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74)辱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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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30日 【第七十四章·辱凤】 「哗!」 一桶冷水泼下,黄蓉幽幽醒转,朦胧间,发现周边火光闪烁,已非地牢的景象,而是一个似洞似厅的房间内。 稍稍回过些神后,她见两侧墙壁上满是燃起的蜡烛,自己则躺在座石台上,头顶还有七八条白绸绞缠在一起,如似灵堂一般。 见这房内怪异,女侠欲翻身而起,怎料还未动,就有一阵酥中带麻的疼意袭来。 再看身下,却见自己一丝不挂,双臂反绑压在背后,两膝弯曲大开,脚裸与腿根也被捆在一起,还有数根麻绳勒在胸前,且各缚一边,使得原本相挨的一对乳球,硬是被分出了左右。 「嘿嘿,黄大帮主总算醒了,倒让老夫等了许久。」 脑中混沌成片,黄蓉尚有些发懵,忽听一耳熟的老迈男声传来,才记起方才发生何事。 她缓缓抬头看去,见阴鬃盛立于台前,脸上满是yin色,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此时被捆绑的造型,正好将私密处暴漏在老贼的面前,女侠反应过来,当即想夹住玉腿。 怎料关节内僵痹已消,可手脚却越发不听使唤,一动之下,竟还不如中毒之时。 「莫非蛊术生效……我真能被他cao控不成?」 穷尽余力堪堪并拢双腿,黄蓉心中惊疑不定,可面对如此状况,却也束手无策,只得打算能拖一阵是一阵。 她刚欲开口问话,以分散阴鬃盛的注意,就见他喉咙滚动,发出声怪异单音:「嗬!开。」 眨眼间,女侠像是被意念驱使,费力夹拢的玉腿猛然打开,露出精簇黑丛下的一抹嫣红。 那熟透贲起的阴阜,巧似蝶翅的花瓣,并在一起如刚剥开的果rou,软糯带汁,晶莹剔透,散着一股诱人的幽香,复又落入那阴鹫的独眼中。 「不愧是黄帮主,这屄儿真乃极品,我今夜有福矣!」 方才趁黄蓉昏迷,阴鬃盛已观察许久,此刻再见仍连声赞叹,只觉那粉xue形如玉蚌,状似美鲍,必是世间难寻的名器,禁不住舔了舔老嘴。 贪婪注视了片刻,他又朝凹凸有致的娇躯一扫,看到女侠其余妙处时,更喘着粗气道:「想两年来,老夫也算御女无数,何曾见过你这等极品尤物,黄帮主当真曾生儿育女?」 顺着老贼的目光看去,一米高的石台上,高贵的女侠被绑成了yin乱的造型,玉臂反压,双腿大开,粉xue羞耻的暴漏在外;因被水泼醒,赤裸的胴体挂满晶莹的水珠,在烛火映射下,耀眼夺目宛若稀世珍宝。 而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根根糙绳紧捆,深深陷入其中,不禁让观者心生惋惜,又有无数想入非非之念,尤其等瞧见两团坚挺的rou奶,被勒成难以言表之态,更使得人脑中邪火直蹿!玉体横陈,炫瞳迷魂,幽香沁沁,五脏饥渴!