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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琼?侬脑子歪特了?!!”她连本地方言都飚出来了,吴琼知道事态严重了,不得不坦诚托出道:“漫漫,你不觉得你逼洪霞太甚了吗?做媒不是你这个做法的。凡事要顺其自然,不能揠苗助长!你一直在洪霞耳边叨逼叨,是个人,都会不耐烦的。我算看出来,洪霞她真是你的好闺蜜,一般人还真忍不了你这高浓度高频率的密集轰炸!”“密集轰炸怎么了?我那是为她好!”吴琼面前,浪漫总是这么的振振有词。“你是为她好?呵呵,这句话真的是坑死不少人。”吴琼牵着浪漫绵软的手,路灯下春风化雨地走着。“我们小的时候,被家长逼着上毫无兴趣的兴趣班,逼着和不喜欢的人交朋友,他们会说是为了我们好;后来,长大了,我们不结婚不生孩子,身边的所有人又会冲出来念叨我们,然后也说是为了我们好;甚至我们工不工作,找什么工作,穿什么衣服,用什么姿势喝酸奶,都会受到身边人莫名的干涉,他们说的也是同样的一句话——为了我们好!可是,漫漫,你想过吗?究竟怎么样做才是为了另一个人好?”吴琼突如其来的一桶鸡汤淋了浪漫一个猝不及防!她没听明白,云里雾里地抬起头:“怎么样?”吴琼嘴角微微勾起,笑了笑,望着她满月一样的脸,回道:“不知人苦,莫劝人善。你真的为了另一个人,首先得换位思考,感同身受地去理解她的处境和需求。”“还是不懂。”吴琼面前,浪漫并不介意表现得像个白痴。反正,不耻“下”问嘛。吴琼拉着漫漫走过梧桐树下,穿过路灯下的白色人行道,又牵着她沿着地铁口的台阶,一级一级地拾级而下。“洪霞是你的好闺蜜,你俩都快三十岁了,你已经结婚了,可她还单着,她自己心里也急的。”吴琼道。“急就对了!”浪漫激动地应和。“可是……你也不能盲婚哑嫁,强行把她和关君塞入洞房不是?”吴琼慢慢开解她,“洪霞是急,但洪霞想找的是结婚对象,而非其他。所以,在对关君没有一个全面了解的情况下,她作为一个正派的女孩子不会贸然主动出击的!她做得没错。”“那她怎么和江日落聊得那么欢?还送玩偶给小白!她这完全是搞错了主攻对象!乱放炮!乱弹琴!”眼见前面就是安检口,吴琼悠悠然叹了句:“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啊,有时候不能光靠介绍,还得看缘分。”———————第二十四章不是说你从闸机到站台,李浪漫一直不说话,拧着眉似乎若有所思。从她的眼神中,可以肯定,她一定不是在想吴琼的话,而是仍在纠结洪霞的事。吴琼望着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世上很多女人总是热衷于做媒、催婚、催生。也许这些在男人们看来极其无聊、创造不了任何产值的社会活动,在她们看来,就是排遣生活枯燥和弥补人生遗憾的最佳途径。想到这儿,吴琼有些酸酸地侧脸问浪漫道:“漫漫,如果不是遇到我,你想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公?”这时,地铁来了,浪漫仿佛没听见一般,在一阵微醺的风中,轻盈地迈上了地铁。“你会喜欢关君那样的吗?”吴琼追进车厢,不死心地追问。他在浪漫面前,有时真是不自信的。浪漫回过神儿,笑着锤了吴琼一下,“我喜欢吴彦祖!”反正都是“如果”的事儿,吹牛批不妨吹得大一点儿。他俩同时笑了,吴琼红着脸,甜蜜地抿唇低下头。“其实我就是喜欢你的钱!”轰!李浪漫总能在吴琼为爱陶醉的时候,用一记绝情脚将他踹回无情的现实。吴琼脸上立即露出便秘的表情,小声道:“我说老婆,你能不能低调点儿?别的女人,就算是看上男人的钱,也会娇滴滴地说——‘我就是相中你这个人了呗’。你倒好,成天把‘爱我钱’这句话挂在嘴边,我就搞不懂了,你是觉得特光荣还是咋滴?”浪漫不以为意地继续贫嘴:“我说实话,我骄傲,我光荣!再说了,我说喜欢你的钱,你最多觉得我这个人不行;我要说喜欢你这个人,那你肯定会觉得你的钱不行!你是愿意人不行,还是钱不行?”吴琼一下子被浪漫这个逻辑鬼才给绕懵了。都说疯子与哲学家仅一墙之隔,他如果不是娶了个哲学家,那就是……他当然不可能娶到哲学家!地铁的风让吴琼一下子清醒过来!“那你还是喜欢我。”吴琼强撑着最后的颜面道,“不然你为什么只喜欢我的钱,而不喜欢别人的钱?”浪漫“嗤”笑了一声,不甘示弱地扮了个鬼脸反驳:“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的钱?我有说吗?”“你……!”吴琼成功被她气到,但碍于是在地铁里,公共场所,他只得咬着牙,暗地里轻轻拍了浪漫的屁股一下警告,“回去再收拾你!”但浪漫已经用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的钱”,而成功引起了整厢地铁人的注意。地铁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一群陌生人,早晚高峰时,rou.体毗邻相接,衣物相互摩擦,但却心理上保持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但纵然刻意保持着距离,却又对别人的隐私充满好奇,企图僭越,地铁上一旦有人接起电话,或是交谈的声音略高一些,总会引来一批无意识的“倾听者”。“关君条件也挺好的,咋就到今天都没有个对象?”李浪漫想来想去还在嘀咕这个事儿。吴琼狂按太阳xue,还有完没完了!这时,浪漫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启发,突然茅塞顿开,自说自话地高声问吴琼道:“你说,他是不是gay?”吴琼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对面两个正头靠头凑在一起看国漫的高中男生,红着脸下意识地将各自的屁.股向反方向腾挪开了一些。“当然不是啊!”吴琼有点恼火浪漫这个大嗓门,咬着牙闷吼道。“那就是不婚主义咯?难怪人长得那么好看,穿着又精致,到今天都不结婚,这种人啊,指不定背地里有多少mate呢!”浪漫又哼哼道,“肯定soulmate、sexmate啊,一大堆!”她这不高不低,不阴不阳的一句话,纵然在呼啸的地铁里,吴琼仍能确定,可以传遍车厢的每一只耳朵。吴琼身边一位穿着时髦精致,背着Gucci,拎着surface的单身女郎,原本木然地盯着车厢里的电视广告打发寂寥,然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