法师惊恐的目光下轻柔地吻了他,盖尔僵硬在原地,接着哈勒普开始尝试撬开他的嘴,盖尔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抿紧双唇身体后退着想从这个吻中挣脱。邪念捏住了他的屁股,把他困在原地,随后又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他的吻部可以蹭到盖尔的两腿之间,他蓝色的舌头接着伸了出来,慢慢舔过那条缝隙,盖尔哼出一声急促的鼻音,双手有些慌张地去够邪念的爪子,试图从他的钳制中挣脱,龙裔理也不理他,只是继续专心地用舌尖勾勒着法师阴户的形状。他的手掌又在弹软的臀rou中陷得更深了些,用拇指扒开盖尔湿漉漉的yinchun,露出里面嫩红的rou壁,他的舌头很快贴了上去,光滑的舌面来回磨蹭着被迫张开的xiaoxue,盖尔颤抖起来,他快要叫出声了,哈勒普倒也没有强行掰开他的嘴,他知道人类会忍不住的,只是轻轻啄吻着,同时用鼠蹊部蹭着龙裔逐渐勃起的yinjing。邪念在舔了一会儿之后转移了目标,他的舌尖滑过盖尔湿润的阴蒂,法师立刻僵住了,接着开始努力扭动,但没什么用,现在邪念的舌头盖住了那个凸起,紧贴在上面画着圈打转,盖尔的喉咙中溢出一阵拔高的模糊呻吟,他的嘴张开了一些,在他意识到这点之前哈勒普就挤了进来,舔过法师的上颚与齿列,和他纵情接吻,魅魔的唾液因而淌进人类的口中。盖尔意识到这样不妙,但他很难做出些什么实质性的抵抗,他试图推开哈勒普,也只是被魅魔一把握住,随后暧昧地与他十指相扣。 魅魔唾液的催情效果几乎是立刻生效,盖尔的意志开始模糊,双眼在失焦中茫然地睁大,难以忽视的热度自小腹中升起,甚至连接吻都变得舒服了起来,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几乎能让他的腰融化,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在接吻的间隙中和粘腻的水声掺杂在一起,让这片空间变得yin靡非常,只剩邪念还有点置身事外的感觉。“他忽然流了不少水,你做了什么吗?”龙裔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他歪过脑袋往上看去,马上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又重新折返,盖尔的身体哆嗦个不停,邪念盯着面前柔软的屁股,忍不住在上面拍了一巴掌,马上激出一声粘糊的哀鸣,盖尔翕张的xue里跟着往下淌出一股汁水,“哈勒普,服务一下我。”邪念在继续做事前提醒魅魔,接着他感到自己的yinjing被扶住了,哈勒普暂时放开了法师,开始往下坐,魅魔的身体紧致又湿润,他的尾巴甚至也跟着绕上了龙裔的尾部,交缠在一起。龙裔的舌尖在这时戳进了盖尔的身体里,法师小声尖叫起来,挣动着往上起身,邪念把他紧紧按住,凸起的吻部拱着他湿漉漉的股间,舌头愈发深入,龙裔软滑又细长的舌头像是某种生物一样,让盖尔产生一种在被未知的东西侵犯的错觉。 “…别……别这样…啊,嗯唔…!”盖尔在说到一半时又被哈勒普吻住,他的抗议和讨饶都变成了模糊的呻吟,邪念开始用舌头在浅处进出着轻轻cao他,蹭过他的G点,上下两个洞被一起使用的感觉实在过于yin秽了,他几乎都能听见身体里溢出的爱液被龙裔搅动的声音。快感的积累迅速且让人难以拒绝,细长舌头最开始带来的怪异感受已经转化为令人心痒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收缩着xiaoxue开始渴求更多,他心中的那点抗拒快消失了,跪在邪念身体两侧的腿不稳地挪动,一些透明的液体开始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尿道口中往外滴出,他被龙裔的舌头jianyin到跨过了快感积累极限的那条线,但又没强烈到让他能完整地高潮,这让他的头脑阵阵发白,舒服得几乎跪不住,却又渴望更激烈的刺激,他的大腿内侧因为这种轻度绝顶而痉挛不已,呻吟都变得又轻又软,脱力的身体被哈勒普扶住。