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All】罗德岛GV制片厂02(罗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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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个月以来,萨尔贡丛林地区连续发生了多起旅客失踪事件,引发了当地居民和旅游业者的担忧。这一系列事件已经引起了相关部门的高度关注,并发出了警告,呼吁计划前往萨尔贡旅游的旅客们务必谨慎行事。” “据了解,自去年年底以来,萨尔贡丛林地区陆续发生了至少五起旅客失踪事件,其中包括国内外旅客。这些失踪事件的具体原因目前尚不明确,但已经引起了警方的调查。当地警方表示,他们正在全力搜寻失踪者,并与相关机构合作……” “针对这一情况,当地政府和旅游业者纷纷发出警示,提醒前往萨尔贡丛林的旅客要倍加小心。他们建议旅客们,尤其是背包客,不要单独出行,最好结伴……” “此外,警方也呼吁民众积极提供与这些失踪旅客有关的任何线索或信息。他们表示,任何细微的线索都可能对找到失踪者起到关键作用,并希望社会各界能够共同努力,协助警方顺利解决这一系列事件……” “以下是已知的失踪旅客信息……” 老式电视机的画面有些许模糊,声音也不甚清晰,但也不到会妨碍观看的程度。罗伊盯着屏幕,没等太久就看到了自己和莫妮克的证件照片。他们是最近的两个失踪者,而之前那些,至今都还没有任何消息。 “……为什么让我们看这个?” 牢门外面的金发天马瞥来一眼,没看罗伊,看的是他手里的改良版遥控器:“频道是你自己选的。” “我说的是这个电视机。”罗伊谨慎地追问,“为什么允许我们看电视?你就不怕……” 话没说完他就被莫大的滑稽感扼住了喉咙。怕什么?怕他们通过那台老电视求助?怕他们打碎电视机和遥控器做武器?还是怕他们被电视机辐射变异成超人然后成功反杀?罗伊的喉咙隐隐作痛,他脖子上的指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可被天马的大手剥夺呼吸的滋味还鲜明得像是刚刚结束。自称玛恩纳的男人并不热衷于施加暴力,可在有必要的时候,他表现出的冷酷与强悍令罗伊联想到神话传说中的大洪水——铺天盖地,无路可逃,就连是被碾死还是窒息而死都由不得自己选择。 “我不希望你们太快发疯。”玛恩纳不紧不慢的声音将罗伊从幻痛中拉了出来,他已经调整好天花板上锁链的长度与位置,也准备好了一会儿要用的道具。 罗伊看见他朝牢门走来,表情不受控制地变僵,耳朵也背了过去。地牢里的灯没那么明亮,反衬得玛恩纳的金发异常灿然刺眼,像是黑暗中突兀的火苗,深海里游曳的光源。罗伊不是没脑子的飞蛾和小鱼,他想躲起来,但莫妮克就在他身后的床上睡着,昨天那次失败的逃跑导致她受伤并发起了高烧,罗伊把今天得到的水都喂她喝了,但这不够。 莫妮克需要吃药……需要牢门外、玛恩纳带下来之后放在铁桌上、放在口塞和按摩棒旁边的药。 所以,没事的,只是被鸡jian罢了,都不是第一次了,男人又不会怀孕,况且玛恩纳甚至愿意好好做前戏避免新到手的飞机杯太早损坏,这件事除了尊严以外什么损失都没有,而尊严在此刻一文不值。 罗伊抬起头,让玛恩纳给他戴上项圈,然后跪下去,像一匹温顺的牝马被牵出兽栏,一步一步爬向今天的命运——他确信自己将要遭受的事情会很难熬,因为莫妮克已经受到了惩罚,而他还没有,他不觉得玛恩纳会忘记这回事。 电视里关于旅客失踪的新闻已经过去了,现在它在播放萨尔贡的旅游广告。某个熟悉的地名传进罗伊耳朵里,那是他和莫妮克原本打算去的地方,一个原本将会在他们的后半生里有独一无二意义的地方。 苦涩从罗伊的喉咙里涌上来,那是后悔的味道。 ……为什么非要来萨尔贡呢?为什么在那条寂静的公路上不能多走一会儿呢?为什么要搭车?为什么没能早点发现不对劲?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们?