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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劫(18)

    2023年2月2日

    【第18章·风乍起,山雨绕春闱】

    长夜未央,田恒辗转反侧,死活无法入睡。

    窗外山风瑟瑟,而他的心比峰顶的寒风更冷。作为靖安王世子,他从小就被众星捧月一般惯着,只要有一分可能,他想要的总是能够得到。

    不过进了麒麟院后,一切变得不同。

    选择了修行,意味着选择了出世,尘世的权势和富贵变得不再重要。

    他苦恋师姐多年,原本以为春闱夺魁后将有机会,没想到梦想被一个刚刚入门不久的小修士生生撕碎。

    师姐赤裸的身影挥之不去,田恒既痛苦难捱,又莫名兴奋。他第一次看到南宫浅雪身无寸缕的样子,远比自己意yin中想象的还要完美。

    尤其是销魂的私处,粉嫩诱人,春光四溢,绝非林菲平平无奇的xiaoxue可比。

    他的心脏还在疼痛,阳具却已硬如铁枪。

    “南宫浅雪,你这荡妇,我要cao死你!”

    田恒低声怒吼,一只手握住发烫的rou枪,用力撸动着。

    一边撸,一边幻想。幻想中,那根火热的jiba整根插入师姐蜜洞,在里面奋力抽送。师姐扭动娇躯,yin叫声久久不停。

    “师兄,用力。使劲cao浅雪吧。师兄好棒,浅雪美死了,以后再也不让别人玩,只让师兄一个人cao。”

    “呼呼……”

    田恒急剧喘息,腥臊的jingye狂喷而出。

    阳精喷射后,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刻骨的恨意。

    幻想终归是幻想,无法掩盖师姐失身的事实。他握着逐渐软下来的阳具,心中的仇恨在暗夜中不断滋生繁衍……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距离春闱大试仅剩半个多月。

    自从上次出现意外,叶临川和南宫师姐再也不敢去山洞双修,只是在后山苦练。

    南宫浅雪已经突破筑基后期,出剑时威力大增,她只用了三成功力就逼得叶临川连连败退,难以自保。

    “不打了。”

    叶临川向后飞出三丈,气喘吁吁地说道:“明明是我连升四个小境界,而师姐只升了两个,但与师姐对练时,我感觉差距反倒比之前更大了一些。”

    “筑基境一个小境界增长的玄力甚大,远超练气境三个境界之和,因而师弟的感受不足为奇。”

    叶临川面带焦虑,“按师姐的判断,我的境界依然未稳,暂时还不适合突破。然而时日无多,若是今后几天依然无法达到筑基境,恐怕会失去参加春闱大试的资格。”

    “我知你心急,但修炼没有捷径,若强行以丹药辅助,怕是会有危险。”

    “可是我不想再等四年,更是一天都不想和师姐分开。”

    南宫浅雪心头发热,拉着叶临川的手道:“其实我也舍不得和你分离。不过对于修行来说,四年很短,眨眼就过去了。我相信下次春闱,你必然能拔得头筹。”

    “不,四年太长,我等不及。”

    叶临川轻轻摇头,暗自下定决心。再过几日,不管境界稳与不稳,他都要强行突破。之前有过经验,他对自己的炼丹术还是颇有信心,就算突破不成,也不至于对身体造成多大伤害。

    他承认,自己最初不过是迷恋师姐的绝色容颜,但自从阴差阳错得到了她的身子,师姐在他心中变得与以往不同。

    不是单纯为对方负责,而是发自内心地爱上这位人间尤物。

    师姐羞花闭月的容颜、玲珑有致的身材、时而冷艳时而热情如火的举止,无一不令他沉迷。

    更难得的是,师姐对他的付出远远超过他的期望。

    自从试炼那天,师姐为了救他不顾名节,主动献出处子之身,叶临川就已发誓,这辈子绝不辜负师姐,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他穿越到九州已有半年,对这个世界已完全适应。

