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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之下走到了阎罗跟前,青衫一展,对坐。哎?善尸大人这是要干嘛?巡衣卫们疑惑。啊啊善尸要审问阎罗大人了!阴鬼们sao动。阎罗殿内,一桌,一席,两人;阎罗殿外,围观者甚众。谢洛衡:“阿奴,我只有几个问题问你,问完就走。”阎罗弯起双眸:“洛衡哥哥想问什么?阿奴都告诉你。”谢洛衡:“当年在清河村……为何杀我?”此话一出,围观者面面相觑。阎罗杀善尸?什么时候的恩怨?阎罗也愣住,他万万没想到谢洛衡会问这个问题。当年清河村他还是个连轮回之力都掌控不稳的小孩,谢洛衡几年不提这事,今日怎么突然翻旧账?阎罗委屈道:“洛衡哥哥,你是不是记错了,阿奴怎么会杀你?”那样子就像当年乖巧的阿奴,可也正是那个乖巧的孩子,当年用他最恐惧的地狱业火困住了他。后来阿奴来了冥域,他也懒得追究,此事便不了了之。谢洛衡自嘲一笑:“好,你不说,我问第二个。之前你指控柳临渊杀了界主魂魄,那你当时为何不阻止?”阎罗:“我来不及。”谢洛衡:“来不及?你来不及救界主,却来得及杀一个化神尊者?”化神尊者一般很难杀死,因为他们可以瞬息之间划破虚空,躲到六域任何地方。杀死他们的只能是实力远高于他们的人。而柳临渊是阎罗杀的,也就是说阎罗实力远高于对方,不可能连个魂魄都救不下来。阎罗一怔:“因为界主死之后我才看见了他。”谢洛衡:“界主死之后?那你凭什么咬定界主是柳临渊杀的?你明明不是亲眼所见。”阎罗沉了脸:“他手中有魂魄残留,我身为阎罗之主自然能感知。”谢洛衡:“碰到魂魄的人都会有痕迹,你就凭这个杀人?”阎罗一时沉默,抱着小黑壶的手不自觉地扣上面黑紫的纹路。谢洛衡轻叹一声:“阿奴,我是善尸,能感知世间一切善恶。你的恶意我很早就发现了。”阎罗望着他,眼中有了几分警惕。“我知道你身世凄苦,所以不欲追究,也知道你瞒了我和厌青一些事,但也没有追问。是我的心软害了你。”谢洛衡就这么一点点凌厉地看他,“厌青对你多好,你自己清楚,你现在怎么对他,你自己更清楚。不要以为自己做了阎罗就能为所欲为,就能一逞私欲,我当年既能救你,日后也可杀你!”“杀”字从善尸嘴里说出,带了一分怜悯的意味,就如佛子杀人亦是救人。这是谢洛衡生平第一次动了杀意,由天地大善凝聚的宠儿,终于生出了嗔。阎罗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洛衡哥哥,没有证据就杀我,你也要受重责。”闻言,谢洛衡轻笑:“厌青若有好歹,我肯定杀你做祭。不用拿六域的规矩拦我,因为天衍宗主代理天道之时,这些规矩就是我列的!”说完,谢洛衡长袖一拂,浩大的玉光爆射而出,周围阴鬼纷纷如见天敌一般抱头鼠窜。冥域之人本就畏光,道心散发的玉光更是与日同辉,一时间地府大乱,以阎罗殿为中心,无数游魂向外逃走。阎罗的脸色在玉光映衬下,白如薄纸。谢洛衡就在这番混乱下,悠悠走出阎罗殿,走出地府,所过之处阴鬼尽皆退避。玉光将整个冥域照得通透,似光明又似示威。**善尸在地府无功而返,临走时玉光大放以作示威。此事一时间传扬六域,大部分人都将怀疑的目光放到了冥域身上。善尸没必要说谎,更不至于如此动怒,既然能让善尸动怒,说明阎罗犯了大罪。虽然没有证据,但属于六域修界的猜疑却渐渐保留下来。当然,这些谢怀尘是不知道的,谢洛衡也懒得管。谢洛衡将人带入画中之后,时常守在旁边。有时候无聊,就会画一些花花草草来解趣。后来时间久了,他干脆添一座佛堂,将佛家灵物一一置于其中,又请了一尊大佛镇压邪气。再后来,他又画了一些童子,时时为佛堂点灯焚香,再再后来,此处自己生了灵性……画中世界越来越大,灵气越来越多,生灵也变多了。谢洛衡本不以为意,直到有一天,一个红衣长袍的公子站在了他面前,怔怔发呆。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想开预收,然后想了五天的文案,每天找基友问这个好还是那个好。昨天基友受不了,在空间发了个说说,我复制给你们看。我师姐新开了个文,让我帮她二选一一个题目,一个文艺一个逗比。我:逗比的吧师姐:难道我的主旋律要逗比吗?我:文艺的吧师姐:大气磅礴的题目不敢写啊我:逗比的吧师姐:逗比的看起来像网游文诶我:文艺的吧师姐:呜呜呜呜会有人看吗我:逗比的吧师姐:难道在你眼里我这么不正经吗我:文艺的吧师姐:你是不是在敷衍我!没错,我就是那个师姐,现在已经秃头了,等我想好文案就来求一波预收Orz最后,感谢读者“”,灌溉营养液~感谢读者“水韵~”,灌溉营养液~第148章天都血天都仙此公子不是人,而是一缕魂,此魂也不普通,是柳厌青的魂魄。魂魄出现在这更不是因为主人苏醒,而是阵中人有了离魂症状。离魂,魂飞魄散的前兆。谢洛衡大惊,整座画中境因为主人的心境摇摇欲坠。谢怀尘与柳厌青共处一身,柳厌青的状态就相当于谢怀尘的状态。虽然不知道为何谢怀尘没有离魂,但其距离魂飞魄散怕也不远。谢洛衡慌了,如果连普世神光都救不了谢怀尘,那世上还有何物可救?那一瞬间,他又想起了阎罗。画中不知岁月,此时距离上次昭罪阎罗定然已过去多年。世事变迁,谢洛衡一直守着谢怀尘,从来没想过还有再回地府的那一天。阎罗是六域最善修魂之人,虽然对方帮忙的可能性不大,但谢洛衡愿意去劝劝。当然,他心里想的是君子可劝之以武。青衫公子看了眼谢怀尘沉静的睡颜,加固了神光阵,随后走出佛堂,走出小城,走出画中之境,欲飞往地府。画中境是一幅画,此画在六域的共同商讨下,最终交由天衍宗保管。所以谢洛衡从画里出来,必然路过藏机阁,也必然路过藏机阁底下的天衍山。而恰恰好,今日的天衍山有天衍宗主等着。天衍宗主还是那副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纯白的道袍不沾尘灰,每踏一步都如雪山将倾,冷冽带有压迫力。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