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颂(汪大东x丁小雨)双性且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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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一班汪大东x丁小雨 丁小雨长批之先让好兄弟爽一下吧,双性69预警 “大东,”丁小雨说,“我需要你帮我。” 汪大东脑子没反应过来,大咧咧地拍拍胸脯说没问题,你怎么了小雨?有什么事都包在我身上。眼看丁小雨开始脱衣服,他吃了一惊,旋即想起上次的事情,明白小雨也一定是被传染了。 “放心吧小雨,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汪大东赶紧关门,落锁,猜到小雨现在应该会手足无措,他转身走过去,掌心搭在丁小雨肩膀上,安慰道,“我们是互帮互助的好兄弟嘛,上次你帮了我,这次我一定也会帮你的。” 丁小雨正在解制服的第三颗纽扣,闻言身体震了一震。他躲开汪大东的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轻声说,“大东,就从后面来吧,我…不太能面对你。” 汪大东傻傻应声,以为他是害羞不敢见人,他回忆起自己上一次的窘态,自认为完全与小雨感同身受了。从背后环抱住丁小雨,汪大东想,小雨这么敏感,尤其在这种身体出问题的状况下,他心里一定很难受。思及至此,汪大东眼观鼻,鼻观心,决定专心扮演一个正人君子的好哥们形象,不再给小雨任何别的压力。 丁小雨比他矮,骨架也小些,刚刚好被他抱进怀里。汪大东接着帮他把制服扣子解开,又去解衬衫的,而丁小雨只是乖乖地靠着,像是受诅咒变成了四肢僵硬的木偶,随便被主人怎样摆弄。 他不说话,汪大东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空气慢慢沉默下来。寂静中汪大东闻到丁小雨身上的味道,是和他相同的皂角洗衣粉,他们住在一起,衣服也是一起洗的。他在这熟悉的香气里安定下来,衬衫纽扣解到一半,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至少让小雨舒服些。 汪大东顺着衣服敞口探手进去,捏住了柔软的乳尖,很快用指肚摩挲得挺立起来,yingying的抵在他手里。目光中丁小雨上身轻颤,似乎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感受,他侧过半张脸,双眼紧闭,抿着唇,眼睫细微地抖了抖。 正人君子可以觉得自己的好朋友很漂亮吗?汪大东摇摇头,甩掉这个大逆不道的念头。他默念着天父我主耶和华,一边把好朋友下半身都脱了个干净,露出已经半抬头的yinjing。丁小雨的性器跟他秀气的样子不符,看着份量不太小,但它不是今天的主角,汪大东想到这下面藏着的东西,忽然感觉到有点呼吸困难。 显然心乱如麻的人不止他一个。等一下,丁小雨喊他一声,飞快地说,大东你…你也脱吧,我可以帮你弄。 汪大东啊了声,说好,他隐约好像明白丁小雨要做什么,这更让他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心里默背主祷文以求冷静。丁小雨让他去床上,他就脱掉米奇拖鞋在床单上躺好,丁小雨让他闭眼,他也听话照做。闭上眼,整个世界在虹膜里透下淡淡的红色,有黑影在移动,慢慢覆盖掉大部分的光线。 “大东,”丁小雨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好了、嗯,你睁开吧。” 主祷文背到半截,汪大东喃喃地睁眼,只一眼便惊得瞳孔放大。丁小雨跪伏在他身上,背对的姿势,大腿分开夹在他面颊两侧,腿根圆润微白,常年不见光捂出来的,几乎是丁小雨身上最有rou的部位。手肘撑在他胯骨边,把内裤往下扒,然后用手圈握住了弹出来的jiba。与此同时,他塌下腰来,把自己更加的送到汪大东面前,yinjing硬得发抖,贴着唇瓣向衣领里去了,底下原本是囊袋的地方成了道窄小的缝,呼吸一样地翕动着,仿佛亟待被汪大东打开。 