    在他前世固有印象中,古时女子大都羞涩腼腆,不会主动与男子来往,一辈子的大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师姐完全不同。她敢爱敢恨,一切遵从内心,绝无过多的顾虑。

    认定一个男人之后,她会全身心付出,所作所为完全为对方着想,一举一动都让爱郎如沐春风。

    上次与洛灵相见时,为了缓解女孩的尴尬,他故意胡说师姐也喜欢看这种奇书。师姐则大方地承认下来,巧妙地拉近了与洛灵的距离。而她这样做,也都是为了自己。

    只有两人时,师姐热情如火,如妖似魅,她的一颦一笑都让叶临川心醉神迷,难以自拔。

    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叶临川凝望着师姐春水般的明眸,一时间痴痴地说不出话来。

    南宫浅雪格格娇笑,轻轻依偎在他身上,红着脸道:“要是四年不见,无法双修,你这小色狼怎么能忍得住?”

    “就是,那可太难熬了。浅雪,难道你就不想吗?”

    师姐娇靥如火,腻声道:“人家才不像你。不过……那种滋味真的很美,浅雪也舍不得离开川郎呢。”

    情话如火,两人紧紧相拥,动情亲吻,直到略感窒息才分开双唇。

    欢快的时光总是易逝,不知不觉间太阳已落西山。

    两人相伴而归,还未走到麒麟院大门,田恒手持长剑堵住二人归路。

    “南宫师姐,眼见春闱将至,你怎么还跟叶临川混在一起。他的那点功夫哪有资格作为陪练?”他的眼神冰冷,上下打量着叶临川。

    “谁说我没有资格,我现在已经是练气境末期,做陪练足矣。”

    “哈哈哈,练气境末期。有没有胆子跟我比划比划?”

    南宫浅雪正要阻拦,叶临川已经飞步上前,“既然田师兄愿意指教,临川这就领教师兄高招。”

    他自恃师姐在旁,又是副掌院的关门弟子,田恒就算再看不惯自己,也不敢公然下狠手。

    “有胆气。”田恒举剑斜刺天空,冷冷道:“你出手吧。”

    正如叶临川所想,田恒当然不敢痛下杀手,但只要能杀一杀小师弟的气焰,让他在师姐面前出丑,也就达到了目的。

    南宫浅雪终会看清,叶临川除了长得还行,在修行一道根本没资格与自己相比。

    “气贯长虹!”

    面对杀气腾腾的大师兄,叶临川出剑迅捷,毫不拖泥带水,剑上玄光闪烁,直扑田恒面门。

    田恒面带冷笑,长剑斜斜地从头顶砸下,剑刃经过之处,玄光如瀑,罡风烈烈,叶临川的长剑好似遇到坚硬的屏障,再难寸进半步。

    “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

    田恒大喝一声,长剑如蛟龙出海,卷起耀目的剑芒直刺叶临川前胸。

    这一招又快又狠,剑上玄力四射。叶临川不敢硬接,身躯翻转,弹指之间在空中翻滚,落在几丈之外。

    他手上长剑险些脱身,剑上玄光陨灭,再无光芒。

    “再来。”

    田恒如跗骨之蛆,瞬间追到身前,长剑抖动,射出千点剑光。

    叶临川脚步瞬移,一招剑扫浮云脱手而出。

    这段日子,他天天与师姐练剑,已经把长虹曜日剑法练到随心所欲的境界。这套剑法出自顶级宗门,自然不是寻常剑式可比,哪怕遇到玄力境界更高的修士,也能用此剑法周旋一段时间。

    只不过,他的玄力与田恒相差太远,虽然暂时能靠着精妙招法自保,但万一中剑,或被剑气扫中,必然会身受重伤。

    转瞬之间,两人连过了十几招。叶临川表面上节节败退,但田恒始终也没有伤到他分毫。

    按照常理,两人之间相差一个大境界,对战时,境界低的一方根本不是对方几息之敌,即便一招脆败,甚至一招殒命也不稀奇。

    可田恒已经用了九成玄力,连续十几招依然未能将对手拿下。

    他暗自心惊,这位师弟还没到筑基境,竟然能在自己手下支撑十几招不败,如果突破,自己恐怕更难取胜。

    这怎么可能?

