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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假虞姬投身富贵 真痴情翻波夜榻

    

第六回 假虞姬投身富贵  真痴情翻波夜榻



    却说这新年将至,雪下得愈发大了,戏班的排演却丝毫不敢懈怠。最近又出了一折新戏叫做《霸王别姬》。说是新戏,其实也是老话新说,再加之以桑济生自家改写,倒是也津津有味。这项羽自然是桑小凤来演,虞姬则是由香君来演。玉兰每日听二人排练新戏,那梨园之中凄美唱腔不断,言辞袅袅,十分恩爱,心里不悦,索性一连几天不看戏,倒是小凤被蒙在鼓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说那聂达宴请今年京城里几个最大的商户以及官场的一些关系到家中行晚宴。酒过三巡,聂达道:“近来聂某买了个戏班子,戏是没得说。最近好像还琢磨出个《霸王别姬》来。不若叫那丫鬟备下烧酒热茶,瓜果菜品,诸位移步至戏台一同观戏可好?”众人连连称好,你扶我馋,有醉了的甚至引项高歌,热热闹闹朝观戏台走去不提。

    桑济生道是达官贵人,富贵巨贾来看戏,不敢丢了聂达的面子,便遣散童生,让小凤香君二人来演一段短戏做开场炮。此戏名叫《迎亲》,唱的乃是新婚夫妇欢喜的心思,也热闹,正合适宴客。小凤一身红装青靴,演个俊美秀才郎君,香君嫁衣青绿喜服,头插八宝金雀钗,红绿相撞,好不相配。

    那席间有个员外郎,单姓一个朱,知天命之年。家财万贯,良田千顷。可惜家中几房太太都肚子不争气,至今没有个一男半女,只从善堂抱了个丫头回来。可始终不是自己的娃娃,心里多少也有些不甘心。便一直想寻摸个年轻貌美的小妾再生个大胖小子。看那香君年纪小小,一双天足却是小脚,模样秀美,心里动了念想。趁众人饮酒玩乐的时候便摸进后台。

    那香君正卸妆,这场戏后就要演《霸王别姬》了,得速速换成虞姬的打扮才好。今日香君与小凤足足有四场戏,够二人忙活的了。忽闻人进来,忙抬眼看去,却不想是方才在看台的富商。便赶紧盈盈一拜:“香君见过老爷。”朱员外定睛一看,果然是蝉鬓低垂,黛眉轻扫,凌波三寸,面似梨花,顶多不过豆蔻年华,心中很是满意。笑道:“不用如此谦虚。叫我朱员外就是。你小小年纪,戏唱的这样不错,我只是来亲自赏你的哩。”香君浅笑:“老爷贵为员外郎,香君一个小小戏子,得您赏识,感激不尽。若要打赏,差遣个下人来便是,何苦老爷亲自跑来?”说着,素手奉茶,媚眼如丝。朱员外看她也有意,便把那肥大手掌握住她纤纤玉手道:“下人如何打赏得清?员外我赏你下半生富贵不愁,如何?”说着,便把香君往一侧小榻上引。

    香君半推半就,也就从了。褪去戏服,少女发育未成,胸前一对乳饼仍有些干瘪。却是四肢纤长,白皙无比。朱员外一把将她扑倒,捏起两只小脚就看。香君不允,羞道:“老爷,香君是女儿家,你怎么乱看?”朱员外笑骂道:“小yin妇,你弄都叫我弄着了,还不给看么?”把眼看去,香君那花房露出那黑松的几根毛儿,红绉绉一条缝儿,叫人好不动火!也不顾她花苞初开,就提阳具直刺。

