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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第一个说话,还是想为李玄霸求情的,在他看来李玄霸无论犯下多大的错,他这个当兄长的还是应该帮忙教训,但也得求个情。窦氏的目光落在李昭的身上,“把人押进宫,我不与他生气,只是要与他讲讲道理。”作为一个一直都很讲道理的母亲,李建成听说她只是要跟李玄霸讲讲道理,那就好说。“若是押上人也得叫上我,我也有事要和玄霸说。”李渊何尝不是有话要跟李玄霸说,连窦氏都躲着的李玄霸,李渊想见同样难,只好顺势见见。窦氏也不问李渊要和李玄霸说什么,冲着李建成和李世民道:“记下了?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人押进来。”连时间都规定了,李昭默默为李玄霸点起蜡烛,还以为今天跑过了就万事大吉,他倒是想得挺美的,窦氏是不好出宫不假,而李昭也不便用,但是窦氏的儿女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李建成和李世民这两位若得窦氏的话,必是二话不说地照做,连个折扣都不会打。押进宫来,不仅仅是窦氏想要一个说法,纵是李渊好像也有事等着他。李昭这会儿觉得被拧耳朵的事都是小事,李玄霸还不知道要摊上多重的罚呢。只是没等李昭有机会见到窦氏怎么生气地罚李玄霸,说好的让她在邢国公府陪陪苏夫人的李渊在第二日却十万火急的召她进宫。李昭还想问问什么事这么着急,前来传令的内侍道:“是我们国师,算什么都准,可是说到公主的时候却脸色不好,道是公主的死劫在即,皇上和皇后听说后着急地传公主进宫,想让国师看仔细一些,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乍然一听竟然是有人给她算命,李昭奇怪,好好的怎么就会有人给她算命了,而且还说她有死劫?心中连连称奇,李昭还是利落地跟人进宫,苏烈本来想跟着的,李昭却道:“没什么事,你在家陪母亲,我很快就会回来。”苏烈听到死劫这两个字心情并不好,但是李昭并不想让他跟着一块进宫的,苏烈只好按捺住内心的诸多想法,与李昭轻声地道:“好,我在家等你。”李昭仅仅只要这一句而已,与苏烈微颔首便与内侍进宫。让她想不到的是,本以为出来招摇撞骗的会是一个老道士,不想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小白脸道士,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像是那么一回事。见着李昭的时候,道士感叹地道:“死劫将至。”李渊和窦氏都拧紧眉头,李昭倒是问道:“既是死劫,如何改?若能改,不需要付出代价?”她是不相信所谓的命数,若是真有命数更不会相信一人能改命。“公主不信我。”道士一脸的笃定,李昭倒是坦率地承认道:“是的,我不信你。死劫,想要造一个死劫会很难吗?”李昭一个领兵打仗的人,从来不认为要造一个死劫会有多难,作为一个道士,还不知来历的道士,想让她相信此人,她为何要相信。“阿昭,这是大名鼎鼎的远航道长,更是我们大唐的国师,不得无礼。”李昭一向不信佛也不道佛,待人如此态度李渊却急于喝斥,想让李昭恭敬些,莫要如此待人。李昭道:“远航道长,你既然能看出我的死劫来,那你说说看,你的死劫在哪儿?”没想到叫远航的道士听完却道:“公主不是草菅人命者。”甚是笃定,李昭道:“可是我很乐意为你破一个例,毕竟你敢妖言惑众,这是犯下大忌的事。”只是表明自己不能容,还有眼前的人到底犯下什么错,这个错,总得给人一个警示。“帝传三世,武代李兴。”远航道长将这话说出来,李昭抬起头盯着眼前的人不放,“你想说大唐的天下将来会为人所取代,那不如你告诉我,武过之后由谁来取而代之?”想装神算,能知未来,李昭并不想配合,此时问起来,只是想让眼前的人想清楚,骗人是由他随口一说就能骗得了的?远航道长与李昭念着无量天尊道:“恕贫道法力不够,未能看得更长远。”听这意思倒是认为自己能看到李唐三代以后的事已经很了不起了,可是李昭却嗤笑地道:“那么你认为自己只看到一半,却不能看到全部,甚至还想借着此句,让我们把朝中所有姓武的人,或是全天下姓武的人都杀了?”怕是没想到李昭敢把话问出来,还问得直接至此,眼前的道长急忙地道:“若是放任不管,李唐的江山……”“江山更迭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你确定把天下姓武的人都杀光,不会再出现另一个姓武的人?想要江山世代永传,古往今来有哪一个帝王不想,可是又有谁能做得到?”李昭不满眼前的人拿着令人难辨真假的话来让人入坑。杀人放火的事。一个皇帝想保江山有什么话是做不出来?既然做出来了,难道就真的能守住所谓的江山世代永传?远航道长万万没料到,他说的事连李渊都害怕,可是李昭却一点都不着急。“阿爹,一个人能取我们的江山而代之,如今日我们可取大隋的江山,大隋的皇帝有过,而我们一家团结一心,方有今日的成就,那么若是将来有一天是我们出了问题,守不好江山,不能善待百姓,而为人取而代之,那是我们李家人无能。为后人之无能而诛杀于人,有违天道。”天道伦常自有他们存在的道理,一个人没有做错什么事,只因为一个道长的话却只能落得一死,何其冤。“大唐才一统,最忌在此时用未知的罪名以杀臣,失了天下人的心。”李昭劝着李渊,“未来之事不可知,告诉我们的人只说了结果,却不明原由,焉知我们做多了,或是做得过了,会不会促成事情的结果?”李渊要说刚刚还有些犹豫的,此时闻李昭的话倒是点了点头,“是啊,只知结果不知经过,又怎么能确定现在我们若是做了什么事,会不会促成我们不想看到的局面。”“阿爹圣明。”李昭与李渊作一揖拍着马屁。远航道长却唤道:“皇上,若是放任不管,将来只怕……”“身为修道中人,我一直以为和修佛的人一样的,都会怀着一颗慈悲之心,但是你却急于想要我的父亲行杀戮之道,这是为何?”李昭立刻抢过远航道长的话问起来,想知道眼前的人怀着的是一颗什么样的心?“公主这是在怀疑贫道?”远航拧紧眉头而问,倒是不见慌乱,更想不明白,李昭为何怀疑他。李昭道:“就你说的话,我不应该怀疑你?帝传三代,武代李兴。我们不说武之后的事,你说你看不到,只知道这样的一句话而已,那么你清楚武所指的是何人?眼下出生了吗?三代之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