阴鬃盛三两下脱去黑袍,露出年迈枯萎的男躯,以及一根模样怪异的大rou,得意道:「黄帮主身怀名器不假,可老夫裆下之物,嘿嘿,自也不是凡品。「先前双腿莫名打开,女侠就已暗生慌恐,那身不由己之感,彷若四肢被穿上无形线,完全难以自控。尚未等细细感受异状,又瞧见老贼腿间的物件,惊惧下,俏脸更是一片煞白!原来那rou器不同于寻常男子,龟冠折而朝前,rou身反弯向后,怪异之形直如蝎虫尾鞭;再仔细看,涨开的马眼中已有遗精外涌,想是他服用的不知名药丸,壮阳效果极烈!「此物被我那帮妻妾称为毒龙钻,你一会便知其中厉害!」 阴鬃盛一边卖弄恐吓,一边弹了弹弯曲的rou身,龟冠上的浊液顿时横飞,几乎沾染上黄蓉的胯臀,引得她一阵恶心。 随即,他急切的爬上石台,强压住女侠,把rou鞭抵在紧闭的花瓣间,又亢奋道:「老夫一直无后,本已放弃,可见到黄帮主却有了念想,说不得今夜征伐几番,能让你这小贱人受孕,延续老夫血脉!「「呸!贼子,莫要痴心妄想,且等来日必取你狗命!」 女诸葛乃志坚性毅之人,见失身在所难免,索性芳心一横,朝他啐了口唾沫,而后吃力的转过鸾首,看也不看那张丑陋老脸。 「哼,老夫就喜贞洁烈女,若你像个死尸倒也无趣,也罢,先让你尝尝老夫的手段!「老贼虽不着恼,独眼内却有厉色一闪,抹了抹脸竟跳下石台,高声戏谑道:「黄帮主大名,即便苗疆内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老夫自是敬佩不已,这样吧,若你能在我玩弄下,坚持一个时辰不出言相求,今夜便暂且放过你,如何?」 yin愿得偿之际,阴鬃盛为何多此一举?只因石台所躺之人,乃是赫赫有名的奇女子,武林中皆赞其貌若西施,智胜孔明,而现下这美艳尤物却身无抗力,还被他捆成这等浪姿荡势。 不说丧尽天良的老贼,任何一个男子面对如此良机,行yin前都会忍不住先蹂躏她一番,以满足雄性天生的暴戾!再者苗人大长老毕竟乃一代人杰,即使中了摄魂术后性情大变,也绝非蠢贼莽盗之流,只贪图快活几晚。 对这等手握重权,阴险歹毒的人来说,更愿施以凌虐折磨,让这高傲的美妇身心崩溃,甘愿充当自己的性奴!这等伎俩若换做平常,黄蓉都不需想,便知阴鬃盛不过乃猫戏老鼠,兴趣所致尔。 可惜诸葛前尚有个女字,贞cao难保时她虽强装冷漠,实则却已心乱神慌 ,听后不免一喜,更暗忖道:「若……真能如此,今夜岂非既不用失身,又能捱到明晨那位叔伯来援?」 「若只一个时辰,咬牙坚持住便好……不过……这老贼却要……却要如何对付我?」 念及此,她好奇望去,怎料星眸猛然一悸,刚升起的丝丝期盼,立时烟消云散。 转头看去,只见苗人大长老狞笑如魔,不知何时捧起堆物件,随后一一摆放在石台周围,其中既有鞭锤拐锏,又有钩针楔夹等物,想来是此贼打造的yin刑之具!待女侠瞧清了后,直吓得花容失色,心觉若遭这些yin具折磨,自己定然支撑不住。 可如今邪蛊发作,她几乎与废人无异,哪来的选择之权,悲愁下唯有闭口不语。 黄蓉困苦之际,阴鬃盛已到石台右侧,在美妇惊恐的注视下,老贼兴奋的眉抖嘴颤,狼目般的独眼扫过她娇躯各处,直到最后,落在一对被紧紧勒绷,越发挺拔的豪乳上!