    香君“诶哟”一声,却不觉得真正十分痛苦。一双粉臂抱住朱员外,吟哦婉转。你道为何?原来这朱员外年纪大,这阳物不够硬,也只有不满四寸,故破身也不大难过。未及五六抽,少女即笑声吟吟,叫快不绝。原来guitou直捣花心,所以少女十分爽快,朱员外也因牝户乃是处子之xue,又紧又干,不觉满怀通畅,连声叫道:“有趣!有趣!”只是年纪已大,当不得yinsao太甚,乱颠乱耸,抽到二百余,即使xiele。朱员外两眼乜斜,俯在少女腹上,转觉遍体酥麻。香君笑眯眯道:“老爷说许香君半生不愁,可是当真?”朱员外道:“我从不说假话。你这样可爱,又跟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二人正耳鬓厮磨之际,却听得门叮咣一声被人踹开,唬了香君一跳。不是别个,正是那桑小凤!看她换上项羽戏服,目光炯炯,手上拿的不是唱戏用的花枪,而是真真正正一点寒芒,乃是她平常用的梨花枪。香君素来倾慕小凤容貌武功,却又因小凤家世飘零,香君想要的乃是温柔富贵乡生活,便一直未表心迹。眼下却被小凤撞破苟且之事,又羞又急,跪地喊道:“靖哥哥!”

    小凤本来看该开始唱《霸王别姬》了,才来寻香君,不料在门外就听见里面yin语阵阵,气得回屋抓来兵器就踹开了门。竟然见这脑满肠肥的老员外抱着小师妹,气不打一处来,杀了他的心都有。小凤跨前一步:“香君,你莫怕,这老畜生胆敢jianyin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那朱员外一脸不屑地站起来道:“你们这些优伶,不都是被人玩惯了的么。本员外好心好意给她一条富贵路,她也答应了的。你个小小戏子怎么还跳出来骂本员外不仁不义?”

    小凤一怔,问道:“你真是自愿?”香君咬着唇瓣点了点头,硬着头皮道:“我只是想趁着年轻谋个出路。跟着师父饭都吃不饱,好不容易有个落脚之处也不过是仰人鼻息,香君不甘。”小凤盛怒之下先是给了那朱员外一巴掌,又给了香君好几个巴掌,把那个香君打得翻滚几下,趴倒在地。

    小凤泪绝:“我待你如亲meimei,师父待你也很好。你明知师父有言,不论婚嫁还是不再唱戏,一切到弟子十八岁时候便可自行决断。师父他不为拿咱们赚钱,或是孝敬什么大爷,只单纯可怜我们身世,将我们收养在身边…他唯恐年幼的弟子被人哄骗误入歧途,才吩咐我如此保护你们,你倒是好,打了师父的心,坏了师父一片婆心!”

    朱员外被打,也是恼羞成怒,开门唤来守在曲馆门口的小厮:“给我狠狠教训这丫头片子!”小凤眼中有泪,却哈哈大笑:“来来来,不怕死的都给你小凤爷过来!”长枪一动,犹如白龙出海,将几个先过来的小厮扫到一旁。又以长枪头杵地,紧握枪杆,身子飞起躲过想攻其下盘的小厮,一脚踩在那小厮背上,一脚踹开另外一个挥拳欲打的小厮。小凤冷笑道:“几个草包也敢和你小凤爷过招?”

    这边喧闹很快就引来了一众宾客。聂达看她这不得了的样子,厉声道:“漱芳!你这是在作甚?”小凤不紧不慢单膝跪下,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个分明:“漱芳自知失礼,甘愿受罚。”聂达本就不悦这朱员外竟然jianyin自家的戏子,若是想真心纳她为妾,于情于理也该先问问主人家的,二来也看女儿与漱芳要好,不肯重罚。却仍做厉色道:“太不像话了!来人呐,拉下去重重打三十个嘴巴!先给朱员外赔礼道歉!”

    手下奴仆都知道小凤与小姐要好,就算要打也不敢下手太重。小凤勉勉强强作揖道:“戏子漱芳给朱员外赔个不是。”没想到,那朱员外一眼看穿聂达心思,冷笑一声,趁着小凤没有防备,一脚踹在她小腹,小凤不备,下意识跪下了。那朱员外又把靴子碾在她发顶:“下贱坯子,赔礼道歉若是那么轻飘飘的,你叫我老员外此后怎么做人?”