魅魔暂时放开了他,法师看上去需要一些空气了,哈勒普把人类的脑袋按在颈窝中,摸着他的后脑轻声嘘着安抚他,同时晃动着腰吞吐龙裔的yinjing,那根布满鳞片的粗长性器一直进到了深处,把他填得很满。 “你可真是…天赋异禀……哈啊…你之后能不能多来几次…?” 邪念没空说话,他的尾巴晃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没答应,而他的舌头开始继续往里挤,盖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仰起脖子喘息着,龙裔的舌尖推开缠上来的软rou,往因为发情而高热的体内深入。法师浅窄的rouxue还是轻易就能探到底,盖尔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但他无力阻止,最终龙裔的舌尖碰到了他的宫口,盖尔模糊地呜咽一声,垂下头急促地吸着气,在绵长又柔和的绝顶感中颤抖不止,魅魔唾液似乎屏蔽掉了他的一些痛觉,原本被刺激宫口时总会感到的钝痛这次没有出现,只剩下了被放大的快感,这太危险了,继续做下去他会坏掉。哈勒普一只手摸着盖尔的头发,另一只手探到人类的下身用指腹揉搓他的阴蒂,盖尔立刻绷紧身体,双手抓着哈勒普的肩膀,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叫了起来,音调比平时高出不少,像只可怜的小动物,舌尖因为内外同时刺激带来的快乐探出口腔,在毫不留情的玩弄中达到了目前为止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大量的透明水液从他的尿道口里涌出,流了魅魔一手。 “哎呀…这还只是刚开始……”哈勒普喘息着轻笑起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即使法师看上去已经陷入了恍惚状态,也仍旧在他绝顶时持续刺激着他的阴蒂,盖尔看上去快要落泪了,哈勒普又把他拉进了另一个吻中,让人类什么都思考不了,同时魅魔腰部的动作幅度也愈发激烈,热情又放荡。邪念的舌头撤了回来,从盖尔备受折磨的xue口中滑出,接着移动了些许位置,用舌尖戳弄着法师的尿道口,这引出了一串混乱的鼻音和呜咽,一些还没淌完的爱液从那个小口中滴落,他在法师哭出来之前结束了戏弄,用吻部拱了拱盖尔湿透的阴户,接着把手中的屁股稍稍抬起一些,开始跟哈勒普说话:“我想换个体位,我的手累了。” “哦…我还正在兴头上呢……但好吧。”哈勒普放开了盖尔,终于得以从连续高潮中解放出来的法师只能一直喘着气,整个人倚靠在魅魔身上,什么都说不出来。邪念示意哈勒普起来一下,随后往上挪动,最后靠坐在床头的枕头上,感觉终于舒服了,他从魅魔手中接过已经软成一滩的法师,思考几秒后把他翻了过来,让盖尔趴在自己身上。“你可以用他后面的洞。”龙裔对哈勒普说。 “这没问题,但我还想多和你玩一会儿呢。” “我的体力很好的。”邪念说话时正拨弄着盖尔的耳坠,也不知道法师有没有理解他们的对话,他把盖尔抱起来一些,guitou对准那个还在流水的洞口,稍一用力就挤了进去,此时终于回过神来的盖尔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有些慌张地挣扎起来,无人在意他的抵抗,龙裔白中带红的yinjing依然直接cao进了最深处,用力撞上他微微张开的zigong口。 “唔啊…!啊……哈啊…” 盖尔的rouxue瞬间绞紧了入侵的性器,仅仅是单纯的插入都能引起过度敏感的反应,把法师逼上又一个高潮,他的头靠在邪念胸口处,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哈勒普则露出有些惊奇的神情。“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能吃下去,他一定为此做过不少努力。” “最开始确实有些困难。”邪念正用手指夹着盖尔的舌头把玩,他还挺喜欢法师现在茫然又任人摆布的样子。