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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最终原因。江一鸣踩在石板上,脚尖撵了撵石板,笑了一下。“的确,他挺不错,很聪明,一开始就把人玩得团团转。”江小少爷翘翘嘴角,指间一张黄符凭空倏地点燃,却是亮白的火焰。火焰落入石板的沟渠之间,立马以星火燎原之势蔓延出去。“可谁叫他遇见了我呢。”他垂下眼,遮下满眼的嘲讽,看着这一片地宫几乎在转眼间,亮如白昼。作者有话要说: 赶在17号的尾巴……妈呀,老样子评论发红包~这个副本算是结束,还有一点收尾的小故事会在下章交代一下吧,然后就是打酸鸡!解放自我的江小少爷,战斗力可能得比以前上升几个level?酸鸡躺倒。、感谢在2019-12-1522:27:11~2019-12-1723:59: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怪兽、肖战下巴上的痣、闫衍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娃娃脸麻麻10瓶;江宇轩5瓶;23486569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装神弄鬼第二百一十七天装神弄鬼第二百一十七天·江小少爷:“的确有不少人爱我,这点没错。”在那间摆满了相框的昏暗房间里,被蜷曲着四肢塞进低矮壁橱里的男人,陡然睁开眼,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陈鹤宁一双眼睛猛地瞪得浑圆,布满了血丝。他近乎是狂怒地、疯了一般从壁橱里挣扎着出来,手脚并用地蹬开与他卡在一块儿的张宇铭。可怜张宇铭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丝毫不明白自己身上青紫交加的伤到底哪儿来的。不过这会儿,张宇铭还昏迷着,毫不抵抗地被陈鹤宁踢开。陈鹤宁爬出壁橱,就看见房间里的墙壁打开一个黑黢黢的大洞,冷风从里头窜出,吹得他心冰凉冰凉。“不、不、不……”他嘴里一连串地念叨,飞奔进去。等到陈鹤宁跑到江一鸣他们先前逗留的地方,那片已经被亮白色的火焰光顾了一遍,只剩下一地焦黑的狼藉。陈鹤宁小心翼翼地趴了下来,侧耳贴在地面上,静静地屏住了呼吸,倾听了片刻后,他才颤抖地试探般的呼唤,好像这里有人似的:“你们在哪儿?回应我呀?”“快回应我呀……快点,求你们……别这样……”男人小心翼翼地祈求着,“我们还有故事没有讲完,你们还没告诉我那些故事的结局呀?你们不能就这样不见了……”“我只有你们了……求你们……”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轻得几乎叫人听不见。江一鸣从暗处的角落里走出来。他看着眼前陈鹤宁,开口:“你让死人的思想寄住在自己的身上,这过分危险了。”陈鹤宁唰地抬头,死死盯着江一鸣:“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我只做了对你、对他们都好的事情。”江一鸣说道。“你口中的‘好’,又是什么‘好’?你认为的‘好’,难道就是真的‘好’?”陈鹤宁恶狠狠地咬着每一个字。他匍匐地爬起来,走到江一鸣的面前。他身体还有些不稳,后脑勺的血沾在地面的板砖上,显然方夏先前那一下的确砸得结结实实。“我可不敢相信。”陈鹤宁说道,“你的‘好’,可曾经害死了一个村子的人,这个我可没有说假话。”“尽管我很好奇,为什么我查遍近十年的所有记录,都查不到这件事情,但我敢肯定这是你做的,或许你有一手遮天的通天本事,但你骗不了我,瞒不了我……”他的话戛然而止,像是想到了什么。“哈!”陈鹤宁忽然一叫,又笑又恨地说道,“难怪你要这么做……你就是在怕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你怕我和它们连接起来,挖掘出所有你们这些人想藏起来的秘密……你们都害怕我,害怕我们能做到的事情!”江一鸣冷冷看着他,这次他身边没有钟晟,也没有其他任何人,只有他一个,他却一点都不再害怕那件过往被人带着恶意地提起。“我从没说过那件事情是我本意想要促成的。”江一鸣说道,其实他压根用不着向陈鹤宁解释什么,但他还是说了,这倒不太像他一贯的作风。“那件事情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我从没有试图去掩盖这一点。”“但如果你只看到了那一件事情,狭隘的是你,可悲的是你。”江一鸣话锋一转,他扬起下巴,一双棕色的浅色瞳孔里满是冷意和倨傲,“没有我,会有更多人死。”“哈!所以你还是个大英雄了?”陈鹤宁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满满的嘲讽。“我从不否认,也从不承认。”江一鸣说道。世上的英雄,本来就是靠人喊出来的,他是不是英雄,那就问那些人去吧。“的确有不少人爱我,这点没错。”江一鸣补充了一句,扯了扯嘴角。陈鹤宁:“……”“你从来不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吧?”江一鸣忽然问他。陈鹤宁看着他,说道:“我只需要知道是它们一直陪在我身边,它们是我的启蒙老师,它们的故事是我的启蒙读物,没有它们,陈鹤宁或许早就死在幼年的某一场高烧下了。”用那样的故事作为启蒙读物,陈鹤宁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也是有迹可循。江一鸣沉默了片刻,说道:“或许你该知道一点:如果你的rou-体不够强壮,这些魂魄的思想会撑爆你,幼年的你如果活不下来,这些东西也不可能留存更长的时间。而它们的灵魂力量已经很弱小了,没有时间给他们再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绝佳容器。”“反过来,成年后的你足够强壮,可以滋补润养着它们,它们的思想与你盘踞缠绕在一起,共用一具身体,让你看见它们看到的,让你说出它们想说的,让你去做它们想做的,哪怕是这样,都不足以让你警觉心惊么?”江一鸣反问。“不,它们只是要这个地皮而已。地皮的灵气足够它们活下来。”陈鹤宁下意识地出口反驳,显然他并不是冲动地就把自己交换出去,他询问过。“这个地宫是你建的?”江一鸣问。显然这个地宫看起来很新。陈鹤宁点头。“那你是怎么知道要造成这样的‘由’字形状?你对墓葬有多少了解?”江一鸣又问。陈鹤宁一愣。对于墓葬?他当然一窍不通。“你什么都不懂,却靠自己建出了一个墓葬形式的地宫,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