    小凤两手撑地,死死不愿磕头,硬生生顶着男子大脚,一口银牙快要咬碎。朱员外拗不过她这股蛮劲,一脚踹在她脑门上,又唤来小厮:“刚刚她打你最狠,现在给你个机会打回去。我是客人,也不便掺和主人家的事儿。但方才聂大当家的也说了,打三十个嘴巴子,打吧。”桑济生匆匆赶来,看小凤满脸尘土,心疼道:“老爷,老朽桑济生,乃是戏班子的班主,又是漱芳她义父,要罚就罚我皮糙rou厚的老头子就是。漱芳她是台柱子,打坏了脸蛋儿怎么活?”没想到那朱员外冷笑一声,推开桑济生道:“轮不到你个老东西掺和!”

    聂达不爽,正色道:“员外,漱芳犯了错,该打。这桑老爷子身子骨老了,这么推可不得。”朱员外啐道:“蛇鼠一窝!聂大当家,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怎么怜惜这老戏子?”聂达蹙眉道:“尊老可不是只说要尊尊贵之老,欺辱贫贱之老。”

    小凤扶起桑济生,眼中怒火重燃,双指一指:“好好好,你打我小凤也罢,现在敢打我爹。方才我听聂老爷话才肯给你赔礼道歉,没想到给你台阶你非不下。”几个小厮又想逞能扑上去,来一个便被小凤一拳打昏了头,再一脚踹开。

    看那乱作一团,聂达都有些拿不住。却见一人喊道:“救星来也!”用一套索将小凤脖子套住,小凤险些被勒死,原是一朱家家丁牵了马进来。此人早年生在蒙古,会骑马,也会套马,用这套马之法才把小凤降服住。像是故意炫耀一般骑马拖着小凤跑了好几步,急得桑济生老泪纵横:“小凤!我的小凤!”聂达看不下去,一把抓住马龙头喝断:“好了!休要胡闹!闹出人命来将你一并送到官府!”那家丁才赔着笑脸下了马。

    小凤已经是皮开rou绽,奄奄一息。那小厮才有了胆子上前,取过竹片,在她脸上啪啪啪连打三十下!打得小凤口吐鲜血,昏死过去。此时却听人哭喊:“小凤!”

    只见一佳人鬓若乌云,插了一朵鲜红的石榴花,身上穿一件半袖家常水粉罗衫,露出那白臂膊与雪藕相似。一张圆嘟嘟芙蓉白面哭得两腮发红,宛如腮边插了两朵桃花。正是玉兰小姐!聂达一见,唬得连忙拉住女儿:“天寒地冻的,你不多穿些就跑出来,若是再病了,要吓死你娘么?”玉兰顾不上父亲,那园里积雪,深一脚浅一脚跑过来抱起小凤,看她被打成这样,心如刀割,哭得哀哀婉婉。

    朱员外看这主人家小姐都过来了,还哭得这样心疼,果真是与这小戏子要好。又知道聂达最心疼这宝贝女儿,有些畏缩了气焰。聂达冷面道:“朱员外,今日本是欢欢喜喜同我们兄弟几个聚一聚,漱芳不敬,罚她是当然的。一个戏子,我聂某人虽爱才,却也不会舍不得教育。只是这戏子才是我家小姐的玩伴,如今你给这戏子打成这样,急得小姐天寒地冻的,光着两条胳膊就跑出来,若是冻出来个好歹来。我聂某拿你是问是丢了和气,不拿你是问又咽不下这口气,两头受堵。员外,您可真是会给聂某添愁啊!”朱员外不敢惹他,聂达黑白两道通吃,商户们时常有个大小要紧的事儿还得来找聂达摆平。朱员外只好赔着笑脸,带上一众家丁珊珊离去。

    小凤微微苏醒,正正眼对上那朱员外,拼了命一斜眼,下巴一抬,仍是一副桀骜的模样。聂达遣散宾客,对玉兰也摇了摇头:“小蹄子,就会给你爹找麻烦。”玉兰搀扶起小凤,对聂达盈盈一拜:“多谢爹爹给女儿做主。若无丫鬟来报,我还不知小凤受这样大的委屈。爹又不是不知,女儿一个心腹好友也没有,只有小凤一人与女儿合得来,就当是疼疼女儿罢。”小凤勉强抱拳道:“给聂老爷添堵了,漱芳谢罪。”聂达摆了摆手,解下自己厚重大氅吩咐丫鬟给小姐披上,交代几句便也走开了。