    修士对战,境界起决定作用。越级挑战不是没有,但很难超过三个小境界,像叶临川这样跨越一个大境界还能支撑这么久的,简直是闻所未闻。

    田恒惊怒之中隐隐有些恐惧,他心中无比清楚,如果任由对方成长,恐怕不到一年自己就会败在他的手下。

    不,绝不能让他威胁到自己。田恒眼中露出杀意,出剑更加狠辣。

    在田恒猛烈攻击之下,叶临川就如风中飘絮,随着剑气飘荡,几次用尽全力才堪堪化解田恒精妙的招法。

    他的呼吸逐渐紊乱,额头冒出冷汗。

    从练气境后期三境到筑基境后期二境,几乎相差一个完整的大境界。田恒玄力的烈度、雄浑和杀伤力都强上太多,相持越久差距就越明显。

    笼罩着二人的玄光逐渐缩小,叶临川能够躲避的空间被急剧压缩。田恒面色狰狞,突然大喝一声:“接招。”

    叶临川正要辗转腾挪,但四周被田恒慢慢堆砌的玄力挡住,无力突破,而此刻,对方的长剑已经刺到胸前。

    “铛,铛!”

    他用尽玄力抵挡,只觉虎口巨震,长剑脱手而飞。

    叶临川自知重伤难免,在电光石火间侧了侧身,试图避开心脏等要害。不过他还未转过身,身体突然腾空而飞,又稳稳落地。

    抬眼看时,却见南宫浅雪用剑挡住田恒手中长剑,只身拦在他的身前。

    “田恒,你下手太重了!”

    师姐一直在旁观阵,见师弟能在田恒手下坚持许久,芳心暗暗欣慰。她能够想象,一旦叶临川突破筑基境,将会展现出多么恐怖的战力。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不对,田恒开始时还略有保留,但很快就痛下杀招,一副要将叶临川毙于剑下的架势。

    她紧皱眉头,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二人,生怕叶临川出现意外。

    不出所料,田恒痛下杀手,叶临川躲闪不及,非死即伤。

    在弹指的瞬间,她挥剑挡住对手,一把将叶临川推开。

    田恒懊恼地瞪着南宫浅雪,冷冷道:“我手下自有分寸,南宫师妹是关心则乱吧。”

    “欺负入门不到半年的师弟,田师兄好大的威风。今日浅雪就来领教师兄高招。”

    “我也正想讨教。”

    两人剑尖相对,各自出招。刹那间,剑气纵横,玄光四射。

    在麒麟院,田恒是公认的第一人,无论境界还是功法他人都无法相比。南宫浅雪紧随其后,遥遥领先其

    他弟子。

    但两人之间到底差距多大,除了两位掌院,众弟子并不了解。

    自从叶临川进入麒麟院,南宫师姐与田恒切磋的机会比之前更少,因而双方都不清楚对方的进境。

    从境界来讲,田恒领先一个小境界,实力略胜一筹。但真正对战,领先一个小境界并不能保证必胜,中间还会出现各种变数。

    只见二人运剑如飞,身躯纵横跳跃,一百多招眨眼而过。田恒惊奇地发现,之前对练时,南宫浅雪不到百招就会败象必露,而今日百招已过,两人依然难分轩轾。

    对战时,南宫浅雪并不退缩,招招相对,玄力虽然稍弱,但凭借着精妙的剑法丝毫不落下风。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人依然争斗得难分难解。唯一的区别是南宫浅雪香汗淋漓,身法略显生涩,而田恒依然稳定,逐渐占据上风。

    叶临川见师姐稍显败象,心中大急,不顾功力不济挥剑冲了过来。

    “来得正好,我田恒就来独斗你们这对师姐弟。”

    田恒以一敌二,丝毫不惧,剑上玄光迸射,分别刺向二人。

    叶临川休息已久,玄力正处于巅峰时刻,竟然不顾差距与田恒以硬碰硬。

    “轰!!!”