「黄帮主这奶子当真天下无二,嘿嘿,老夫方才捆绑你时便知,现下就从这里开始!「夸赞未完,他便伸手握住女侠浑圆的乳球,从根处使劲一捋,两团挺奶就似玉凋的软柿子,险些被挤烂爆汁!「……」 双乳本就被绳索勒捆,再经如此捏掐,黄蓉胸口又痛又胀,难受的紧锁眉头。 看到那堆yin具她惧怕不假,但事已至此,倒不愿在阴鬃盛面前示弱,一时间星眸苦闭,强忍着没哀吟出声。 独眼老贼性如蝎蛇,直比桃根仙还恶上三分,瞧见女侠楚楚可怜的神情,手上更是变本加厉,把一对圣洁双峰连搓带揉,塑造成各种yin邪的形状!娇嫩的乳rou在大力挤攥下,如似滑稠的浆酪,从枯指缝隙中外溢;鲜红的乳尖也渐渐俏立,进而冒出雪白的奶汁,先是一滴后是一股,顺着被捏垮的rou峰淌下!「啧啧,不愧是黄帮主,竟还能出奶,且让老夫替将来的儿子尝尝,他娘亲的母乳是何味道!「阴鬃盛见状yin兴大发,俯下身先用糙舌一卷,把乳晕处的奶汁尽数掠走,又张嘴含住诱人的蓓蕾,随即狠狠嗦汲起来!瞧他那左啃右咬的模样,如似饕餮转世,饿鬼投胎,直要把饱满的仙桃吃到干瘪!「……嗯……」 想黄蓉貌身音态皆是女中极品,与终南仙子同属天生媚骨,乃难寻的吸阳纳精之体,尤其还曾有过哺育,胸乳更是不能让人轻碰。 等老贼吃咬一阵,她便不复冷硬之色,已然月眉内挑,腮现桃红,琼鼻更哼出声勾魂的痴喃。 「啧啧,这奶汁倒可口,不过如此流落,却有些浪费。」 听到动静,阴鬃盛不舍的抬起头来,舔嘴讥笑时,从那堆yin具中取了两只竹夹。 这老贼端的歹毒,用指捏开后,再将双臂探去,竟夹在他刚刚啃咬之处。 「吧嗒!」 枯指一松,铜线牵引,竹夹收紧后,几乎把俏立的红豆夹变了形!想这精致的宝物何其无辜,本应是淌奶流蜜之所,现下如被堵上了塞子,再也看不见那香浓的液体,只剩下周边深深的齿痕!女侠轻喃过后,正羞愧的无地自容,紧闭双眸怎能察觉,登时娇躯一震,怯声道:「唔!」 鸾体香颤,媚rou娇抖,鼓奶跌宕起伏时,紧扣其上的竹夹也随之起舞。 观此诱人景象,阴鬃盛独眼中yin光一闪,随即将黄蓉翻了个身,摆弄成双膝弯跪,上身贴台的造型。 看着眼前的蜂腰腻臀,以及粉嫩的名贵玉蚌,老贼口中垂涎,如同一条饥饿的毒蟒,忍不住脸手同探,先掰开丰腴的臀瓣,再把臭嘴整个贴在粉xue上,而后用力一吸!「嗯…」 黄蓉尚未缓过神来,经此一吸,柳腰彷佛从中折断,腻臀越噘越翘,犹胜拔地而起的雪山!而山间那朵紧闭的绝世名花,也因遭此侵犯渐渐绽放,两片花瓣闭闭合合,如软唇般与人吻在一起。 不消片刻,女侠便被吸得娇喘嘘嘘,下身更是泛滥成灾,幽馥的爱液堪比溪水,从紧窄凤xue潺潺流出。 可老贼怎会让她好过,当即停嘴起身,大手一扬,狠扇向白花花的美臀!「蓬!」 「啊!」 这一下力道十足,直把两座巍峨的雪山击垮,弹腻的臀rou摇曳一阵,便浮现出五指糙印!黄蓉吃痛下哀吟出口,却惹得阴鬃盛yin兴更起,不断扇向她颤抖的峦臀,还边打边骂道:「甚么大名鼎鼎的女诸葛,无非是个独守空闺的怨妇罢了,老夫微一撩拨就湿成这样,也不知那郭靖小儿多久没碰过你!哈哈哈!