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深夜背书(h)
小赵白天爽过之后,夜晚的觉格外好睡,都已经入眠了,被人一把揪起,“哪个不长眼的王八,竟敢犯到你爷爷我手里……” 冰冷的柱体抵在他后腰处,近在咫尺的硝烟味若有若无,小赵公子瞬间清醒,一丝睡意全无,脑海中警铃大作。 憋犊子,是老子哪辈子的债没还?今日看来是要阴沟里翻船,想老子一辈子害人,没想到洗心革面老实做人之后反而要被害了…… 小赵是被秘密押送过来的,所以明面上没人知道他的背景,他平日里也乖觉,收敛许多,在特区空大就像个普通学生一样。 “对不住了,同学,我与你不熟,此来是想请你去办件事……”来人字正声清,语调平缓,一看就是老手。 “这种小事,您何必带着个家伙来,”小赵公子真想吐血,不就是去背个演讲稿吗?至于拿枪来逼吗,八成是个变态。 此时的小赵还不知道,他一语成谶。后来多少次,他栽在这个变态手里。 “我做事,从来都只讲究一个效率,希望你能办好,明天校庆,我不想看到她,或者你,有一个字的错读。” 人走了,小赵捧着一沓纸,气得狠狠锤了下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夜色下,寒玉蹲坐在廊檐,手掌托腮,看着夜空,神游天际。 “寒玉,不然你进来坐会儿。”话虽如此,可是警卫却没有半点开门的意思。 寒玉扭头笑笑,“不用了,我在这儿挺好的。” 隔着栅栏,警卫实在看不下去,现在都深秋了,一个小姑娘,只穿了一件单衣,蹲在廊檐口,背影单薄得可怜。 “开门吧!” 刚刚还不住唤寒玉进门的警卫立刻正襟危坐,换了一张肃严冷漠的脸,“你是谁?这么晚出去干什么?有没有通行证?” 一连三个问话,小赵沉默不语,只递过去一张纸。 警卫狐疑地翻了下手中的通知函,直到看清楚尾处落款团委盖章,才公事公办地说道:“门开了,人你带进去吧!” 寒玉拍拍屁股,掸了掸膝盖,瞧见小赵也没有惊讶。她是个孬姑娘,现下谁能带她进去睡个好觉都是她的亲爹。 所以当小赵把那一沓厚厚的演讲稿摆在她面前时,寒玉脱口而出:“你是疯了吗!” 小赵当然更心烦,眉宇间满是不耐,情绪一不好二世祖小王爷的臭脾气就上来了:“你给我赶紧的,别磨蹭,背完了事。” 寒玉垮了脸,松了身子,跪坐地上,瞥一眼墙上的时钟,哀怨道:“这都快一点了,明天还得早起去礼堂预演一遍,要不……”她的眼珠转了转,看向小赵,一路膝行至他脚边,“就算了,不背了,我抄在手心里,照着读……” 小赵看着这女人,真是会骗赖,说话就说话,还抱着他的腿做什么! “你作也没用,没得商量,必须背出来。” 小赵神色坚定,一点余地不留。主要是晚间被那个变态吓着了,他毫不怀疑,只要明日演讲说错一个字,那个神经病会第二次摸进他的寝室无声无息做了他,那他赵公子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一辈子玩鹰,到头来却叫鹰啄了眼。 从来都是只有他害人的份儿,早晚叫他揪出那个神经病,让他尝尝淮洲赵二的手段。 “不,我不背,你不然把我丢回大门口,或者杀了我算了!”寒玉一不做二不休,两首摊开,眼神无辜,嘴撅着,一副赖到底的样子。 给赵二气得……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提溜起来,眸子逼近她的脸,另一手扯开她的军裤,“好啊,你不背,我cao死你!” 说着,单手反夹着寒玉,大步走向房间内唯一的方桌,“哗啦啦-”一手拂开桌上的所有物事儿,将人掼到桌上,一手反剪着寒玉双臂,一手解开自己的裤扣儿…… “好啊,小婊子,你竟然……”寒玉没穿内裤儿,不怪她,实在是湿透了,她又有洁癖又矫情,刚穿上半道儿又给脱掉扔了。 小赵也是被一股子邪火冲昏了头脑,没有任何前戏,脱下裤子撸了两下,硬了,又拍拍寒玉白噔噔的屁股蛋儿,“张开些,抬高~” 重重拍了下,寒玉“哇”得一声哭出来,小赵一惊,捅错了位置,没进去。 “你哭什么!不准哭,”小赵眼疾手快,捂住寒玉的嘴儿,却还是有声儿泄出来,没法儿,小赵把她翻过来,堵住了那张咿咿呀呀的嘴儿。 “你……” 还未出口,舌儿被小赵吸住,馥郁的松木香气浸透她的口腔。即使是下午极致高潮时,小赵也没碰她的嘴儿。 大抵是嫌脏,她也的确不干净。 大多数女人都会做白日梦,寒玉也不例外。与季润莲媾合的这许多年,她也乐在其中,刚破处的那段时日,她在日日夜夜的疯狂zuoai里,一度迷惑自己爱上了季润莲。爱他的甜言蜜语,爱他的jiba,爱他的人…… 下午被小赵cao醒的那一瞬间,她睁眼,神智不清,意识模糊。 季润莲坐在床边,一口接一口地抽烟,眉头间一抹郁色挥之不去。 寒玉看着他极美艳的侧脸,心中猛然刺痛。表哥,为什么又把我送给别人? “啊—”小赵cao进去了,大开大合几十下,寒玉仰着脖颈,上半身衣衫完好,下半身却不着一物。 “想什么呢!回神,来,我cao你一下,你背一句。” 寒玉背对着小赵,那一沓演讲稿摊放在她眼前,小赵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翻着演讲稿,下体猛的插入,“啊……太深了,求你,求你……”寒玉哀哀戚戚的,两道弯月眉拧着,红唇急促呼着气儿,她这一天下来心惊胆战,大起大落,又在校门口吹了半夜冷风,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小赵凑近她的脸,狠嘬一口,竟有股子奶香味儿,“小婊子,不要!不要?你快把爷们的魂儿都吸走了,你这身子,天生就是让男人cao的。” 紫红色的roubang在白腻的股间出出入入,间或带起一溜儿白沫儿,小赵死死扣住寒玉的腰儿,闭上眼睛,仰起脖颈,汗珠顺着滚动的喉结隐入衣领。 寒玉眯着眼睛,意识混混沌沌,睡意侵入大脑,时不时还会哼唧两声以作回应。 小赵怎会听不出她的敷衍,“好啊你,小婊子,你以为我看不见你的脸,就不知道你在演?” 小赵一把将寒玉翻过身,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寒玉瞬间回神,下体也绞紧了xue,绞得小赵嘶的一声,瞳孔都变深了许多,“今儿夜里你是甭想睡了,我cao死你。” 话音未落,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撞飞了寒玉的睡意,“赵……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玉姐儿?季润莲是这么叫你的?”guitou破开花xue,顶住深处那一小口儿,重重钉入,“玉姐儿,下午季润莲射得你爽不爽,啊?你那张嘴就那么馋儿?非得男人插进去射满?” 小赵眸色愈深,每说一句,便对准那个小口重重顶一次,不过一刻钟,沉在xue里的roubang越来越硬,像一根铁杵,狠狠捣干着寒玉。 寒玉微睁着眼睛,瞳孔没有焦点,双腿紧紧勾缠住小赵的腰,无助地随着身上男人的抽插而不住晃动,嫩红的xue吞吐着粗黑的jiba,yin水涟涟,顺着腿根处流到股沟…… 小赵大力抽动数十下,jiba抵着花心疯狂抖动,一股浓精激射而出,寒玉被烫得缩起脖子,偏偏无法逃离他的桎梏,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内射。 “记住了,我叫赵序霆,”小赵握住寒玉的脖颈,jiba还在xue里堵着不肯拔出,“以后你的逼只能我插,你的xue里只能承我的jingye。” 寒玉迷迷瞪瞪的,睨一眼小赵,懒懒地说:“知道了。” 小赵捧住寒玉的脸,水汪汪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当哄狗呢?爷们能玩你是你的福气,以后和季润莲断了,什么好的不学,大宅院的脏东西学得门清,勾搭自己的表哥,哄得润莲为你晕头转向。” 寒玉终于知道为什么季润莲不许自己盯着小赵看,小赵,当真是生了一双多情眼眸,眼眶里像盈着一汪明月、一壶清泉…… 寒玉吻上小赵的眼睛,小赵愣住,心头划过一丝异样儿。 “知道了,以后只给你。”只要你有守住我的本事。 小赵爽朗地笑笑,不过一个女人,喜欢cao就多cao几次,这世上没有什么他赵二得不到的东西,搂过寒玉,下巴抵在她额头,右手插入她的发间,“乖,只要你听话,爷们会对你好的。” 一大早,寒玉拎着袋子缓步走向团办,才五点,天还灰蒙蒙的,泛着青色。 “门商,”她轻轻扣门,低着头,“你在吗?我给你带了早饭。” 许久也没人回应,寒玉背过身,仰头看向窗台,有一只雀儿扑棱棱飞过来,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寒玉,寒玉走过去,扯开袋子,犹豫了下,捻了点馒头屑儿,铺在窗台。雀儿也不怕人,几步踱过来,啄食。 “你是来这里喂食野鸟的?”门商无声靠近,步子迈得稳健,一如既往慢条斯理,下巴微微抬起,表情倨傲,他永远是这样睥睨所有人的模样,说话的腔调也是温柔和缓,可寒玉却听出了一股独属于他的讥诮感。 寒玉缩回手,背到后面,原本明媚欢快的脸蛋很快低下去,“不是,不,我是来……” “来做什么?”他抚摸寒玉的脸,作出一副深情的模样,也不想要她回答,“寒玉,你知道,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的。” 寒玉诺诺点头。 “别总作出这幅受了委屈的鬼样子,你是我的未婚妻,出去丢的是我的脸面,这次算了,别再有下一次。” 寒玉心里提着的重石落地,松了口气,她知道,门商不会再计较昨天的事儿。她下意识揉了揉酸痛的腰,小声回答:“好。” 门商看到她的动作,面色未变,声音却愈发冷冽:“别装样,我没用力,再有下一次,你以后都不用站起来了!” 