指尖浅浅蹭开那条紧合的rou缝,剥出一点圆润的rou珠,用指甲刮两下,整个逼xue都跟着震动,逼口已经渗出水了,晶亮的,挂在外阴上。丁小雨给他撸jiba的手猛地停住,吐息灼热,从牙关里泄出来一声微小的颤音。 汪大东没头没尾地想到,小雨果然很敏感…他一时昏了头,把着丁小雨的大腿再拉下来点,仰脸想把水渍都舔干净。舌头转了一转,从蒂珠舔到会阴,又撬开yinchun绕着逼rou来回地扫,外围的水没有了,里面的水却越舔越多,被rou壁挤压着往外冒,尽数进了他的嘴巴。 丁小雨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他埋头伏进汪大东腿间,浑身不自觉地抖颤,腿快跪不住,全靠汪大东抓着才不至于倒下去。他的制服解开了,衬衫还留着一半,半遮半掩地坦露出被汪大东捏得硬挺的乳粒,带着火热的体温碾磨在对方冰凉的制服面料上。这边rutou被磨得肿大起来,另一边还安生地包在制服和衬衫里,丁小雨低吟出声,感到一种暧昧的折磨。永不屈服的品质在生理快感前似乎不起作用,他迷迷糊糊地往汪大东身上蹭,侧脸被业已兴奋吐水的guitou拍了一下,丁小雨舔舔唇,慢慢把那根jiba含进嘴里。 这下两个人都没法开口了。 舌尖是一条柔软的蛇,沿着逼rou的间隙越钻越深,直至顶入湿润温软的腹地。开拓得太过深入让汪大东嘴巴发酸,他稍退出来一小节,半张脸都沾着体液,头脑热得吓人。奇怪的,过界了的氛围把他从悬崖边推下去,整个人跌落情海欲海,海水般涌上来的是包裹他的湿热的口腔,丁小雨漂亮的、翘起来会有笑弧的嘴。 单是想象着这个画面,就比他看过的情色读物要刺激千百倍,汪大东呼吸声很重,用舌面重新缠上那粒孤零零的rou蒂,专注于把它舔得莹莹鼓胀,被迫从yinchun的覆盖间冒出头来。闷哼的声音全让jiba堵了回去,丁小雨生理性地夹拢腿,腿根软rou热热擦过汪大东的脸,很快又被扒开。舌头回到逼口试探性地往里戳刺,汪大东添了两根手指,并不直接插进去,而从被含吮得略略充血外翻的深粉色嫩rou一路滑到会阴xue,插进另一个紧闭的入口。他手指很长,关节粗一些,轻易地勾到了丁小雨体内凸起的腺点,肠壁紧而干涩,汪大东的手缓缓抽动,齿尖配合地来回叼咬阴部每一块嫩rou。 如果床尾放一面镜子,或许汪大东会看到更加超过的景象。丁小雨再维持不住冷淡的神情,眉心舒展开,瞳仁涣散得不能聚焦到一点上,发尾汗湿了黏在下颚和侧脸。面部肌rou处于失控边缘,他连口涎也包不住,混着汗流下滴进自己的手里,以这样一副与平时反差极大的表情被汪大东用手和嘴送达了高潮。身体软倒下去,丁小雨失了力,让guitou重重冲进喉管深处,立刻逼出强烈的干呕欲望。汪大东收回手,短促地叫一声,jiba上青筋突突跳,差点被这一下带得射出来。 丁小雨也看见了,他支着手勉强坐直起来,腿心rou还在因为前后夹击的快感而轻微的抽搐。吸一口气,开口时又变回了那个生人勿近的丁小雨,只是嗓音还喑哑艰涩,“要到了吗,我自己来吧…大东。” 汪大东向后躺下,盯着丁小雨爬过去自己一点点地吃进整根jiba;盯着他抬腰又坐下,用不甚熟练的动作榨精,力气似乎用尽了,每次抬得不高,坐得却格外的深,要缓一缓才能继续。两个人的制服都还好好穿着,不过他的乱七八糟没法看了,丁小雨的也没好到哪去,胡乱披挂在身上而已。他们是同学,是好朋友,是最好的兄弟,然而他却对着丁小雨勃起,jiba硬得像铁一样嵌在他体内。有一瞬间汪大东觉得要是小雨能永远长着逼就好了,他被这个念头惊到,脑子也乱乱的,没几下便撞进里面射出精来。 仿佛是一场神谴,一次有预谋的救赎。耶和华爱世人,他怜悯众生背负的原罪,便降下一只无瑕的无辜的容器代人赎过。汪大东想起弥撒里唱的那只除去世人罪孽的神的羔羊,圣洁顺服,是被献上且被代赎的祭物,就像小雨,温驯,和献祭自我的决心。 罗马书中说,神任凭他们放纵可羞耻的情欲。汪大东眼观鼻,鼻观心,心却说小雨小雨小雨。他阖上眼皮,不知道除此外还有哪些别的办法能让他不去看小雨,低低地说,“应该都结束了吧,小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继续当好兄弟?他卡了壳,说不出个后来。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丁小雨逐渐平静下来,不再颤栗。 他轻轻地、坚定地说,“我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