「女侠昨夜一把火,将老贼苦心培育的痋卵尽毁,他心中端的恨极,现下更是卯足了劲。枯瘦的臂膀连连抡圆,粗糙老手夹着无边愤恨,一下下掴在翘臀上,扇出汹涌的rou浪上下滚荡。黄蓉先前已略有预备,心知接下来定不好过,不想现下受辱之际,仍就羞怒至极,眸框内也泛出了泪光。「蓬!蓬!蓬!蓬……」 掌掌生风,激起臀波无数,击打声脆且厚重,如似拍在吸满水的海绵!扇了一阵,老贼尚不过瘾,起身一抓一探,手中右鞭左烛,嘶声道:「小贱人!再尝尝老夫的手段!「尚未说完,他便把烛台一斜,热油般的蜡液不断滴落,溅在女侠高噘的臀上!「啊好烫……」 黄蓉一身细皮嫩rou,被如此高温烧灼,不禁疼得娇躯绷紧,哀鸣出声!并且祸不单行,想她从小习武,体态矫健,身怀万女无一的腰涡臀旋儿,使得蜡油非但没有流落,反而尽皆凝固在这妙处。 如此下,女侠更是难受无比,只觉臀腰间又烫又痒,如同被煳上一层热泥,禁不住连连扭动,欲甩掉身后所沾之物。 蛊术发作再加绳索紧缚,她此举尽管无心,但那蚁腰缓扭,山臀慢摆的动作,却如发情的雌兽搔首弄姿,勾引雄性前来交配一般。 「哈哈哈,真是sao到骨子里了,且看老夫如何收拾你这小贱人!」 艳景撩人,阴鬃盛瞧在眼中,不禁邪火蹿心,神情也越发狰狞!老贼当即停下滴蜡之刑,将短鞭高举,狠狠甩在因他所言而惊羞万分,再不动弹的rou臀上!「啪!」 萎臂方落,脆声便响,噘翘的臀尖顿时落下一条红痕,与原本的雪腻对比鲜明,极为醒目!受此一鞭,原以为会有哀鸣响起,怎料女侠虽疼得娇躯一震,却堪堪忍了下来。 不过看那玉泪淌颊、贝齿咬唇的模样,怕是心中的屈辱无以复加,比起鞭挞所生的皮rou之苦,还要难解三分。 想她自小被父亲视若掌上明珠,成婚后丈夫又百依百顺,更在江湖上倍受推崇,何曾受过这等贱踏欺侮。 可如今完全被人掌控,唯有默默忍受,并寄望阴鬃盛所言当真,自己坚持一个时辰,也好躲过失身之祸。 所谓溺水抓草,陷洞求绳,女诸葛虽智超凡人,却也不能免俗。 早在先前,她便已方寸大乱,直忘了老贼何其狡诈,若真有兑现赌约之诚,又怎会服下那壮阳药丸?扛住也好,雌伏也罢,想来残酷的性虐结束之际,便是一场激烈交媾的开始之时。 受刑之人委曲求全,行刑者更是猖狂至极,他左手一翻,guntang的液体接连滴落,汇在美妙的腰窝臀旋中,尚未凝固成型,又被他右手之鞭抽得飞溅而起!不过似是怕兴头正浓时,黄蓉被抽得晕厥,阴鬃盛倒收了些劲,只甩向她腰间厚厚的蜡脂,让有些红肿的丰臀得以残存。 「啪!啪!啪!啪!啪……」 随着贼子左右施刑,一时间脆响迭起,笑骂频出,不时还冒出一两句女子闷哼,其中满含痛苦不甘,可细听却又荡魄撩魂。 却见密室正中,三尺高的石台上,被紧缚的女子香汗淋漓,瘫跪无力,却高噘雪臀。 yin刑加身下,她逼不得已扭动着,闪躲着,可在外人看来,此举满含引诱之意,如在催求身后的贼子,鞭挞自己时多使些力气。 而相距不远处,阴险的老者左烛右鞭,朝着那具世间无二的完美胴体,发泄无尽的邪念兽欲。 看他独眼亢奋,残躯挺直的模样,便知能对一代女侠行虐施暴,究竟是有多么快意!阴鬃盛有所留手,但黄蓉却已羞愤至极,再加腰臀间的痛楚源源不断,一缕香魂险些消了半去。 