来萨尔贡的旅客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我们? 玛恩纳在一只黑色的大箱子前面停下脚步,他牵着的罗伊回过神来,原本还算平静的表情像是一脚踩空,直直朝着恐惧跌了下去。 “不……”他下意识想后退,又逼自己改成朝玛恩纳的脚边靠过去,像一只家犬那样呜咽着紧贴主人的小腿发抖,“不要这个……求求您,换一种,什么都可以……求您……” 但就像他第一次知道这只箱子的作用时那样,玛恩纳决定的事情从不改变,哀求不能讨好他,服从才能。罗伊仍没有学会这件事,所以他再一次被玛恩纳拎起来塞进了箱子里。纤细的黑马惊叫着抱住有纹身的那条手臂,手指徒劳地抓挠上面的肌rou,然后被抓着反扭住。 “你希望我扭断你的手吗?”玛恩纳冷漠地加重力道,“放心,只是脱臼。” 那万一不止是脱臼呢?罗伊没敢问,也没必要问,如果他运气不好地“坏了”,这个离群索居的罪犯显然不会带他去医院。罗伊很清楚,在他眼里,自己和莫妮克都不算是“人类”,充其量是器具。自己是飞机杯,莫妮克是让自己乖乖接受这个新角色的缰绳与笼头。而如果他坏了,哈,外面不还有那么多旅客吗?玛恩纳长了张正气凛然的脸,足以直接去卡西米尔的骑士电影里扮演血统高贵品德高尚的主角,当然也足以让疲惫的背包客相信他只是个偶然路过又无比英俊的好心人。他和莫妮克就是这么上当的。 “……不……我很抱歉……”罗伊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他松开手,保持温驯的样子趴了下去。也许他屈服得太迟了,玛恩纳没有丝毫满意的表现,只一言不发地拉起箱子里内置的数条束缚带,用它们将罗伊的身体和尾巴牢牢固定在了里面。 然后他关上沉重的盖子,上锁。咔哒一声,铁箱再次锁住他新到手的猎物,但却放出了沉闷的尖叫和几不可闻的挣扎声。天马充耳不闻地取来一条细绳扎在罗伊的性器根部,又把椅子拉近,接着打开箱子上的另一个锁,掀起隐藏的边盖,让罗伊被卡入内层洞口的屁股和性器露了出来。 相对玛恩纳而言,这匹黑马的身形要纤细许多,屁股也不大,cao的时候很容易撞到他的骨头,屁眼太青涩,紧得像给够不到平均线的jiba准备的小号飞机杯。但这些都是可以“调整”的,就像他的态度,刚开始还尥蹶子,现在不是好多了么? 玛恩纳有很多的时间和耐心来继续一一纠正他的错误。 金马看了眼手表,坐下来拿起预备好的报纸,就着电视机传来的声音和罗伊的悲鸣,开始阅读今天的新闻。 那只被晾着的屁股在空气里瑟瑟发抖,已经有些拉长的xue缝不停蠕动,慢慢渗出了一点亮晶晶的肠液。可它没能得到天马的注意力,那点湿润逐渐干涸成尴尬的凉意,罗伊的声音也低了下去。他不知道玛恩纳是否还在,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关到什么时候。没法和任何人交流的情况下,唯一被允许感知到外界信号的部位就变得格外敏感。 新的黏液冒出来,再次濡湿xue口。紧缩的褶皱已经从内陷的样子变得隐约向外凸起,原本的浅色rou环微微充血,鱼嘴般一鼓一鼓。 玛恩纳还是专注地看着报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罗伊屁眼反复湿了几次,尖叫声时停时起,连yinjing里流出的水都已经在箱子上留出了一道连向地面的痕迹。他几乎要绝望了,也几乎要彻底屈服了。曾经只是偶然听说过或在网上惊鸿一瞥的事情像幻灯片一样在罗伊脑子里闪现,狗奴电击践踏虐睾拳交喝尿,什么都可以,只要能离开箱子,他想他什么都愿意做。 然后他得到了他祈求的仁慈。 巨大的硬物顶住他又湿了的xue口,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粗暴地长驱直入。刚刚又是尖叫又是咒骂又是哀求的罗伊在此时反倒失声了,他张着嘴淌落一串唾液,眼睛在黑暗中瞪大上翻,表情像是被失去耐心的孩子胡乱捏作一团的彩色橡皮泥,流露出一种扭曲的狂喜。 当玛恩纳打开箱子把他抱出来的时候,他仍是这副yin贱的样子。先前的抗拒和平静已经荡然无存,就连被束缚的性器也高高翘着,艰难地继续挤出液体,屁眼更是疯狂蠕动,急切地吸吮着天马粗壮的jiba。 “哈啊,啊啊!