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桃夭的太子赘婿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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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生警惕的齐云扣住那只手反扣着手臂折到那人身后去。 那人吃痛,呵斥道:“还不快松手!” 齐云一看是自己兄长,皱眉,“哥你鬼鬼祟祟偷袭我做什么?” 齐悦收回手,“我要问你要做什么才是。都叫了你两三遍你都不答应,瞧什么瞧那么入神?” 齐云闻言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拽到后院去,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齐悦面色凝重,压低声音,“她亲口同你说的有了殿下的子嗣?”如今太子连正妃都没娶,若是真在外头有了子嗣,此事可大可小。 若是生下的是女儿还好,若生下的是儿子,小寡妇出身这样不好,那么这位皇长孙的地位就很尬尴。 “那倒没有,不过八九不离十!” 齐云忍不住替桃夭惋惜,“事情都这样了殿下还要认她做义妹,定是要始乱终弃!可见那她肚子里的小殿下怎么办?” 齐悦往他身后望了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轻咳一声,提醒他,“莫要在背后妄议殿下!” “这怎么能是妄议呢?” 齐云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还在那儿自顾自道:“哥你不知道那小寡妇单纯得很,我瞧着怎么都不像是她勾引了殿下,兴许是殿下勾——” “孤如何?”谢珩冷冷问道。 齐云闻声面色大变,一回头就见便瞧见主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用昨晚那种阴恻恻的眼神盯着他,心底咯噔一下,飞速瞪了一眼自己的兄长。 殿下都来了也不知提醒他! 谢珩睨他一眼,“齐右卫率接着说,觉得孤如何?” 齐云跟了谢珩十年,几乎是行卧不离其左右,知道他虽不苟言笑,可待人一向宽厚温和,这样称呼他的官职还是头一次。 他背后惊出一身冷汗来,立刻跪地告罪, 谢珩收回视线,轻轻叩击着轮椅,声音低沉:“你二人对长安城内各个官员世家里的适婚男子可有了解?” 齐悦颔首,“大约都知道。” 谢珩道:“既如此,从中挑出人品长相出众的列一份花名册给孤。孤要从里头给她挑个赘婿。” 这个“她”自然是指小寡妇。 齐悦闻言心中震惊,一时不晓得殿下究竟有何用意。不过他到底不比自家弟弟那样浮躁的性子,不该问的从来都不问,道:“微臣这就回去写。” 说罢看了一眼自家不成器的弟弟,“齐云同他们玩的多些,想必会比微臣更了解。” 谢珩这才看向仍伏地跪在地上的齐云,语气仍是那样和缓,说出来的话却犹如巴掌打在他脸上。 “若论稳重,还是你兄长要稳重些。跟了孤十年,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性子还是这样浮躁,半点都沉不住气。” 齐云的脸烧起来,再次告罪,“谨遵殿下教诲!” “去吧,孤晚上就要看到名册。” 齐云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摸了一把头上的汗,与齐悦回了屋子。 院子里安静下来,谢珩抬眸看着挂着金桂树稍的一盏蝴蝶花灯。 风一吹,那花灯随着枝桠微微摇曳起来,煞是好看。 那小寡妇这样喜欢逛灯会,若是待会儿她回来求求他,他就勉为其难陪她逛一逛好了。 左右待在这里的时日不长,总叫她玩得开心些。 * 桃夭约两刻钟的功夫就到了衙门。 赵淑兰早已经派了侍女在角门迎着,一见到她与张氏立刻领着她们去到衙门后宅。 正在院子里拿着一个风车逗弄孩子的赵淑兰一见她们来,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叫人送了糕点果子来。 最爱吃糕点的桃夭到了旁人家里却从不肯多吃的,与赵淑兰寒暄几句过来,将从家里带来的桃子递给一旁的侍女,把绣好的几面团扇拿给她。 赵淑兰拿起其中一面绣了空谷幽兰的团扇对着阳光照了照,只觉得上头那两只兰蝶像是要破扇而出一般,喜欢的不得了,连说了几个“好”字,问道:“决定要开绣庄了?” 桃夭颔首,“明日我打算将城里的绣庄走一遍,然后再去找铺子。” 赵淑兰笑,“我就知道你心底是个有主意的。不过你初来咋到,那些人瞧你脸嫩好欺,定是要诓你,你若是有看上的铺子先别急着下定,叫我哥哥去帮你谈,旁人总不敢欺他。” 桃夭立刻高兴答应下来。 赵淑兰最喜欢她这样乖巧听话,见张氏正在逗弄儿子,将她叫到一旁小声问:“你与你的他,最近如何了?” 桃夭见她又用“他”取笑自己,不过她也不恼,摸了摸自己仿佛今日又大了一些的小腹,捂着嘴笑眯眯地点点头。 赵淑兰又惊又喜,“这么快!” 桃夭低头娇羞一笑,拨弄着手指,“差不多了。” 赵淑兰以为是那晚自己教她“钻被窝”那晚怀上的。