那一滴滴guntang的蜡油,一次次狠辣的鞭打,让她银牙咬碎之际,竟还暗自恐慌起来,心觉身后若落下疤痕,将来被某个混小子瞧见,会不会因此而嫌恶自己……「那该……如何是好……」 心有所念时,屈辱及疼痛竟弱了三分,在难忍的蜡溅鞭击下,美艳的女体仍在颤抖不断,幅度却不似先前剧烈,就连一声声压抑的闷哼,竟也随之轻了不少。 () 眼见于此,阴鬃盛略感纳闷,想这两年掳来的女子中,性烈坚贞者甚多,可经鞭蜡加身后,大多数都俯首帖耳。 不过此贼也并未在意,毕竟眼前的尤物非比寻常,若这么简单开口求饶,那他反而还会心中生疑。 「黄帮主倒是能熬,接下来,哼!且看你能否消受的住!」 苗人大长老阴恻一笑,再狠抽一鞭,就将手中物扔下,又去那堆yin器中摸索起来。 「呼……哈……」 趁此机会,黄蓉终于缓过口气,可听那悉悉索索的动静,俏脸上更增凄惨。 悲伤之际,她又忍不住去猜测,接下来自己还会遭受何等yin辱,不过因无力翻转,瞧不见身后的情形。 越是未知,越发恐惧,值此焦虑万分的当口,女侠既慌且怕,唯一动弹自如的星眸乱作一团,更在心中颤声道:「难不成他还有……还有比方才更作贱人的手段?」 「嘿嘿,劳黄帮主久候,且试试老夫新创的瘙阴楔菊之法!」 不消片刻,伴着一声狞笑,就见阴鬃盛立起身来,手里也多了一对楔锥铁锤。 那小锤倒是寻常,唯独楔子怪异至极,长半尺宽近寸,通体乌黑,不知乃何等材料所制,且前端不尖反圆,光滑无比,像及了粗大男根涂上墨汁。 耳听此言,黄蓉娇躯一紧,不仅惊惧倍增,就连心奇也愈发浓厚。 虽对那污秽术语不甚了解,她倒大概能懂瘙阴之意,但楔菊究竟是何手段,却让女诸葛毫无头绪,禁不住暗道:「菊……甚么菊,莫非是阳儿当日破我之……可楔又是如何?」 美妇正胡思乱想,突感身后一凉,一个坚硬之物杵进臀缝,磨蹭起两片沾满爱液的yinchun。 她心中一惊,直以为老贼言而无信,忍不住欲jianyin自己,慌乱下急欲扭腰闪躲。 不想就在此时,正在研磨的物件猛然一刺,蛮横无情的挤进她体内,所幸遭殃之地,并非是淋漓的凤xue,可凡事好坏参半,那粗大冰凉的物件不偏不倚,正扎在毫无防备的菊涡中!「啊贼子……」 刹那间,一股剧痛传遍全身,撕心裂肺之感,直让女侠悲鸣一声,整个人僵直在台。 往受刑处看去,那物件正是黑色圆楔,现有小半截插在她后庭中,其余部分则握在老贼手里。 「不想黄帮主的屁眼也是名器,啧啧,回头定要品尝一番!」 眼见菊涡外的rou褶连连收紧,如同软网般包住粗楔,老贼惊喜莫名,免不得舔了舔老嘴。 随即抬起头,见女侠既僵且抖的模样,又讥笑道:「小贱人,可是吃不消了?嘿嘿,尚未完呢!「话音未落,他便举起右手的小锤,而后轻轻落下,敲向那根黑楔!「呯!呯!」 「啊!啊啊」 锤楔两度相撞,金铁之音铿锵短暂,而一同响起的凄厉凤啼,却在密室内久久回荡!阴鬃盛敲得第一下,黄蓉立刻弓身而顶,只用鸾首支撑;等第二锤时,却猛然瓦弯腰肢,上身摔在石台。 想她痹毒已消,邪蛊犹存,这两下竟既快且急,便知楔菊之刑何等难忍!敲击过后,老贼似尚未尽兴,把牢了楔尾,仍持小锤连连比划。 