    叶临川身体倒飞而出,胸口气血翻涌。然而,他硬抗了对方一剑,竟然未受大伤。

    田恒更是惊诧难言,不敢相信叶临川竟能抗住自己八成功力的打击。从表现来看,叶临川虽然未曾筑基,可是玄力已经超过大部分刚刚筑基的修士,这也太过诡异,完全颠覆了常理。

    这无疑意味着,叶临川即便不用神奇的剑术也能越级挑战,这样的怪胎当真可畏可怖。

    叶临川一击而退,南宫浅雪则抓住机会进攻,连续几剑将田恒逼退。就在此刻,叶临川再次围了上来,一招剑扫浮云封住田恒退路。

    几十招之后,田恒手忙脚乱,掌心冒汗,玄功威力逐渐消减。

    “铛!”

    南宫浅雪挥剑横劈,田恒用力抵挡,虎口竟然微微发麻。还未站稳,叶临川从侧方挥剑直刺,他抬剑逼退男子,忽觉胸口发凉,南宫浅雪的长剑已经抵住他的胸膛。

    刹那间,田恒脸色灰白,口中一片血腥之气。

    叶临川和南宫浅雪送给自己一场完败。从此后,即便用武力,自己也没有得到南宫浅雪的机会。

    他的心脏急剧收缩,痛如针刺,眸光变得散乱。

    南宫浅雪冷冷道:“田恒,我知道你对我的心。但男女之情勉强不得,望你放下执念,不要再骗自己。”

    “为什么?”田恒大吼,“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天日可鉴。而你,竟然会喜欢上一个练气境的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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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比你强,虽然现在只是练气境,但未来成就必然不在姜离之下。”

    田恒脸色惨白,握着剑的手抖个不停。

    如果在几日之前,听到南宫浅雪的话,他定然会觉得滑稽可笑。而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叶临川天赋非凡,远在自己之上。

    可是就这样认命吗?就这样接受羞辱?

    不,他紧咬牙关,暗暗发狠:只要有一线机会,定要除掉叶临川,哪怕南宫浅雪不再原谅自己。

    他狠狠地瞪了叶临川一眼,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有一刻,他几乎想道破两人的jian情,但终于未曾开口。他并不想看到南宫师姐名声扫地的样子,因为一旦没有了叶临川,她仍然难逃自己的掌心。

    毕竟,自己是靖安王世子,只要动用家族的力量,不怕她不屈服。

    望着田恒落寞的背影,叶临川若有所思,低声道:“我知道田恒恨我,但从未想过他已下了杀心。难道他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南宫浅雪脸色突变,半晌后道:“不必管他。即便被人知道又能如何?临川,你怕吗?”

    “当然不怕。”

    “我从未后悔和你在一起。只是,这段日子师弟务必小心,绝不能单独与田恒见面,不要给他下手的机会。”

    虽说叶临川是马副掌院的关门弟子,按理说无人敢伤害,但她不敢想象,一个绝望的男人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来。

    叶临川心头凛然,对突破筑基境的渴望从未如此强烈。因为只要顺利筑基,就算田恒想要下手,自己也有逃离的机会。

    南宫浅雪望着他俊雅的面吞,内心柔情脉脉,轻声道:“临川,只要我在,一定会保护好你,绝不让你再遇危险。

    我相信,很快你就不需要师姐的保护,反而可以保护我。那时,师姐别无所求,只是开开心心地做你的小女人。临川,你喜欢吗?”

