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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亏。”“万一对方人多呢!”“也是哈,双拳难敌四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舒越也听到了父母的声音,知道是自己比平时晚归,让他们着急了,舒越飞快在石屹唇上啄了一下,索要今天的晚安吻,松开石屹的腰,又抓着他的手期待地小声问:“明天还来接我吗?”石屹捏了捏他柔软舒服的手,答应,“以后都来接你。”舒越笑弯了眼,又凑上去啄了一下,“奖励你的。”说完一溜烟就跑了出去,叫住已经走出几步的父母,被冉心揪着耳朵象征性教训两句,一家三口又亲亲热热回家了。-五天了,这期间周目深一直没再联系过舒越,他心里的不安日益渐增。这天大课间休息时,李言多冲进教室,说出一个让教室在座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的消息:“周目深要休学!!!”舒越和梁潜不约而同站起身,因为动作激烈,椅子碰到后方的桌子,相继发出两声巨响。梁潜神色不愉,指着李言多骂道:“别他妈瞎jb乱说,找揍呢?”李言多举双手保证道:“潜哥千真万确!我在于老师办公桌上看到校长盖章的休学证明了!”舒越冲出了教室。梁潜跟了两步,跑到教室门口又猛地停下,拧着眉,低声骂了两句,狠狠踹了两脚无辜的后门,回到位置上,警告在座所有人,“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谁要是敢乱说话……后果自负。”-没两分钟,舒越就跑到于老师办公室,进门前还不忘敲门示意。于老师正盯着休学证明发愁呢,一听声音抬头一看来人是谁,就知道坏了,李言多还真对得起他的名字,该说的不该说的,啥都憋不住,非要嚷嚷得全校皆知才罢休!舒越走近,也看到了李言多所说的休学证明。他难以置信,就算周目深父母不接受儿子是个同性恋,但好歹高三了,就不能让人顺顺利利参加高考吗?面子真的比孩子的前途更重要?于老师知道他的疑问,语重心长道:“舒越,你也别问了,这是周目深家长强烈要求的,我们劝也劝了,而且昨天周目深也亲自给我打电话说了想暂时休学,家长和本人意愿强烈,校长也没办法,只能签字盖章。”舒越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好长时间,不相信似的问道:“您说……是周目深亲口说要休学?”于老师点点头,“是,电话里说的。”舒越倒退两步,揉了把脸,向班主任请假,语无伦次道:“于老师,我想去他们家看看,我不相信周目深要休学,他让我等他回来上课的,怎么可能会突然退学?都已经高三了,怎么会休学?他一定是被迫的,我……”“舒越你冷静点,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我们这些外人不好过多干涉,听周目深说话的语气和往常无异,人应该没事儿,就是他父母一时想不通,难以接受,可能过段时间就回来了。”于老师说服舒越的同时也是在说服自己。最后舒越还是请到了假,从办公室出来,没回教室,直奔校门口,打了个车,报了周目深家的地址。周目深父母出差那段时间,舒越去过他家,下了车直接往目的地跑。到了周家门口,舒越摁响门铃,声音结束了,里面没动静,舒越皱紧眉头,心里的强烈不安又扩大一倍。再接连按了几次门铃,没得到回应,换成直接敲门,咚咚咚地敲门声响彻整个五楼,周家还是没人开门,倒是隔壁户听到这么大动静,有人打开门出来瞧了瞧。好心道:“别敲了,没人。”舒越侧头一看,一个正在嗑瓜子的中年大妈靠在隔壁门口。这么久没人应,舒越也知道没人在了,礼貌问道:“阿姨,我是周目深的同学,您知道他们去哪了吗?”“回老家了,今天一大早走的,我出门扔垃圾撞见了,我看那家儿子走路一瘸一拐,脸也很肿,以为是去医院,就随口关心了一句。”舒越瞳孔瑟缩,呼吸变得有点急促,深吸两口气,竭力镇定继续问道:“那您知道他们老家在哪儿吗?”“我也搬过来没多久,跟他们不熟,没问过。”“好的,谢谢您。”深深受伤了?他们动手了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深深那小身板怎么受得住……舒越没急着回学校,回了趟家,这个时间家里没人,舒越回卧室找到手机给周目深拨了过去,都这个时候了他也顾不上周目深的手机被发现,虽然很有可能没人接。但让舒越意外的是,铃声大概响了十几声便接通了,音筒里传来一道他盼望已久的声音,“小舒!怎么现在打电话给我?没上课吗?”舒越被这一声毫无异常甚至还带着笑的呼唤叫红了眼,暗自调整了一下情绪,连声问:“你怎么样?还好吗?为什么休学?”“啊……你这么快就知道啦?对不起小舒,说好让你等我回来的,但是最近奶奶身体不太好,我想陪她一段时间。”舒越轻声问:“真的吗?”“真……真的呀,休学,休学不挺好的嘛!你们奋战高考,早起晚睡的,这么辛苦,我,我就不一样了,我可以先玩儿一年哈哈哈。”周目深自己可能没注意,他一紧张或者说谎的时候,说话就会不自觉有点结巴。电话那头传来任丽隐隐约约的怒骂,“行了!跟这个变态废什么话,该说的说了,就赶紧给我挂了!”“小舒,那我先挂了,以后……以后回了老家,信号很不稳定,就,别再联系啦,不用担心我,我很好,你好好上课,好好考试,高考加油!”舒越应了一声,在他挂电话去叫住对方,说:“深深,如果高考完你还没回来,我就去找你,我一定会来找你。”隔了几秒,舒越听见周目深压抑不住带着哭腔重重嗯了一声。-教室门口放学时人来人往,舒越就让石屹在校门口一个岔路口等他,之前那里的路灯坏了,前两天舒越总是看不到人,总是先要叫两声,跟地下党碰头似的。今天路边那盏灯修好了,石屹站在路灯下,暖黄微弱的灯光打在那人身上,美好得不真实。舒越强忍一天的难过,在看到石屹的那一刻就藏不住了。石屹看到熟悉的身影,几步上前走近,两步远时看到舒越向他张开了胳膊,语气里难掩难过道:“抱抱。”两步变一步,石屹一把将人拉进怀里紧紧箍住,揉了揉舒越脑袋,轻声问:“怎么了?”舒越把脸深深埋在他肩窝里,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深深要休学,他父母打他了,不知道伤得重不重,他们会不会带他去医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还能不能回来……”石屹本就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在舒越面前能顺畅应答,但一旦涉及到舒越以外的人,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笨拙安慰:“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