    玉兰执意扶着小凤回屋,替她脱下发冠,又亲自打来热水替她擦脸。得知事情原委,又是心疼又是责怪,不由得滴下泪来。小凤胳膊疼痛,勉强抬手握住她小手道:“小姐哭什么?”玉兰道:“人家要当假虞姬,你充什么真霸王?闹得自己一身伤。”口中嗔怪,手上却拿来自己的丝帕替她擦嘴里的鲜血,好端端一条雪白丝帕被弄得满是血污。小凤心中触动,微微坐起来道:“小姐爱洁,这丝帕就给小凤罢。”从怀里拿出一条帕子,笑着说:“这是我的,小姐不嫌弃就拿去。”

    玉兰一顿,面红低语道:“你好大的胆子。”小凤知晓她春心已动,主动靠在她怀里道:“小凤配不上小姐。”玉兰忙将她搂住,一片娇儿痴心,温言:“小凤很好。只是我非自由身,何况…”玉兰叹了口气:“我先前所嫁之人与我大婚当夜,洞房都未入就死了。我虽也烦那些嚼舌根的说我是天煞孤星,可我若真的克你怎么办?”小凤一笑:“小凤我生来没爹疼,没娘爱。四岁上,因身患…隐疾,我爹娘就打算把我卖了做童养媳,给弟弟攒未来的彩礼钱。所幸我师父云游路过,把我买下,教我武功,传我本事。我桑小凤以一张好容貌,一身好本事,虽为小小一戏子,却自傲自大,桀骜不驯,除了师父,我谁也不服。可自从那日初次在府上登台唱戏见了小姐,便也是一片痴心不改。没想到小姐不仅美貌,待我也如此尽心。这世间,除了师父,我谁也不服,只服小姐。”想了想,又笑:“至于克夫嘛,第一,我非男子,第二,就算立刻死去,只要得小姐垂青,小凤愿意。”

    玉兰被她感动得泪眼婆娑,小手忙堵住她嘴道:“休要胡说!”又慢慢靠在她怀里道:“我怎敢负你。”小凤欣喜若狂,也不顾身上伤口,便低头去吻她。玉兰唇瓣一软,知是被小凤亲了,红着脸想要推辞,却拗不过小凤,只得被亲得娇喘微微,泪眼点点。嗔道:“你好狠的心。”小凤站起身来,自行解掉披风,又搂住玉兰慢慢替她脱衣:“心肝,我怎舍得对你狠心?”玉兰忸怩几下,也就任了她摆布。

    看小凤妆容未卸,一张秀丽鹅蛋脸,身上阵阵脂粉香,却又是俊美少年的模样,迷得玉兰星眸微合,藕臂轻揽,小凤顺势把她轻轻推倒在床上。玉兰已是赤身,一段雪一样白的膀子,胸脯前两团乳波阵阵,看她身形丰腴,却是个白玉葫芦,腰肢不肥,手腕纤细,正合小凤心意。玉兰被看得羞了,故作娇声:“靖哥哥,看什么呢?可是我不够苗条?”小凤笑着凑上去压着她亲:“瞎说什么呢,肥瘦相宜,你那亡夫不得享福,落到我小凤爷的身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把手去拧她粉脸:“叫我什么哩!”玉兰红着脸道:“别人叫得,我叫不得?你替别人出头,将来可也替我出头?”小凤笑道:“叫得,叫得。只是叫一声夫君更妙不是?今生今世,小凤的命都是小姐的。”

    便轻轻把小姐一双玉腿分开,只见那牝户雪白无毛,一条粉色细缝儿,伸手去摸,又丰又软,像是只刚出炉的馒头。心生喜爱,便把舌尖在牝上乱舔,舔得个娇滴滴的小姐sao痒难当,连连哭道:“妾要死了。”正是:笑语忒匆匆,正翻残桃浪红,好一似寒塘戏水鸳鸯共。酥乳儿贴胸,鬓云儿已松,翻腾浪把欢娱纵。