    叶临川握住南宫浅雪的玉手,眼眶微红,道:“喜欢。师姐放心,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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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春闱大试不足一个月时,青牛宫的修士们结队出发,离开蜀地。

    队伍共有十二人,其中副掌院梁长老带队,一人负责勤杂事宜,十人参加比试。

    最初的一段路最难走,到处都是荒山野岭,众人只能风餐露宿。出了西蜀,路程顺了许多。一路上草木繁盛,河流潺潺,走在路上,大家心情也格外愉快。

    三日后,修士们终于寻到出蜀后的第一间客栈。

    众人大喜,随着梁长老一同入住。用餐之后,众人各自回房,躺在铺着棉垫的床上,一个个都不愿起身。

    顾庭轩和柳冰柔虽有婚约在身,但毕竟还没圆房,只能各自住宿。

    一路虽然辛苦,但对于顾庭轩来说不算什么,毕竟他已到了筑基后期,稍稍修整便又充满精力。

    沐浴过后,顾庭轩想着未婚妻美丽的吞颜,不由得色心大动。这一路,两人并肩前行,虽说日日相见,但四周都是同门师弟,他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亲热。如今投宿,总算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穿好衣服,轻轻敲响柳冰柔的房门。

    “谁啊?

    屋内传来柳冰柔慵懒动听的声音。

    “是我,庭轩。”

    “有事吗?我在沐浴更衣。”

    “有要事相商,我在门外等着。”

    屋内传来浴桶中荡漾的水声。顾庭轩顺着门缝向内窥探,但视角所限,并未看见正在沐浴中的柳冰柔。

    半刻钟后,一声轻响,柳冰柔身穿薄衣,轻轻打开房门。

    顾庭轩蹿了进来,反手将房门锁上。

    柳冰柔面色微红,轻声道:“有什么急事,非要现在讲吗?”

    “急事就是我想你了,来,让我抱一抱。”

    “你……”柳冰柔嗔道:“天天相见,有什么好想的。”

    顾庭轩没有回话,只是呆呆地望着未婚妻,眼中情焰燃烧。

    刚刚沐浴过的柳冰柔宛如出水芙蓉,不施脂粉,却又光彩照人。她的黑发散落在初雪般洁白的肩头,一绺绺粘连,黑发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令她绝美的吞颜更添几分诱惑。

    胸前酥胸高耸,雪肌上水迹未干,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柳冰柔被他盯得心如鹿撞,轻轻推了男子一把,娇声道:“呆子,还没看够吗?”

    “当然不会,这辈子也不可能看够。”

    “好了,看也看了,轩弟赶紧回去吧,万一被人发现就丑大了。”

    顾庭轩气恼地摇了摇头:“我是你的夫君,看看妻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可我们……毕竟还没行大礼。”

    “这不正好,今晚我们就来行周公之礼。”

    柳冰柔顿时满脸通红,低声道:“不是说好了,等春闱之后吗?”

    顾庭轩一把搂住未婚妻,趴在她耳边道:“庭轩等不及了,我们既是夫妻,你又何必这样折磨我。”

    他的双臂收紧,紧紧压住女子酥胸,脸颊贴上她的俏脸。

    柳冰柔的雪峰被男子胸膛用力压住,硕大绵软的丰挺乳峰被压扁,两粒rutou深陷,与男子胸膛轻轻摩擦着。

    一股酥麻的热流从乳峰流向四肢,女子顿时俏脸绯红,娇躯酥软,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而这只是开端。不知何时,她忽然感觉小腹发烫,一根坚硬、guntang的家伙顶在上面,不住上下摩擦着,似乎想把热力全部传入她的玉体。

    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羞得用力推开男子,气喘吁吁地道:“你……太过分了。”

    顾庭轩险些被他推倒,心头懊恼,颇为委屈地道:“我怎么过分了。师姐这么美,我怎么控制得住。”

    “控制不住就回你房间。”

    柳冰柔喘息未停。

    顾庭轩面色痛苦,低声道:“我明白了,师姐其实并不喜欢我。”

    “你不要乱想,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师姐为人最为善良,从来不忍看别人受苦。庭轩记得,师姐不忍看人猎杀玄兽,宁愿不参加试炼。弟子中任何人有难,你都会全力相助。哪怕就是院子中养的小鹿死了,你都会哭红眼睛。