再捅我那里??……嗯,嗯……好爽……不,为什么……”罗伊混乱地呻吟着,双眼失焦,口水滴满了胸膛,“不,不要……停下来……唔,啊啊啊啊!!” 他的前列腺长得浅,蹂躏起来不比揉碎一张面巾纸更难,只是简单地来回抽动,过量的快感就冲垮了罗伊勉强找回的一点理智。 “这样搅动着……啊啊……嗯啊??……!” 黑马大张着腿被比他高大年长的库兰塔抱在怀里,明明是亲密无间的姿势,可他狼狈yin乱的模样和玛恩纳冷淡的表情直白地昭示了这并不是zuoai,仅仅只是这儿的男主人在使用一只人形飞机杯而已。 再次高潮后,被禁止射精的滋味才终于追上快感,令罗伊又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不,不要……好痛,嗯啊啊!不行了,要出来……让我……”他的yinjing被细绳扎紧了根部,此时像是过电般一阵一阵痉挛着。罗伊的胸膛也在痉挛似的剧烈起伏,他本能地向空气挺动腰身,但肿胀的yinjing里什么都射不出来。他身后的暴cao没有停止,天马像是根本没感觉到罗伊这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始终稳稳地举着他摆动腰杆,挥舞着胯下沉重无比的rou枪,力道十足的征服并摧毁这匹黑马的敏感点和心志。 “啊,啊啊!不……不要,又要射了……不,已经,救——” 年轻的库兰塔发出嘶哑的哭叫,却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张着腿和屁眼,像一只真正的飞机杯一样被动地接受主人施加的任何粗暴对待。 “咿……不要,已经不行……死、死了……要死了…呀、啊啊啊啊啊!!” “停下吧,放了我,求您,放了我吧……好痛,已经,不行了……呜……求您……” “jiba……哈啊,jiba要坏掉了……唔嗯,嗯??屁眼又要……!好棒,好厉害??……不行不行,脑子也要坏掉了——??????” 狂乱yin叫着的罗伊没有发现,莫妮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脸色苍白的菲林用那双淡青色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爱人,面无表情,泪流满面。 ———————————————————————————— 博士带着一副深沉的表情,摸着下巴说:“我开始对直男刮目相看了。” 黏在他身边的水月眨眨眼,问:“因为罗伊先生和切斯柏先生一样头一回就吃下了整根‘攻城锤’?” “不止,还因为他对自己够狠的,说转型就转型,还直接从女性向罗曼剧情av转到了NTR加BDSM主题gv,牛逼。”博士啧啧摇头,叹为观止,“他和莫妮克也是老搭档了,我真想知道他们俩的纯爱粉丝看到这部片会怎么想。” “你是想看他们哭吧。”拿着炸鸡套餐路过的W翻了个白眼。 水月眼睛一亮:“博士想看的话那我去找宣传部门好好做一下宣发吧!” 已经快走掉的萨卡兹又扭过头来,露出了看到脏东西的眼神:“都说执行导演其实就是总导演的狗,你这家伙还真是教科书级的。” 阿戈尔少年回以甜蜜的微笑:“诶,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混吃等死的副导演W女士竟然会夸人了。” W:“……” W:“呕。” “别呕了。”博士摆摆手,“你也得多少干点活,别一天天无所事事地晃来晃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走的裙带关系,所以等吃完去帮我办件事。” “哈,不是你说的让我别碍事吗?”W咬着可乐吸管,不耐烦地挑眉并挑事,“所以要干啥,把玛恩纳绑到你床上?还是把你绑到他床上?” “这个暂时不用。”博士按了一下水月忽然收紧的手臂,心里开始琢磨怎么以W脑门上的须子冲撞了公司财运为由扣掉她的奖金,“你先去鸿雪那里取0314号剧本,然后去找银灰,帮我问问他想好了没有,同意就把剧本给讯使,不同意就拿回去给鸿雪,告诉她按照我说过的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