    玉兰道:“我给夫君脱衣。”小凤却脸红道:“不必,不必。”玉兰想她是羞了,笑嘻嘻道:“人家的身子你倒是看了个够,你的,人家还没有看过呢。”小凤几番推脱,最后看玉兰追的太紧,只好长叹一声,自家把衣服一把扯下。玉兰这才惊觉:她身子与寻常女子无异,只是身形瘦削,一对乳儿不甚丰满,只是那纤瘦腰条下竟挂着个硬邦邦的庞然大物!看去六寸多长,那马眼昂然怒立,吐出yin水点点。小凤道:“这便是我说的隐疾。”玉兰道:“隐疾便是你是男儿身?”小凤苦笑摇了摇头:“非也,我自生来就如此,模样是女子,身量、音色也是女子,只是这私处并男子阳物兼女子阴户。父母起先不大管我,后来才发现我有这样怪病。我恨极了这东西,恨他不让我做个堂堂正正的女儿身。但我生父母不愿花银子带我去摘除此物,只恐我不祥,就想把我卖了。这样买家要么发现不了,当了个冤大头,要么就把我打死扔到山上喂狼。合着他们怎么都不亏。师父是为数不多知晓此事的人,他知道我只想当个女子,便一直称呼我做女儿。但我又有男人根骨,故才让我学的武生而非花旦青衣。我不愿脱衣,只是不想吓着小姐。”玉兰虽惊,却看她那阳物生得雄壮,yin兴勃勃,又瞧她哀婉面容不复桀骜,反倒是十分惹人可怜,便红了脸下床抱着她道:“不管你什么样,玉兰此生此心,只愿跟小凤在一起。”

    小凤感动不已,也紧紧把人抱住:“多谢小姐不嫌弃。”玉兰红着脸拉着她手带她躺在榻上,看她生得粉团一般的人儿,这东西怎会生得如此巨大!细细把那玉茎含在口中,吞吐吮咂。小凤面如滴血,喘息重重:“诶哟,使不得!”玉兰不吐出那阳物,仍是含在口中,抬眸问:“怎么?吃的你不爽利么?”小凤只觉得腰都酥了,舌头也跟打了结一般:“爽利,太爽利!只是舍不得小姐冰清玉洁的人,吃男人的这脏东西。”

    玉兰吃吃笑道:“人家看你眉间愁苦,才想以此安慰你哩。”小凤被她一番撩拨,早就忍无可忍,便把小姐推倒,重兴云雨。

    那玉茎太大,忙活了一阵也只能微微插入一点,却疼得玉兰哭闹不止。小凤又是心疼又是yuhuo焚身,只要一咬银牙道:“小姐忍一忍。”便压着她胳膊,一手抬着丰臀,将那玉茎一气儿插了大半进去。玉兰“诶哟”一声,疼得几要晕死。却只觉得这大东西在xue儿里一跳一跳的,十分有趣,悄悄夹紧阴户,惹得那小凤也一阵难过,玉兰才平衡了些。娇语道:“你先莫动,待我好过一些再插。”小凤红着脸点了点头,真是乖乖抱着玉兰,一动不敢动。

    过了半晌,玉兰觉得xue儿中松动些,放松身子还有湿腻花液涌出,便朝小凤点了点头。

    小凤早就等不及,如今放开架势来,一连抽了数百,小姐星眸微展,双颊晕红,口不能开,只管咿咿合笑,下面的sao水混合处子血淋漓,流了一地。小凤忙将罗帕揩抹干了,然后插进,笑问道:“我比你亡夫若何?”小姐双手搂了玉卿的颈儿,娇声婉转道:“人家才说,他还未入洞房就死了。问什么哩!”小凤道:“我说人才,人品。我与个臭男人比这房中之事做甚?”玉兰嘻嘻笑着说:“小凤人才绝世,性子对外人刚烈,对我却如此温存。我那亡夫虽说身份尊贵,其实性子yin乱,对我也十分粗暴。哪里如得了小凤?”说罢,复以臀儿娇憨迎凑起来,小凤爱她语言伶俐,尽力抽送,足有两个时辰,方才云收雨歇。

    过后聂达以成全香君之意将她打发出去,香君无处可去,只得投奔了朱员外。好在朱员外也是真想纳个年轻貌美的小妾,也就顺水推舟接下了。从此不提。之事小凤没了搭戏的花旦,又失了个亲妹子一般的人物,心里有些惆怅,也从此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