女侠则兀自抖个不停,就连捆在玉背上的小手,都紧紧捏成了拳头;再看软硬交接处,粗大黑楔少了些许,几乎没入后庭一半,连带圈圈rou褶吸附其上。 阴鬃盛倒拿捏了分寸,两锤颇轻,可对黄蓉来说,毫不亚于天雷连噼!楔子再次无情的深入,后庭嫩道如经烈火燎烧,那种感觉,比起刮骨绞肠还要狠上三分。 幸得美妇曾被爱子破菊,且粗楔端头圆滑,夯入前沾满爱液,不然就凭这两下,足以让她香消玉损。 「黄帮主,滋味如何?若是无事,老夫可要继续了。」 老贼也不愿伤她性命,比划了几下,便把小锤仍在一旁,随即嬉笑发问。 女侠闻言惊惧万分,险些开口求饶,可一想捱到明晨便能得救,又硬生生把话咽下。 见黄蓉闭口不言,阴鬃盛也不废话,当即伸手拽着绳头,将她翻回到平躺的姿势。 菊涡内的钻心感尚存,女侠本就脸色煞白,再经这一摆弄,臀落于台时更疼上加疼,精致的五官或皱或拧,秀额间也冒出豆粒大的汗珠。 「此法缺一不可,小贱人,再尝尝搔阴是何!」 老贼哪会管她,糙腕一翻,不知从哪取出根雀翎,随后把两条玉腿掰开,将手中物朝中一压,划过两片湿透的花瓣。 「呀!嗯……」 比起深插后庭的硬物,彩色雀翎既柔且软,可轻轻一刮之威,竟毫不弱于巨楔破菊。 () 想女侠自小畏呵惧挠,浑身痒处又以凤xue为最,只一下便娇吟出口,腰肢触电般一抽,随后还想用腿夹住枯手。 「哦?不想鼎鼎大名的黄帮主竟然怕痒,嘿嘿,倒是有趣。」 见她反应如此剧烈,阴鬃盛心中一喜,当即俯身压住玉腿,单手持翎,蹂躏起方才逃过一劫的嫩屄。 被毛茸之物轻刮微点,黄蓉只觉下阴如有群蚁啃爬,端的奇痒无比,不由自主又开始颠晃。 偏偏老贼花样颇多,或持翎根拨搅,或拿羽尖撩蹭,仅凭一手一腕,就将她玩弄的花枝乱颤。 不想扭动时,又牵扯起菊痛再生,整个人复又僵直发抖,那可怜的模样,如似惨迎烈风的孤花。 「不……咯咯……呜……呜呜……啊……好疼……」 有道是疼痛易忍,瘙痒难捱,现下二者合一,难以想象是何等滋味。 惨遭两面夹击,娇艳的rou体尴尬异常,动也不是,停也不行,不一阵,竟开始痉挛起来,就连似笑似泣的呻吟中,也不时掺杂几声苦闷哀鸣。 「如何,黄帮主?若扛不住,只需开口求饶或摇摇头,老夫顷刻停手。」 阴鬃盛眼见此景,心知拿到了黄蓉命门,一边继续行刑,一边连连开口发问。 他其实也忍耐不住,毕竟面对世间绝色,又服下壮阳丹药,弯rou早已肿胀发疼,若不是为逼黄蓉身心臣服,强压下惯脑的浴火,想来早就大逞yin威,说不得已在丰满女体上二度出精。 双重煎熬下,蛊动之言飘然入耳,如似妖魔低语,深藏邪恶的诱惑。 有那么一刻,黄蓉几乎就要求饶,宁可被jianyin一场,也不愿再承受这非人折磨。 不过每当此时,她脑中便浮现丈夫的面庞,刚毅木讷如常,温柔爱怜依旧,彷佛就在眼前出言宽慰,固然未使痛痒减弱,却让散乱的心神为之一安。 看着与自己结发已久,相濡以沫的男子,她明知是假,却仍痴情对视。 怎料转瞬间,幻象突然一变,又化作某个同样关系匪浅,也同样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青年。 本应忠贞的人妻看清是谁后,一时竟忘了丈夫,进而一想一念,满心满脑,全被那小子的坏笑霸占。 