哈勒普来到盖尔身后,用他的唾液给人类润滑,他已经猜到这俩平时玩很大了,因而他的手指没遇到什么抵抗也是意料之中。被魅魔指jian的法师发出一阵粘糊的鼻音,他显然想说什么,却只能含住嘴里的手指,邪念用他的另一只手摸着盖尔耳后的头发,“嘘……你可以的。”龙裔垂下眼睛轻柔地哄他,哈勒普很快换上了自己的yinjing,深红色的roubang顺利地一直进到了根部,法师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抓住龙裔肩膀的手指用力到几乎发白,他被撑得太满了,而他又对之后自己可能感受到的东西感到恐惧,因为仅仅只是被这样填满就已经让他舒服到颤抖不止,哈勒普浅浅抽送了几下,用前端顶开紧缩的肠道,隔着一层rou壁蹭上了龙裔的yinjing。 盖尔的眼睛湿润起来,被占据的口腔中溢出含糊的叫声,他用牙轻轻咬着邪念的手指,这应该是某种恳求,龙裔只是又摸了摸他的脑袋,随后他的手指离开了法师的嘴,双手握住他的腰,掐着他开始了抽送。盖尔立刻叫了出来,他断断续续的尖叫在邪念和哈勒普逐渐找好节奏之后变成了哀鸣,xue口随着每一次插入往外喷出粘腻的水液,被放大的快感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邪念依旧喜欢顶弄他的宫口,每次对体内入口的撞击都能把他送上一次小高潮。本来光是龙裔的性器就能把他撑到小腹凸起,更何况现在他的身体里含了两根,作为间隔的rou壁被两根roubang夹在中间摩擦挤压,但魅魔的唾液似乎抑制了他能感受到的不适,他几乎感觉不到多少压迫感,甚至从中品味到了难以形容的快乐,且或许是受到唾液的影响,他的后xue敏感发烫,单纯的抽送都能让他舒服到腿软,下身的两个洞因为高潮而夹紧了在体内进出的两根yinjing,但夹紧roubang又会让他被cao得更舒服。这很快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他试图在过于激烈又绵长的快感中挣扎,但被完全cao开的身体又热情地欢迎着一切侵犯。 “啊,啊…不……行…啊……我,嗯…哈啊,嗯——” 他语无伦次的求饶还没说完时邪念一下顶进了他的宫口,盖尔瞬间就没了声音,双眼向上翻动着瘫软下去,身体抖个不停,潮吹也没能吹出太多液体,他先前流的水实在太多了,邪念摸了摸他的脸当作安慰,但依然毫不怜惜地继续使用他,哈勒普也没有停下,他观察着法师,盖尔在邪念下一次顶进他的zigong里时哭了出来,脱力的双手勉强环住龙裔的脖子,他舒服得受不了了,“呜…呜呜……求你…我不行……” “嘘……别哭,甜心。”哈勒普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掰过他的脸,安慰了两句,随后开始诱哄他:“把你的身体和灵魂给我吧…人类,然后你就能从这一切里面解脱,和我一起留在永恒的极乐中……。” “这不可以给你。”邪念回答,“把灵魂给你的话他会死吧。”他暂时停了下来,这给了盖尔一些喘息的时间。 “看你怎么定义死亡。”哈勒普耸了耸肩,“那好吧,我不要他的灵魂,只是rou体的话如何呢。” “有什么区别。” “首先是你的人类在今天之后依然能活蹦乱跳,但我可以…使用他的身体,变成他的样子,用他的身体获得巨大的快乐……他也一样。同时为了奖励你们的良好表现,我会告诉你们一个拉斐尔的肮脏小秘密……” 邪念思索起来,他决定问问法师的想法,“你觉得如何,盖尔。” “我们需要拿回那张契约……”盖尔有气无力地说,邪念不禁再一次大为震撼,他在爽成那个样子之后居然还能思考,这就是小队最聪明的人的智力吗。 “发誓说你的身体属于我。” 盖尔显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于是邪念过了一个25的游说鉴定帮助他下定决心,幸好他魅力很高。哈勒普在听到答案后露出满意的笑容,俯下身去和盖尔接吻,邪念注意到在这一过程中魅魔变成了法师的样子,看着两个盖尔在自己面前接吻让他兴奋不已,性欲勃发,当然由于龙裔的表情很难辨认别人应该只能发现他的瞳孔扩张了,一吻结束后有着魔鬼瞳孔的“盖尔”抬起身来,对着真正的法师露出微笑,随后一瞬间又恢复成了魅魔的样貌。 “你给我变回去。”邪念说,哈勒普有些意外,他开始解释:“当我使用他的形态时,他会感觉到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不确定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否是一件好事……” “噢。”邪念点了点头,随后说道:“给我变。” 于是魅魔从善如流地变回了盖尔的模样,邪念注意到他是有yinjing的,看来变形术只能作用于本体,哈勒普又在盖尔身上落下了更多亲吻,法师看上去不是很适应。魅魔接着就重新将性器抵在了他的后xue处,这让盖尔慌乱起来,龙裔安静地掰开他的腿强迫他打开身体,哈勒普迅速挤了进去,法师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急促地呼吸,邪念检查着他的状态,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你能感觉到你自己的里面吗?” “他能。”哈勒普替法师回答,又俯下身去亲吻他,腰部有节奏地挺动,yinjing抽出大半又一直进到根部,将盖尔撞得往前拱,邪念按着他的腰把他固定在原位,掺杂着呜咽的呻吟在接吻的间隙中从法师嘴里溢出,他的xiaoxue收缩着绞紧了龙裔的yinjing。邪念非常快乐地欣赏两个盖尔在他面前交合的场面,接着也开始小幅度地挺动,用guitou拱动他红肿的宫口,法师的尖叫都被哈勒普堵了回去,他能感到自己暂时不存在的yinjing是如何被紧致的rou壁包裹,这让他羞耻极了,但他很快就无法再思考这些,他的头脑被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魅魔开始亲吻他的耳尖和侧颈,龙裔又把他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了按,接着直接射在了他体内,浓厚的jingye顺着被顶开的小口灌了他一肚子,而装不下的那些则开始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慢慢往外溢出,盖尔双眼失焦地喘息着,他之前都不知道被内射原来能这么舒服,哈勒普在这一过程中依然在他的后xue里不紧不慢地抽送,邪念轻轻摸着他已经神色恍惚的脸,“你还能坚持吗。”他询问。 “我需要…休息……”暂时和缓下来的节奏让盖尔终于能说出句完整的话了,龙裔摸着他侧脸的手移动到他的后脑上,把法师按进自己怀里让他缓一缓,他的视线接着转向哈勒普,用另一只手做了个“你过来”的手势,魅魔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从盖尔的身体里撤出,邪念又在盖尔的脊背上摸了摸,随后把他抱了下来,放在床上的空闲位置,yinjing从他被使用到红肿的xiaoxue里滑出。法师刚躺下还没休息多久就感到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腰际,他马上转头看向邪念和哈勒普的方向,顶着他面孔的魅魔已经来到了龙裔的身体上方,正用他的鼠蹊部蹭着那根白色的yinjing,哈勒普想去亲邪念,龙裔看了一眼法师,脑中回想过他刚刚的样子,礼貌地拒绝了。他掐住哈勒普的屁股——手感确实一模一样——扶着他往自己的yinjing上面坐,盖尔试图阻止他们,无人理会,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哈勒普毫不犹豫地坐到了底,被龙裔的yinjing填满撑开的感觉立刻笼罩了他,即使现在他的小腹一片平坦,但这种刺激还是让他瞬间就喷出来了一点,他惊慌地捂住肚子,却只是从他身体里挤出来了一股刚刚射进去的jingye,那种被施加于身的快感无论他做什么都难以消除。 “停…下……啊,哈啊……呜…” 哈勒普在他说话时已经开始放肆地骑邪念了,盖尔蜷缩着软在床上,精疲力尽却又只能被强行挑起情欲,他都没多少力气叫了。