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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受的伤。“你膝盖怎么样了?”他问。温钰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萧泽问的是什么,气的在萧泽手臂上掐了一把:“都怪你,要不是你突然跑来敲门吓唬我,我才不会摔倒。”说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萧泽的眸子又深沉了几分,沙哑着低语:“一墙之隔有个美少年要钻礼盒里等我去拆,我不去看看解一下渴,那我整晚都不用睡了。”热唇贴上温钰的耳朵后面,萧泽接着揶揄说:“明明是你勾.引的我,还要埋怨我为什么要上勾。温小钰,你怎么就这么能磨人……”温钰要是早知道他们就一墙之隔,才不会说那种话。想到等会进去了手机会没信号,萧泽把穿好的厚棉服拉开链子,把温钰一把搂入怀里,又拉起棉服裹住,以这样的姿势拍了张合照。配字也是暧昧的气息剧烈流动——【怀里钻了只小奶猫,冻坏了怎么办?你们看这样裹着行不行?】温钰发现的时候萧泽已经把微博发出去了,他立马关上手机臊的不敢看,萧泽这是公开了吧……之前他一直介怀萧泽隐藏身份的事,现在萧泽发了这么条微博,反倒让他吃了颗定心丸。——————————温致远刷到热搜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他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浑身发抖,萧泽把他们温家的宝贝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拐到了手,还发微博了,看把萧泽嘚瑟的,他还没同意呢!!!在船上捞垃圾捞了一整天的温致远,此刻整个人累瘫在船板上,这活真不是人干的,顶着烈阳用长款塑料长夹把垃圾清掉,海边还是旅游景点,这片附近海域垃圾多的去了,一整天不休息能捞个没完没了。现在还刷到了让他遭受晴天霹雳的热搜,心情更窝火了,他就不该被宋闻修一个电话就屁颠颠跑过来,又被宋闻修酒后占了便宜,还搁置千万生意累死累活的捡垃圾,他图什么啊。温致远喝了一口啤酒,沙滩岸边就只有这些卖,他将就着买了一打,晚上吹吹风看看海感觉也不错。一整天下来温致远累的不行,在酒精作用下他上下眼皮子困的睁不开,他做了一个很久远很久远的梦,久远到十年前了……那时候学校所有人都知道宋闻修的父亲是个强,jian犯,坐了牢,每一个家长都不让自己的小孩跟宋闻修玩一块,见到宋闻修都要说一句“强.jian犯的儿子”温致远第一次看到宋闻修,他穿着跟那个年纪不符合的大衫衣,衣服被洗的发白,又旧又土,听说是宋闻修的父亲坐牢后,他爷爷奶奶在抚养他,日子过的很不好。宋闻修很争气,家里越是落魄成绩越是优秀。那天,一群大块头围着土里土气的宋闻修,把他的作业撕的稀巴烂,还一人推一下,把宋闻修推在地上,他们异口同声一遍又一遍对着宋闻修喊——“你爸爸是大强.jian犯,你是小强.jian犯”小小的宋闻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营养不良,长的比同龄人要瘦弱,他只要一站起来就会有人踹他一脚,就是不让他起来。温致远小时候有英雄梦,这种事被他撞上了,那决对得管啊,他瞬间化身为正义的小骑士,把踢宋闻修的人都推开,又让他们保证以后再也不能找宋闻修的麻烦,也胜在他上过武术馆,三两下就把那些人打的鼻青脸肿,一个个都不敢再欺负宋闻修。做了一回英雄的温致远,大大满足了自己,从那天起他跟宋闻修达成了交易,宋闻修帮他写作业,他负责保护宋闻修不被别人欺负。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温致远也想不清具体时间了,以前处处受他保护的宋闻修,越来越脱颖而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还有个子长的比他还要高。以前纤弱的小身板,练了八块腹肌,肩宽窄腰,整就一行走的荷尔蒙,全然不见当年灰头土脸的样子。开始玩电音后,在短视频软件走红,第一个签约的娱乐公司在业界排名前三,十六岁就走上大舞台,时至今日还是电音之王。温致远迷糊中被海风吹醒了些,他一直没有意识到,宋闻修已经不是小时候任人欺负的小小少年了,现在的宋闻修有千万粉丝,谁敢说句宋闻修的一句不好,立刻就会被群起而攻之。手里的啤酒突然一空,只见宋闻修穿着睡衣就出来了,坐在他旁边,就着他刚刚喝过的位置,对着口喝了点。“很不习惯吧?你没做过那么累的事,要不要明天就回去?”宋闻修漫不经心的问着,视线却把被酒意熏的双眼迷离的温致远细细扫了遍,微张的唇呼着酒气,无声的在邀请些什么,脸也因为喝了酒有些红,困意朦胧全然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宋闻修喉咙一紧,又灌了几口冰啤酒。温致远躺着看宋闻修,眼里映出满天星辰跟宋闻修野性的五官,他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眼神都是放空的:“修,你为什么不出国发展?”宋闻修表情一僵。温致远没发现这些微妙的变化,头脑有些乱,接着说:“电音在国外受众更广,你为什么不出国?”他知道宋闻修的野心很大,远不满足现在的身份地位,明明出国会有更强大的舞台,怎么就不肯去呢。宋温修没回应他,他有些不满,两人一起长大他早就习惯了宋闻修顺着他的相处模式,皱着眉头嘟囔:“你是不是怕我不高兴?我对手下艺人态度很明确,不会拦着你们飞去更好的栖息地。”如果别的地方确实能让宋闻修更耀眼,他是乐意的。宋闻修手滑向温致远,脸上没什么表情,他面不改色,只是看着温致远的眼神愈发深沉:“小远,你这里就是最好的栖息地。”温致远没听清楚,注意力都分到了别的地方,这种事他跟宋闻修很久以前就开始这样做,年少青春期有点好奇跟渴望,这样做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他跟宋闻修都到了现在的年纪……“修,好像有点奇怪。”他叮咛,却没阻止。宋闻修不以为意,他舔了舔下唇:“一直都是这样,怎么会奇怪。”温致远被酒精麻痹的昏昏沉沉,被绕进去了,一直都这样,突然又不这样,才是奇怪。他茫然的点点头,思绪空白还没有完全清醒,迷糊着追问:“修啊,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有听清楚哎……”宋闻修凑近了些,鼻尖蹭着温致远的头发,那跟他身上一样的洗发水味,明明没有什么不同,却混合了罂栗般让他疯魔了一样贪婪的窃取,他一字一句说着:“小远,我没有怕你不高兴,是我自己会不高兴,不想走,不想离开,不想去离你太远的地方。”温致远笑他孩子气:“又不是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