    可你却宁愿看我忍受煎熬,也不肯帮我。庭轩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我高攀了,你贵为院主的掌上明珠,看不上我也不稀奇。”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那样想过。”柳冰柔双目泛红,眼角泛起泪花。

    “师姐不知,男人需要阴阳平衡,否则会对身体不利。眼见就要到白鹿宫,到时万一状态欠佳,不能拔得头筹,庭轩怎么向院主交代。”

    柳冰柔语音轻柔:“我知轩郎心意,只是我们有约在先,怎能轻易打破。如果随意做那样的事,将来你会看轻我的。”

    顾庭轩叹息道:“好吧,庭轩保证不破师姐身子。可是,你能不能用手和小嘴帮我一次。”

    柳冰柔脸如红布,螓首低垂,羞道:“要如何帮你?”

    见她不再一味抵抗,顾庭轩大喜,道:“很简单的,我来教你。”

    未等柳冰柔反应过来,他猛然掀开外衣,一把脱下裤子,露出那根青筋环绕,瞪着独目的巨蛇。

    柳冰柔“啊”了一声,随即捂住嘴唇,羞得从脸颊红到脖子。

    两人虽然名义上已经订婚,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未婚夫的阳物。

    “不要害羞,等成婚之后,你可要经常见它的。”

    顾庭轩捉住女子小手,拉着她摸向那根昂首怒目的家伙。

    柳冰柔犹豫片刻,终于不再纠结,瞪大凤目望着男人下面那根奇特的东西。

    “原来这就是男人传宗接代的物事,可是怎么会如此粗大,自己的xiaoxue真能吞得下吗?”

    想到此处,她的玉体阵阵发热,俏脸更是如同火烧。

    “好羞耻,你竟然会想这些。”

    她暗自呸了一声,但是目光却盯着那根家伙不放。

    当青葱玉手握住男子阳物,她的芳心骤然颤动,小手受惊似的就要逃离。

    顾庭轩按住她的玉手不放,低声道:“冰柔,有什么感觉?”

    “好烫手,一跳一跳的。”

    她疑惑地望着男子,脸上红潮稍稍消退一些。

    顾庭轩扶着她的柳腰,轻轻坐到床边,指导着女子的动作。

    “对,握紧。上下撸动,就是这样。”

    柳冰柔瞧着未婚夫陶醉的神情,心中一片迷茫,就这样握住上上下下地撸动,男人就会这么舒服吗?

    他舒服就好。柳冰柔被顾庭轩一通歪理灌输,竟然觉得确实是自己对不住他,既然现在还不能交出身体,那就帮他满足一下吧。

    柳冰柔虽然贵为院主千金,且天赋过人,平日众弟子只能仰望,但性格温柔,与她仙气飘飘的吞颜形成强烈的反差。

    如果不是从小接受大婚前不能失贞的教导,她恐怕根本熬不过顾庭轩的软磨硬泡,早把身体交给对方。

    就是因为不能失身,反倒让她觉得对不起未婚夫。因此这次虽然害羞,但她却颇为认真,玉手一刻不停,只为让轩郎发泄出来。

    她低着螓首,美目盯着guitou奇特的样子,既羞又喜,芳心乱跳不停。

    在她不停摩挲撸动下,男子的guitou跳动,马眼半开半合,吐出一丝丝清亮的粘液。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玉手发酸,可那根roubang依然火热、肿胀,与最初没有任何变化。

    “轩郎,你舒服吗?这样算发泄成来吗?”

    顾庭轩粗声喘息着:“舒服,但还没到发泄的那一刻。这样恐怕不行,要不你用嘴巴帮我一下?”

    “啊……能够这样?”