龙裔握着魅魔的腰,在他坐下时配合地向上顶弄,哈勒普还是很擅长取悦人的,让他省力不少,魅魔会让体内的yinjing一直抽出大半,随后再直接坐到根部,rou感的臀部拍在龙裔的胯骨上时弹跳着抖动,他往后仰了仰身体,好让邪念的yinjing在他的小腹上制造出来的形状更明显,同时放慢了吞吐roubang的节奏,于是龙裔能清晰地看见他的性器是怎么一路深入,最后又能到达哪里。魅魔笑了起来,有些勉强,他的眉梢向下,汗水沿着他的胸口往下滑落,“哈…哈……你喜欢看这个对吗…?” “挺喜欢的。”邪念伸手摸着哈勒普小腹上的凸起,同时看了一眼旁边本尊的反应,他先前射进去的jingye在盖尔的两腿之间积了一小滩,法师已经安静了下来,蜷着身体,双眼紧闭,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但他一直颤抖着,龙裔隐约能看见法师抽动着的阴户,他不禁开始猜测盖尔在这段时间里又高潮了几次,他总是适应不了被cao弄深处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你把他开发的不错……但我猜他原本应该是个…不太注重这种事的人,他给我这种印象……” “你们才只认识了几十分钟,其中还有98%的时间是在zuoai。”邪念提醒他,“但你看人还挺准的。” “我可是魅魔。”哈勒普说,又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加快了节奏,邪念开始撸动他的yinjing,魅魔发出享受的叹息,他逐渐难以维持脸上的笑容,“你的人类……他受得了这样吗…?” “他受不了。”邪念说,接着他们听见有东西掉下床的声音,盖尔可能原本是打算正常下去的,但他现在甚至坐不起来,他喘息着一直挣扎到他的背包旁边,jingye和水渍跟着流了一路,邪念一边看他一边把哈勒普牢牢按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用guitou反复顶开他的结肠口,盖尔终于又开始叫了,他的身体几乎动不了,只能艰难地在背包中翻寻,又不得不中断了一会儿,因为伴随着失禁的高潮而瘫软,等他终于能动的时候,他从一堆瓶子中捡出了睡眠药水,趁着他还有力气迅速喝下,当场睡了过去。 “他应该试试卓尔毒药的,那个睡得更久。”邪念评价,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哈勒普几乎要开始同情盖尔了,几乎。 不过盖尔在醒来后也并没有清醒太久,他很快被cao晕了过去,但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一种解脱,他下一次苏醒时正泡在寝室内的浴池中,哈勒普已经离开了,邪念用手捧起一点池水,看着它们从手中流走,“效果和长休差不多,很实用,我准备走了,你可以继续躺一会儿。”他说着摸了摸盖尔的头发,法师沉默着,决定先留在这里,他需要整理一下心情。 于是在盖尔几乎快把浴池边上摆着的水果都吃完的时候邪念重新冲了进来,身后跟着莱埃泽尔和影心——这让盖尔非常庆幸还好他把衣服穿上了——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个燃烧的火球。“快用冰风暴。”邪念冲他喊到,盖尔猜这应该是私自拿回契约的后果,他叹了口气,也加入了这场战斗中。他们一路杀回到了传送门前,拉斐尔凭空出现,还带着尤格,这勾起了盖尔的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拉斐尔显然对邪念非常失望,在进行了几句对话后就丧失了耐心,摆了摆手让他赶紧等死。 “如果你还有什么遗言,赶紧说吧,干掉你只需要一瞬间。” “你真贴心,那好吧,拉斐尔,我确实有一个问题。”邪念停顿了一下,才慢慢说出下半句,“刚才我cao哈勒普的时候你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