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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想不起来了。”渝声:“……”得到这样的回答,他竟然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想来想去,这串字母肯定蕴藏着一些信息,只是他没有发现。渝声试着按照自己理解的方式把这些字母连在一起,想要读出来,发出了一段古怪的、却仿佛是有韵律的音节。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当他从头念到尾以后,忽然间,只觉得这串字母,并不陌生。冥冥之中,应该是在哪里见过的,只是当真想要追寻,却无从去记忆。小黑蛇嘶了一声,毫不留情的嘲笑:“亲亲你还嗦我咧!”大哥不说二哥,两个都差不多哦!想不通,那就不要再去想,反正白雪小王子留下来这么一幅自画像,如果当真有意义,那么迟早都会告诉他。如果没有其他的意义……看在白雪小王子颜值的份儿上,他不介意将这张自画像存下来。渝声拾掇拾掇了幽光屏,收拾起来,然后开始发呆。他又陷入了无事可做的境地。好像自从相亲现场变身大逃杀之后,这个剧情的走向他就一直都跟不上。总觉得好像应该发生一点儿刺激的事情,但是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着是一件好事,可太过于风平浪静了……也让人有点儿怀疑剧情啊。小黑蛇说:“嘶,亲亲,这样不好吗,你拿的是穿越剧本,又不是穿书剧本。”渝声心想这二傻子接受的荼毒可还真的是够多的,连穿越和穿书都知道。他其实在意的不是现在风平浪静的这回事儿,而是,虽然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但是环境真的很糟糕啊。唉。还是想念玫瑰公爵府上柔软的大床,想念老父亲亲手做的玫瑰银鱼冻。虽然自己随身带着不少,但总觉得没有刚做出来的好吃。还有,总是打单机场,他也想玩一玩快落的活动场啊。渝声说:“你说我能直接退出吗?”小黑蛇说:“你不是和伊利丹和那谁谁讨论过吗?”渝声发呆:“……是哦。”并没有什么结果,令人沮丧。小黑蛇看着他的样子,试探着提出建议:“那不然,你试试把邀请函撕了?”渝声精神一振:“我看行。”以他纵横某点那么多年的经历来看,很多小型封闭式副本,都可以靠着弄坏某种信物然后被传送出去——尤其以仙侠居多。一般情况下,都是进入某某某试炼场地,然后随身携带个信物,什么烟花啊、灵珠、玉符之类的,要是自己坚持不下去,就把信物放了,承认自己失败,然后把自己传送出去。这样的地图是很常见的,虽然现在自己拿着的不是仙侠剧情呢,但是星际世界,尝试一下也没什么坏处……吧?说做就做,渝声当即掏出来了自己的邀请函。这是现在场内候选人都在争夺的对象,抢到足够多的邀请函才能够进入下一关。但说到底,对于他而言,其实和烫手山芋差不多。他又不想争个第一,去和【暴君·法尔廷】跳贴面舞的耶?!虽然老父亲怀揣着“伟大”的梦想,但渝声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想当一条吐泡泡的小银鱼,而不是一条被风干的小咸鱼。邀请函还是挺精致的,烫金印花,就算处在苍白玫瑰这样阴森森的沼泽里,金纹看上去都亮晶晶。渝声瞅了眼上面的数字,十全十美,十分吉利。然后,双手用力,扯着两边一撕——渝声:“???”撕、撕不动?作者有话要说: 2020.1.30Daylight·2142.雪白的纸笺毫发无伤,甚至一点儿褶皱都没有。这张邀请函,现在看上去依旧干干净净,光光亮亮。这情景有点儿尴尬。渝声不信这个邪,铆足了力气,想要将这张邀请函从中撕成两半。奈何物理现实真的不以他的意志而扭转,撕的手都红了,脸都木了,也没见着这邀请函发生半点儿变化。渝声:“???”见鬼了?他之前得到这张邀请函的时候,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不知道是材质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因由。小黑蛇凑了过来,细长的身体盘过来扭过去,吐着信子嘶嘶嘶的,好像在上面感受着什么。最终,开口,满怀遗憾:“亲亲,我发现,以你现在的异能水平,想要撕开……”渝声说:“咋。”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小黑蛇说:“是不可能的呢。”渝声:“……”呵!要说他的异能水平,那当然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零光蛋。敢情皇室制作请柬的时候,还特意设置了必须要异能才能激发啊?那成了,对他,抓瞎。一个还没有点上全息技术的星球,把他们一群小贵族and平民抓来搞什么真人版绝地求生大逃杀。死了还真的就死了没有命了,这怎么寻思着也不对劲儿啊。就他上街那几天来看,也都是平平和和正正常常的,不是什么血|腥|暴|力的末日世界,所以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渝声陷入沉思:难道,是因为皇帝传闻暴君?小黑蛇嘶嘶他:“那他早就被推翻了啦。”对哦,那为什么贵族们不统一起来,推翻这个灭绝人性、惨无人道的大暴君呢!.这个世界着实令人感到迷惑。虽然渝声成天到晚沉迷于打牌,但是在苍白玫瑰这样阴森森的环境,没牌可打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一丝丝不对劲的。就好像世界全身上下都成了个筛子,处处都是bug,完全漏风到救也救不回来的那一种。他叹气:“唉,好想回家家。”小黑蛇说:“嘶,亲亲,需要告诉你,回不去了吗?星球穿越太遥远了啦。”渝声翻他白眼:“我只是想回公爵府,想念我的大床。”能够快快乐乐的天天打牌不好吗,谁想再回去过朝十二晚三的大学生活了。小黑蛇:“……”他蹲在芦苇荡里叹气,这会儿,看着阴森森的天色,觉得打牌也不想打了,小鱼冻也不想吃了,只想念蓬松柔软的大床,温暖舒适的房间,还有总是满怀感情的老父亲。虽然他是个外来者,穿过来也没有多久,对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归属感,却意外地觉得,老父亲很是亲近。大概是……他总是被老父亲投喂吗?就那么出了会儿神的工夫,忽然间,觉得四周好像有一阵风吹过,渐渐地,变得冷了起来。是哪里来的风?渝声想要追寻这阵风的源头,然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