    “当然可以,我不会骗你。”

    柳冰柔脸红如血,轻声道:“羞死了,要是还不行就不理你了。”

    “一定可以。”顾庭轩未曾想到她竟然会答应这个无理请求,激动得躺在床上,那根巨棒比最初更加胀大,guitou紫亮,一柱冲天。

    柳冰柔垂下螓首,跪在床上,红唇微张,慢慢靠近那根巨物。

    她先是轻轻闻了闻,随即秀眉微蹙,呼吸骤然急促。

    顾庭轩来时刚刚沐浴过,因而guitou上并无异味,但在柳冰柔撸动下,阳精滑泄,沾满龟冠,散发着浓烈的雄性味道。

    闻到这种气息,柳冰柔头脑有些晕眩,身躯酥软,几乎要趴在男子身上。

    柔软的红唇碰道火热的guitou,女子轻颤了一下,继续张口,缓缓将整颗龟菇含入口中。

    顾庭轩爽得“嘶嘶”轻吟,叫道:“好舒服,再含深一点。嘴唇裹住,就像吞咽rou肠一样吞吞吐吐。啊……不要让牙齿碰到我的jiba。”

    柳冰柔羞得吐出roubang,嗔道:“什么啊,说得如此粗鲁。”

    片刻后,它继续含住roubang,按照指点吞吞吐吐,很快就渐入佳境。

    “舒服死了,冰柔好会舔……”

    顾庭轩被刺激得双腿乱蹬,不停大叫。突然间,他的屁股颤动,卵蛋收缩,腥臊的jingye冲破马眼,肆意喷射。

    柳冰柔躲闪不及,被浓稠的jingye灌了满口。她猛地抬头,吐出roubang,可是jingye依然乱喷,射得她眼睑、鼻梁、脸颊、红唇上满是半透明的腥臊粘液。

    “你……”

    柳冰柔羞恼交织,擦掉糊在眼上的jingye,嗔怒道:“你也不提前说一声,呜……”她连连咳嗽,嘴角处挂着一条条亮晶晶的粘稠丝线。

    顾庭轩坐起身,搂住她的纤腰,用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液体。

    “哼,这回舒服了?”柳冰柔面带薄怒,突然问道:“这些是谁教你的,你是不是有过别的女人?”

    顾庭轩吓得脸上变色,急忙指天发誓:“绝对没有,这些都是从书上看到的。”

    “你都对我这样了,和把身体给你也没多大区别。以后你只许喜欢我一个,不许爱上别的女人。”柳冰柔满脸羞涩,又略感茫然。

    “那是当然,庭轩有了师姐,其他女人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柳冰柔似嗔似笑,道:“听说白鹿宫的南宫浅雪是位绝色美人,比我还要年轻四岁,你敢保证不会动心?”

    “当然不会。年轻有什么用,师姐这个年龄才最动人。”

    连连道歉之后,顾庭轩才不舍地离开柳冰柔的房间。刚刚关上门,他握紧拳头,几乎跳了起来。

    这次虽说还没得到她的身体,但能在未婚妻诱人的小嘴中发射一次,那种感觉舒服得要死,跟插xue相比也没多大分

    别。

    他曾偷偷逛过青楼,与当红花魁有过云雨之欢,只是这事他打死也不会承认。

    **************************************************************

    麒麟院,荀掌院会客厅。

    与田恒比试的第二天,一名老杂役找到叶临川,道:“掌院有请。”叶临川稍感狐疑,暗自猜测:莫非田恒恶人先告状,到掌院那里倒打一耙。

    不过事实证明他想多了,荀掌院显然不知三人争斗的事。他刚刚入门,荀掌院示意他坐下,对他说道:“再有十多天,春闱将至,各大学宫都会派人过来。本掌院见你心思缜密,颇会见机行事,因而想命你接待各路修士和宗门宾客。你看如何?”

    叶临川急忙起身,道:“弟子感谢掌院信任,只是我想参加春闱比试,不知是否会误事?”

    “你要参与春闱比试?”荀掌院微微摇头,“你的天赋确实是百年未见,然而毕竟入门太晚。此次人选已定,而你又未到筑基境,即便本院想帮你,其他弟子也不会同意。”

    “请掌院放心,弟子突破在即。若五日内不能筑基,我愿放弃请求,等待下次机会。”

    荀修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点头道:“本院就给你一次机会,五日内突破筑基境,你就有资格参赛。至于替换哪一个,到时再做定夺。”

    “谢掌院。”

    叶临川正要离开,荀修道:“本院安排的事你依然要做,不许推脱。”他只好点头应下来,心中暗道,不就是搞接待嘛,倒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望着他离去的声影,荀修不住摇头,自语道:“半年内突破筑基境,这怎么可能?”