她算一算日子,确实都有一个多月了,如今见她得偿所愿,替她高兴,拉着她的手道:“前三个月最是当心,你可不要太cao劳。找铺子的事儿,万不可着急,知道吗?” 桃夭“嗯”了一声,甜甜一笑,“我定会很注意的。” 赵淑兰又拉着她交代几句孕期要注意的事项,特别嘱咐,“头三个月,莫要再钻他被窝了,知道吗?” 桃夭不解,“为什么?” 赵淑兰惊讶,“那你现在还每晚都钻?他也肯?” 桃夭点头。 客栈里都只有一床被子,若是不钻被窝她睡哪儿? 赵淑兰皱眉,“他怎么那么不懂事儿,这种时候都不知道疼你!” 桃夭解释,“他最近待我挺好的。” “再好也不行!头三个月如何如何也得小心。你叫他忍一忍!” 赵淑兰见她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想着她如今也有了孩子,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他若实在想得厉害,你用手,或是用…… 正说着,“啪”一声响,桃夭吓了一跳,一转头,原来是木马被孩子推倒了,又回过头来,只听赵淑兰语重心长说,“绝不能叫他这个时候出外头偷吃,懂吗?” 桃夭有些没听懂出去偷吃什么,正要详细问一问,这时侍女进来报,“衙门今日来了贵客,郎君要在前头陪客就不过来用饭了。不过今晚会同夫人一块去听戏。” 赵淑兰道:“知道了,那就摆饭吧。” 这一打岔,桃夭忘了问方才“偷吃”的事儿,被赵淑兰牵着手去饭厅吃饭去了。 饭后,桃夭要走,赵淑兰道:“我记得你从前最爱听戏了,我这得了好些戏票,你拿两张同他去听戏吧。” 说起这个,桃夭有些失望地摇摇头,“他说他不想去逛灯会。” “连孩子都有了他连这种日子的灯会都不肯陪你?” 赵淑兰瞧见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心中有些气,教她,“既如此你还记挂着回去做什么,不如直接就在这儿午睡,到了下午咱们用完晚饭一块去听戏。”这种男人不好好收拾他以后岂不是要被欺负死! “那哪儿成!” 桃夭连忙摇头,“你同姐夫去听戏,我去掺和什么!” 赵淑兰笑,“说你傻你还不信,你可以同我阿娘坐一块,又不是非要同我一处。” 桃夭闻言有些意动。 先生家的随从来了,有人陪着他,他定不会无聊。 其实就算是先生的随从不来,先生一个人也不会无聊,反倒是回回都是她在烦着他。 也许她不回去,先生更高兴呢…… 可万一先生有事找她怎么办? 她一时犹豫不绝,赵淑兰眼波流转,“你知道今晚唱什么吗?” 桃夭问:“唱什么?” 赵淑兰道:“是你从前同莲生最爱的那出戏。” 桃夭最好一丝犹豫也没了,“去!” “这就对了!”赵淑兰笑,“我叫人带你去客房午睡,精神养好了咱们晚上才好好听戏。” 衙门后宅客房里的床榻比客栈要舒服许多,可不知是不是身侧少了一个人的缘故,桃夭有些难以入眠,再加上屋外蝉鸣一声接着一声,实在被吵得睡不着,起身想要去院子里坐一会儿, 一推开门,西屋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 定是五郎醒了! 她赶紧要去看,才到门口孩子的哭声又止了。 她想着估计乳母已经哄着孩子睡了,又原路折返,路过赵淑兰的屋子瞧见窗户半掩着,不由地往里望了一眼。 这一望不打紧,她顿时呆愣在原地。 只见平日里穿着打扮极端庄的兰子jiejie身上只着了一件露出大半个雪白胸脯子的胭脂色齐胸襦裙,正面色潮红地跨坐在陈壁安的腿上。 这件衣裳她也买了,穿了一次就被先生给骂了。 后来又穿了一次,又被先生咬了。 此刻兰子jiejie穿了那样的衣裳,也被陈壁安咬了。 不过先生咬的是她的脖子,陈壁安咬的是她的唇。 桃夭也不懂两人这样咬来咬去有什么趣味,只瞧着陈壁安的手已经滑到兰子jiejie衣襟里去了,而兰子jiejie像是很舒服似的阖着眼眸微微喘息,伸手解着他的衣袍。 桃夭蓦地想起晌午时兰子jiejie提到“手”跟“嘴”的事儿,不知为何脸guntang起来。 正想要看得更仔细些,陈壁安突然朝她这边望来。 她吓得立刻矮下身子贴着墙根离了窗子。待到回到客房后,她赶紧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双手捂着guntang的脸颊,只觉得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出来了。 难道兰子jiejie说的用手跟嘴就是这个意思吗? 许是她在被窝里闷了太久,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天色都暗了。 她赶紧起床,一开门就见赵淑兰同张氏坐在院子里逗孩子玩儿。二人一见她起床,笑眯眯同她打招呼。 桃夭看着穿戴整齐的赵淑兰,不知怎么又想到那屋瞧见的情景,脸不自觉红了。 赵淑兰问:“怎么了这是?” 桃夭连忙摇摇头,装作无事走过去,与她们一块逗弄着孩子,目光却总是瞟向赵淑兰涂了胭脂的唇上。看来看去,也没瞧见见有牙齿印,心想陈壁安定是十分心疼兰子jiejie,所以才没有用牙齿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