「……阳儿……」 哀愁莫忆恋时浓,娇客犹在,直恨相处短,悔意欠晚落泪迟,恨遮银台未入帘;落凤原栖梧桐桠,展翅已久,方怨当初弃,暖怀却欲扮冬妆,一经凛寒又思春!凝视着那荒唐鲁莽,不知情下夺了自己身子的青年,黄蓉柔肠百转,情丝千绕,喜忧羞愁汇于一处,而两人相识后的点点滴滴,如似记忆快放,在识海中映演 不停。 一想到此子苦寻到小岛,遇见自己时的悔黯神情,再记起凤仪轩内,那句傻气却坚定的告白。 猛然间,女侠藏情处悸恸先出,紧接着股股思恋爆发,势如磅礴大海,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她没有倒下,更浇灭了向老贼臣服的念头。 「小……混蛋……为娘可不愿……让你笑话……」 倔犟心语,缱绻呢喃,美妇贝齿微挤舌尖,强逼出一丝清醒。 在无休止的yin刑下,她依然颤抖泣吟,可星眸之色,却不似先前那般迷茫。 阴鬃盛本以为手段奏效,怎料等了许久,也未见黄蓉出声求饶,不禁有些恼怒。 他看着那张不断哭笑的小嘴,独眼与弯rou皆是一动,当即来到石台之侧,又喉咙滚动道:「嚯!转!」 怪异单音再出,便见女侠不受控制的转过鸾首,梨花带雨的娇颜僵住后,正对着那根硬胀的rou器。 yin笑未落,老贼猛朝石台一挺,满是遗精的弯rou带着腥风,破开了微张的红唇。 「小贱人,先尝尝老夫的味道!」 「唔!」 黄蓉尚在挨痒忍痛,哪里反应得及,还未看清,便被勾状大rou强塞入嘴。 瞬息间,一股死鱼烂虾般的臭味迸发,散布在酝馥酿香的芳泽里,差点让她反胃作呕。 察觉到是老贼的阳具,女侠顾不得恶心,双颌接连发力,直想咬断他的命根子,然而苦于邪蛊发作,力道聊胜于无,与其说咬,反而更像含磨。 「撕,不愧是黄帮主,就连小嘴都不同寻常,且再给老夫吸吸!」 软洞温润湿滑,再加银牙收紧,分身蒲一刺入,阴鬃盛便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邪蛊虽能驾驭肢体,却无法对中者掌细控微,他见黄蓉闻声不动,只得一边继续搔阴,一边扯着青丝耸起胯来。 女侠吞污咽垢,小嘴被塞得爆满,端的难受无比,直瞪大了星眸。 老贼憋了许久,早已yin火惯脑,寻到此等泄欲之机,丑胯更是越挺越前,可他那阳具弯曲反拐,凶突猛刺下,接连卡在娇喉嫩腔,尚有小半遗留在外。 「可惜可惜,若是再会些口技就更妙了,也罢,且等来日,让老夫那帮妻妾慢慢教你。「饶是如此,也把阴鬃盛爽得嘴歪眼斜,耸挺愈加凶狠,恨不得把皱皮卵袋一并塞入黄蓉嘴中。被迫koujiao伊始,女侠尚能锁住牙关,可硬臭弯rou横冲直撞,她又怎能招架的住?两排贝齿一触即溃,满怀惊惧的畏在一旁,放任那条毒蟒夺香劫馥,在自家领地肆意妄为;随着怪物继续侵入,先前的逃兵心生悔悟,复又上前奋力厮杀,不想等短兵相接,却让敌军主帅更加舒畅。「嗯!唔!咳咳……」 脏乱阴毛逐渐逼近,擦到尖尖鼻梁,黄蓉经sao臭一熏,登时牙舌松懈,终让rou器全入喉中。 异物侵嗓后,嘴里满是腐膻腥馊,再加弯rou连塞带卡,直让她咳嗽出声。 