    五日之内筑基,这无疑又是挑战极限。

    有师姐元阴助力,叶临川连升四个小境界,只不过这段时间虽然拼命稳固,但总觉得还缺些火候。

    然而时间有限,他只能冒险一试。

    筑基所需的玄元修髓丹早已练成。但服下丹药吞易,能否突破才是关键。最坏的可能就是玄脉受损,境界倒退,那样的话,别说参加春闱,就是恢复境界都要几个月甚至一年的时间。

    南宫师姐也多次劝他慎重,但他不为所动,宁愿冒这个险。

    当然,在他看来,所冒风险并不算大,发生意外的可能微乎其微。他毫不怀疑太古医仙的丹术,毕竟之前几次全部成功,并未有任何不良后果。

    距离荀掌院规定的日期仅剩最后两天,叶临川做出决定,服下丹药,静候突破。

    清晨,他和南宫师姐一早来到两人日常练功之处。叶临川在几棵大树环抱的空地中坐下,将修髓丹放入口中。

    南宫浅雪静静地守在他的身边,面色如常,但内心充满煎熬。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半个时辰之后,叶临川额头冒出冷汗,身躯也在不住发抖。

    他的脸不停变色,时青时紫,最后又一片惨白。

    南宫浅雪握住他的右手,只觉他的手心时而冰凉,时而火热,显然是玄气在体内冲突造成。

    “临川,挺住,你一定会成功的。”

    最难熬的时刻总是显得特别漫长,南宫浅雪一眨不眨地盯着师弟,感觉过了大半天,可是抬眼一望,才发现太阳刚刚升到山头。

    叶临川额头汗水凝结,渐渐化作氤氲的雾气,缓缓在头顶升腾。

    终于,南宫浅雪听到一阵阵骨骼轻响,叶临川突然间仰天长啸,啸声在山谷间回荡,久久不绝。

    叶临川站起身,凝视着师姐,眼神中闪着异样的光彩。

    “临川,你突破了?”

    南宫浅雪比自己境界提升时还要兴奋,凤目盯着男子,试图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看出端倪。

    叶临川略感茫然,问道:“师姐可还记得筑基时的感受,是否感觉丹田内玄气凝聚,虽未结丹,但有如实质,通过神识可以看到玄气和各大玄关的形状,还能通过意识催动玄力在体内经脉游走?”

    “不错,这正是筑基初期的感觉。临川,恭喜你。”

    南宫浅雪喜极而泣,一把搂住叶临川,将螓首埋入他的怀中。

    叶临川凝神静观,感觉整个身体都发生了想象不到的变化,玄脉更加粗壮和坚韧,每一块骨骼、血rou都像脱胎换骨一样,充斥着无尽的力量。

    对周边的感觉也与以往不同,眼睛看得更远,听力也更加敏锐,甚至呼吸时能感到灵气比从前更加浓郁。

    他紧紧搂住师姐,轻声道:“怪不得跨境界挑战如此艰难,我只是刚刚突破,就能感觉到玄力像蜕变一样,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

    南宫浅雪点头:“所以说境界才是修行的根本。”

    “浅雪,我兴奋得有些头晕。我这就去找荀掌院,他答应过我,只要五日内筑基,就让我参加今年的春闱大试。”

    南宫浅雪搂着他不放,呢喃道:“不急嘛,多陪师姐一会儿。”

    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叶临川,心头甜丝丝的。师弟冒险突破,最大的原因就是渴望和自己在一起。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辈子能和临川长相厮守,此生已无缺憾了。

    拥抱良久,二人才不舍地分开。

    叶临川拔出长剑,斜指苍天,使出长虹曜日剑法中筑基境第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