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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遇竹睁开眼看他:“做什么?”段谣喜滋滋地给他看时间:“可以亲了。”傅遇竹无奈,他捏了捏鼻梁,猛得翻身把段谣压在身下,在小孩儿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时,便低头吻在他唇上。本来第二天傅遇竹是要带他去山里转转的,但是要给他翻译文章,也就去不了了。段谣老老实实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翻译,速度超乎寻常。段谣看着那些英文就头大,但是傅遇竹在帮他写作业他也不能那么没良心跑去干自己的事儿,只能撑着精神看。傅遇竹知道他费劲儿,便道:“不想看就自己出去转转吧,让阳哥陪你,别走太远。”段谣摇摇头:“不了先生。”傅遇竹知道他也是不好意思,也没逼着他去,他道:“以后有作业,抓紧时间写,别又弄得像这次一样,下回我不会再帮你做了。”段谣点点头:“我知道了。”38陪我段谣一月中旬就放假了,在傅遇竹这儿又窝了一个礼拜才回家,回去家里也没人,但他跟着朋友出去吃饭之类的浪了好几天,也就快到过年了。父母这次还比较给力,在家歇到初五才离开,段谣前面浪的太久,之前的论文都没翻译,父母走了之后才开始赶工,论文其实不太难,老师也是废了功夫给找的,都不带很多生涩的专有名词,即便如此段谣还是在家用功了一个星期才全部搞定。他拿之前傅遇竹翻译的文件调出来跟自己的对比了一下,然后丧气地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半晌。他给傅遇竹发了消息:先生,我把论文翻译完了,家里也没人了,可以去找您了吗?傅遇竹挺晚才给他回消息:行,后天吧,我给你买票。段谣又开心了:好的!谢谢先生!虽说后天才走,但是段谣晚上就开始收拾行李了,他肯定是直接要在傅遇竹那儿住到开学的,所以各种衣服鞋子日常用品肯定都是要收拾妥当的。次日他们的考试成绩出来了,段谣看到通知,但是不想现在就查,还是当着傅遇竹的面看吧,万一他哪一门考得不好,说不定第一反应就是瞒起来,那更糟糕。段谣到北京时,是李约在车站接他的,现在还是周内,傅遇竹在上班。李约直接送他回了家,估计傅遇竹又得很晚才回来。段谣在家里绕了一圈,感觉这个家里自己的气息越来越浓了,傅遇竹让了一半衣柜给他放衣服,卫生间还有他的毛巾牙刷,以及各种地方塞的润滑和套套。他看了看表,然后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该塞进衣柜的就塞进衣柜,该摆出来的就摆出来。他难得勤快,还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擦了窗框的灰,顺便把傅遇竹扔在脏衣篓里的几件衣服塞进洗衣机搅了。五点多的时候傅遇竹发消息说晚上不能回家吃饭,要出去应酬,段谣虽然失落,也还是表示自己知道了。六点多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段谣从监控里看了是送外卖的,他开门去取。外卖是傅遇竹给他定的,是他挺喜欢吃的披萨和意面。他拿手机拍了照片给傅遇竹发过去。傅遇竹回复地挺快,估计也是在饭桌上开小差。吃了饭段谣跟陆彦平打了两把游戏,到快十点傅遇竹才回来。段谣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先生!”傅遇竹在换鞋,应了一声。段谣哒哒哒跑过去,整个扑进傅遇竹怀里抱住他,把傅遇竹扑的往后退了一步。傅遇竹失笑着揽住他:“想我了?”段谣猛点头:“想!”他鼻子动了动,松开他问:“喝酒啦?”傅遇竹脱了大衣挂好,揽着他往里走:“出去应酬哪能不喝酒,吃饱了么?”段谣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往起一跳,腿便分开夹住傅遇竹的腰。傅遇竹勾住他的腿抱住了。段谣在他嘴唇上啄:“吃饱了。”说完便被傅遇竹吻住,唇舌纠缠,段谣张开嘴,放傅遇竹的舌头长驱直入。段谣被他吻得喘不上气,又不想推开他,被傅遇竹抱着扔上了床。两个人分开片刻,傅遇竹便又欺身压住他,舌尖肆意在段谣口中掠夺空气,离开时还在他口腔上壁勾了一下。段谣发出一声嘤咛,伸手去解傅遇竹的皮带。“先生,今天射在里面好不好?”段谣轻声问他。傅遇竹一笑:“行,都给你。”段谣穿着家居服,裤子一扯就下来了,傅遇竹把他翻过去跪趴着,手掌在他屁股上抽打。这种感觉有二十天没有体会到了,段谣很想念,一声一声叫唤,傅遇竹脱衣服耽搁了两下,便欲求不满地晃着屁股索要更多。傅遇竹被他这幅样子勾的浑身燥热,卸了自己的领带塞进他嘴里,拉到后脑勺上绑住了,段谣合不上嘴,嘴角也被领带扯着,没一会儿口水就把布料浸湿了。傅遇竹解了皮带,折了两折捏在手里,手臂一甩,皮带“啪”地抽在段谣屁股上。段谣被力道带的往前一窜,很快又趴了回来。屁股上出了一道红印儿,段谣腰塌地更低了,无声地索求。皮带接二连三地抽在屁股上,很快便抽红了,傅遇竹扔了皮带,伸手去摸段谣的yinjing,可能真的太想了吧,傅遇竹用手掌打他的时候段谣就已经硬了,皮带抽几下,前面开始出水,傅遇竹哑声笑了,将粘液抹在他柱身上,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真sao。”他在床头柜里取了润滑,直接挤在段谣臀缝。“嗯……”段谣被凉了一下,腰下意识地摆动,被傅遇竹两巴掌抽上来,不再乱动,只是嗯嗯地哼叫。傅遇竹手指捅进去帮他开拓xue道,自己的内裤顶端也湿了一小片,他额头出了点汗,等段谣的后xue可以接纳三根手指的时候便退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自己yinjing。性器一点一点cao进去,段谣努力放松肌rou接纳他,嘴巴却因为领带的侵占不能发出清晰的呻吟,口水濡湿了领带,然后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床单上,连同着汗液一起渗进布料。“嗯……嗯!”段谣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地发出喘息和呻吟。傅遇竹用了点功夫才把yinjing整根没入,他舒爽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子在段谣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