寒玉不说话,停下揉腰的动作。 “今天上台好好讲,别丢我的脸。”说完,像是打赏自己的宠物一般,搂过寒玉,轻啄了下她的唇,“去吧。” 寒玉转身,走到门商看不见的角落,四处张望了下,毫不犹豫地丢掉手中的袋子。 十点的校庆有惊无险地过去。 寒玉当然背不出来,但小赵这个鬼,不知道从哪儿搞了高科技产品,她全程声情并茂地跟读,末了,第一排坐着的秃头老宝贝们还被她感动出了泪。 “说了,我会对你好的。”后台,小赵玩世不恭地痞笑,拍拍寒玉的肩膀,斜着手指向第一排,“瞧那几个老色鬼,看你看得眼睛都直了。” 工作人员走来走去,小赵在寒玉身边晃荡,说不了几句sao话就得走了,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狠掐了一把寒玉的屁股。 寒玉默默翻了个白眼,老色鬼?全场就属他最色。 散场时下来视察的秃头老宝贝毫不掩饰对寒玉的喜欢,一直让寒玉随侍左右,院长自然求之不得,连忙使眼色让寒玉提起一位为首的老宝贝的公文包。 寒玉提着包,安静地跟着老宝贝们视察空大,老宝贝问一句,她答一句,不问,她也不说话。 “这次追缴库款,北边是下了决心啊,现在特区人人自危,风声鹤唳啊。” “上次开会不是说没人愿意接下这个差事吗?” “下了死命令,派了北总办几个背景深的,又从特区抽调了几个,搭成个草台班子,就是不知道戏,能唱多久……” 这些军国大事如同风一般掠过寒玉的耳朵,她却在思索,中午吃些什么。 到了食堂,果然又是那老三样,一点油水也没有,打饭的阿姨还得漏漏,更是吃不饱。 正懊丧着,门商的电话来了,“来西cao场,带一箱水。” 寒玉跺跺脚,气极了,总拿她当跑腿的使,明明便利店就在cao场旁边,每次都要她绕大半个空大给他送过去,更别提一箱水,哪是她一个人能搬得动的。 恨恨地咬了口馒头,寒玉还是丢下筷子去了,她窝囊惯了,只会“窝里狠”,对季润莲时常连掐带骂,对门商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西cao场,一群俊秀的少年人正在草坪上挥汗如雨。 堰予靠在铁门网上,这类运动,他不感兴趣,也不会参加。 “下一场就赢了,要不要一起来?”门商跑过来,接过寒玉手上的毛巾,盛烈的阳光透在他脸上,更衬得他俊美无双。 寒玉直愣愣地望着他,她见识过许多男人,最喜欢的,还是门商这张脸,英气,蓬勃,有一种顶着烈日狂风的美。所以无论以后门商对她做出怎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她的态度总是意味不明,对门商,她更包容。 不怪季润莲开口闭口都是骂她“贱”。 堰予笑着拒绝,摆摆手,然后招呼兄弟们过来拿水。 “寒玉,帮我去买包烟。”话是对寒玉说,堰予的眼睛却是看着门商。 果然,门商喝水的动作停了,目光转向堰予,不动声色地审视着。 “哈!小气鬼,我自己去还不行,知道寒玉是你的心肝宝贝,买包烟都不行。” 门商笑笑,“怎么会,”转身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寒玉,声音沉下去,“哑巴了?堰予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回答?” 寒玉后知后觉地点点头,转头就要去买。 “回来,”门商叫住她,“堰予喜欢抽的烟要出校门买,你出去之后再给我打包一份干炒牛河,加牛rou。” “知道了。”也不知为何,门商不爱吃牛rou,却每次都加,最后剩下了,都进了寒玉的肚子。 堰予掏出钱包,欲递给寒玉,门商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寒玉,寒玉讪讪地收回手。 直到寒玉的身影消失不见,堰予拍拍门商的肩膀,“管的太严了不好,毕竟是个小姑娘,太严厉了总会伤她的心。” 门商嘴角上扬,笑意却未达眼底,“不过是一个女人,没有她也会有别人。” 堰予垂眸,不再说话,不过是一个女人,那怎么占有欲强到连别的男人的钱都不准要。门商啊门商,占有欲与掌控欲,也是爱啊。 “追缴组的人员确定了吗?”堰予换了个话题。 一提到公事,门商脸上温柔的神色顿时消失不见,柔和的轮廓隐隐显露出一丝凶色,“确定了,那群蛀虫,竟然公然把区政厅围了,视国家法纪为无物,追缴组一个女组员昨天哭着喊着要退出,没骨气的东西。” “哪有人一心为国,门商,你也得当心了。” 门商冷冷一笑,“我还怕他们,只要老头子一日不下野,他们不敢动我。” “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 堰予的猜测对也不对,惶惶不可终日的蛀虫们的确被逼急了,也的确逼死了人,死的却不是追缴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