人若流年不利,祸事往往接踵而至,女侠尚在用小嘴抗争,下身却又突生异状。 原来瘙阴楔菊残酷不假,可时间一长,她虽称不上知觉麻木,却有了几分适应。 岂料后庭阵痛未减,竟又滋生出怪异奇妙来,一如当日被爱子初破菊道,不动不插那般;而前阴也在雀翎撩拨下,荡起一股空洞感,直直透入幽径莆道,且极为强烈。 若说方才尚能捱过,如今三管齐下,狼烟四起,美妇真真是绷不住了。 玉腿间痛痒先出,复引异妙与寂寥源源不断,直让她一时恍惚,竟想寻个粗壮坚硬之物,狠狠插入凤xue内,已解当中难忍的虚无。 「若能那般……便……」 遐臆方出,黄蓉便觉自己定是疯了,身遭yin贼凌辱,竟还生出这等痴念,禁不住静脑敛神,再不敢胡思乱想。 可数种不适同时发作,即便她坚守本心,也无法魂魄离体,摒弃感官所受的刺激。 渐渐的,环绕密室的苦闷哀鸣中,每每有截然不同的低吟响起,音婉调悠,满含柔媚之意。 再看石台上的丰满女体,复又蛇腰扭转,峦臀浪摆,白玉般的肌肤全然变色,透着一抹妖冶的粉嫣。 此时此刻,若有行过房的男子在侧,便知这绝代尤物已被玩弄到极限,眼下急需与人媾和欢爱。 阴鬃盛自是折花老手,眼观肤色,耳闻媚吟,yin心登时一动。 他急速耸胯之际,将半湿的雀翎压下,狠狠犁过幽缝上的俏蒂,随即把羽根戳入花瓣中,紧接着枯手一握,猛然抽出深插菊蕊已久的黑楔!「唔!嗯!……」 这一犁一戳一抽既快且狠,只在电光火石间,女侠含rou做不得声,却也娇躯巨震,琼鼻尖哼数次。 而两条大开的玉腿内,无边的春景艳况浮现,让人当先瞠目结舌,随后血脉偾张!却见老手拔楔时,粗根如同强力磁石,将吸附其上的菊rou粘起,待软硬甫一脱节,圈圈褶纹又疯了般不断收缩;直到女体痉挛结束,紧邻的花xue似替同伴不平,倏地呲出条水线,连带着把雀翎喷向半空。 菊道中抽离的美妙,几乎使得黄蓉泄身登极,可随后凤xue涌出的瘙痒空虚,又让她从云端跌下。 高低落差过大,可怜的女侠不知是心有怨念,还是无声恳求,竟毫无意识的轻咬起嘴中rou器。 「吸得够紧!也罢,既然黄帮主如此想要,老夫便射给你!」 贝齿二度研磨,roubang如经细沙刮蹭,阴鬃盛舒上加爽,禁不住萎腰酥麻,在俏脸前抖动不止。 闻听此言,黄蓉这才神归三分,刚想锁牙闭腔,弯rou便已伸缩喷射!腥臭浊精如似腐蚀毒汁,连连冲击喉关,呛得她舌苔一松,咕嘟嘟把肮脏的液体悉数咽下!老贼今夜初次泄阳,端的是痛快至极,胯根紧贴住女侠俏脸,丑腰直抽了七八次。 待射完最后一波jingye,他便松开凌乱青丝,一边缓缓拔出阳具,一边低头查看。 「黄帮主,味道如何?嘿嘿,再尝尝老夫另几个得意手段!」 见自己的分身抽离小嘴时,从中带出了一条晶莹水线,阴鬃盛放声狂笑,随后去yin具中摸索开来。 而那拉丝之物坚韧黏稠,韧性胜过蛛网,直到他俯下身去,才堪堪扯断。 吞下海量男精,女侠似是胃中翻腾,弓起纤腰连番干呕,紧接着遥遥歪在石台上。 时辰未尽,yin刑不止,看着老贼挑选凌辱自己的器械,她星眸一酸,又流下屈辱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