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汁与麻绳肩舆(上)(双性痒药灌满膀胱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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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奴本就善于迎合,加上青阳手段温和,在郡主府可以说过得很是滋润。他不由得暗暗祈祷,使尽全身解数讨好郡主,务必要留得再久一点,最好永远不要再回那个女人手里。 青阳的确很吃这一套,不知不觉就留了有大半个月。可惜再喜欢也是个玩物,青阳是绝不会为了他破坏了和扶风的情谊,只不过是在不是对她人情绪敏感的类型。有些迟钝地察觉到扶风的不满,青阳立刻把婉奴收拾一番还回去哄她。 婉奴被架进屋内时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想,果然不出所料,他双眼泛红,祈求地望向青阳,泪珠沿着长睫滚落,却始终咬着唇一言不发。这幅可怜相是他做惯了的,几乎是无往不利。 果然青阳又被打动了,她目现怜惜,却不对他温言安抚,只是招了招手,示意下人上前把婉奴固定到特制的躺椅上。 躺椅是木质的,上面铺着软垫,一道道皮带把婉奴以膝盖弯曲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在上面,将下身完全袒露出来。 婉奴被这少见的情况吓得脸色苍白,女xue却诚实地湿润了。在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孽根也微微勃起。 软管刺入yinjing,他已经非常适应roubang中插着东西的感觉了,低哼了两声,带着遮掩不住的欢愉。 自从离开长公主府,他的膀胱除了自己的尿液就没乘过其他东西了,膀胱被倒灌的感觉让他有点不适应,微凉的乳白色液体很快充满了尿脬,带来微弱的排泄感。 没有给他过多压力,软管很快就抽走了,几滴乳白液体顺势滴落,婉奴赶紧将膀胱内的液体锁住。正在他好奇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一股难以忍受的瘙痒从整个膀胱和尿道传来。 “好痒啊……呃……求您……什么啊……”婉奴恨不得用手伸进去狠狠抓挠整个膀胱,但是全身被禁锢住,连弯腰都做不到。只能呻吟着不断小幅度扭动腰胯,紧致单薄的小腹一下又一下抽紧,试图隔着皮rou慰藉自己。婉奴的尿道又被堵上了,可惜光滑的银簪实在算不上什么抚慰。 “别担心,只是山药汁。”青阳将手掌平放在他的小腹上,贱奴立刻竭力挺起腰腹。这幅用尿脬追逐手掌的样子实在有趣,青阳郡主立刻深深浅浅地揉弄起来。 掌下的贱奴极力挺腰迎合着,呜咽着祈求更残酷的对待。然而伴随着揉弄,减轻了一点瘙痒,也导致山药汁被内壁更好的吸收了,长时间来看只会愈演愈烈,无异于饮鸩止渴。 青阳很想接着玩,可惜她赶时间,遗憾地把位置让给了下人。而且准备还没完成,她相信,一切结束后,婉奴会更加诱人。 同样的液体也被刷到他的整个外阴。下人用软毛刷细细涂抹,用刷尖勾勒整根roubang,探入褶皱中重点关照已经殷红挺立的阴蒂,婉奴被这种刺激推上了一次阴蒂高潮,整个下身都充血鼓胀,彰示着这贱奴在这yin刑中是如何性欲高涨。 胸口的两点也没能逃过,婉奴的乳rou不多,一手就能掌握,点缀着被玩弄的涨大通红的rutou,在痒药下战栗着挺立,期待着被谁玩弄。 接着,下人端上来两个奇特的壶。壶流纤细,长度足有一尺,壶嘴却被打磨的圆润,是专用来给两xue灌洗的。此时里面装的却不是清水香汤,而是同样的乳白色液体。 壶嘴很快刺入前xue,一直深入,直至突破rou嘟嘟的胞宫口。虽然壶嘴比小指还要纤细,如此敏感的位置被破开还是有几分刺激,婉奴不适地轻哼了几声。 不等他适应,下人抬手,将微凉的山药汁灌入腔体,敏感的腔体很少被注入液体,更别说是山药汁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婉奴只感觉这次的瘙痒来得更快了。液体胀满了胞宫,再从含着壶嘴的宫口边缘溢出,很快整个女xue就被山药汁灌满了,下人迅速抽离壶嘴,用短粗的玉塞堵住满腔的液体。 婉奴的身体不住扭动,他满脸泪水,眼神已经开始发直,嘴里不住的祈求。可惜可以解救他的人只会为自己眼前的yin景感到喜悦,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立刻,婉奴的后xue也被如法炮制,原本细窄的腰身也被撑起圆润的线条。 此时他的声音与其说呻吟不如说是破碎的喊叫,不过很快他就叫不出来了。粗长的玉势被粗暴地塞入口中,一路顶开喉口。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没能适应,在呕吐欲中几乎喘不上气。玉势微微退出去,给他点喘息空间,立刻又是更深的进入。下人颇有技巧的一点点将玉势嵌入碗奴口中,只留口球状的底座用皮带固定在脑后。 碗奴不得不以固定角度抬头,以确保能够顺畅呼吸。他的喉间软头抽搐着被完全破开,头部甚至顶起了喉间的皮肤。青阳觉得十分有趣,轻轻按压,碗奴就发出破碎的呻吟,宛如某种有趣的发声玩具。接着黑缎蒙上了他的眼睛,与瓷白泛粉的肌肤相得益彰,同是也剥夺了他的视力。 接着两位力士抬出了今日的重头戏,一架独特的肩舆。框架只是普通的竹竿,而本来应该是椅子的位置,却是用麻绳编织的yin刑用具。中间一条用多根麻绳编织而成的主干,赫然固定着两根儿臂般的阳具,通体覆盖着顺滑的长针毛,是用兽皮内置骨架制成。可惜婉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在忐忑不安中等待着。 下人们手脚麻利,婉奴很快就被解了下来举到肩舆上,女xue和后xue中塞的玉塞被取下,乳白的液体立刻淋湿了身下的假阳具与麻绳。下人利索地将两根假阳对准前后两个xue口,缓缓放下婉奴。 xue口刚一接触到假阳,就立刻自发吮吸起来,婉奴爽得头皮发麻,饱受冷落的瘙痒yinrou终于获得了慰藉,他控制不住的尽力扭腰,试图再多吃一点,被阻塞的口中也不住呻吟。 下人依旧稳定的让婉奴的身体吞入假阳。婉奴渐渐从饥渴中稍稍清醒,心头涌上一丝恐惧,假阳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他的脚下始终触不到实地,全身上下除了数只固定他的手,有接触的只有两根不断贯穿他的假阳。 他突然挣扎扭动起来,前xue的假阳已经触及了敏感的胞宫口。下降突然停止了,只是固定在这个高度。婉奴的喉结上下移动,在等待中逐渐有了不详的预感。 控制他的手突然撤走,婉奴失去了支撑,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惊叫,在重力作用下失控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