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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方才对打中受到的伤都减缓了不少,顾淮溪一时怔然。歌声很快消失。顾淮溪看到苏子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也浮了一层细密的汗水,看起来是极度疲惫的模样。苏子叶蹲下,解了顾淮溪的xue道,直接揪着人的领子扯了起来,一路带到了屏风后面:“给他看看,怎么样了?”顾淮溪惊讶地发现褚澜脸上的浴血消失了,一把脉,竟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似的,十分强劲。“蛊虫被很好地安抚住了。”顾淮溪惊叹,“虽然没有痊愈,但这两月恐怕不会再发作,王爷的体质也得到了一定的改善,给我留下了更多找到救治之法的时间。”乐观来讲,这样下去褚澜活到三十岁不成问题。“公主,这是……”顾淮溪响起方才听到的歌声,不由好奇起来。苏子叶却没理他。只是安抚住而不是痊愈了么……他摸着下巴,这一次的尝试并不能断定“吟唱”的具体功效,或许“吟唱”本身就只能治疗疾病和伤痛,无法驱除寄宿在体内的东西,又或许是他功力不够,不能达到完美治疗。但不管怎么说,褚澜有所好转就是好事。苏子叶才第二次使用吟唱,还不能很好地把控,方才他其实已经尝试了将治疗目标对准褚澜一个人,却还是造成了小范围的群攻,没看顾淮溪的脸色都好转了许多么。但后果就是,苏子叶很累,非常累。治疗褚澜所需的精力可比上次治疗簪子划伤要多上数十倍,更别提还捎带了一个顾淮溪。苏子叶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毅力在支撑,才没有倒在两个人的面前。浴桶中的水已经不是那么热了,以往治疗的几个时辰得靠顾淮溪不断加水。如今水没必要加了,褚澜也不可能继续泡在冷水中,苏子叶忍着晕眩,随手扯了一旁的里衣,将褚澜的腰下围住,然后打横抱了出来。水滴滴答答洒了一地,苏子叶身上的裙子也湿了一大片。顾淮溪:“……?!!!”你还是个女人吗!苏子叶没精力应付他眼底的错愕,说了句“把这些人处理干净”,就抱着褚澜去了隔壁。为了防止自己中途晕倒,苏子叶加快步伐,将褚澜放到床上的时候也是摔上去的。得亏褚澜刚接受过治疗,这会儿睡得很沉,被挪来挪去也没有醒过来。这间房间的尸体少,这也是苏子叶舍近求远把褚澜抱过来的缘故。他怕褚澜着凉,用被子把人包了起来,然后才下床,将三具黑衣人尸体丢出门外,也不管走廊上顾淮溪复杂的神色,转身进屋,还插上了门栓。客栈中的黑衣人已经尽数撤退了,段七七也跟着他们离开了,苏子叶最后用聆听探查了一番周遭的情况,确定不再有危险。做完这一切,苏子叶终于撑不下去。他胡乱地将身上弄脏的衣服扯开丢到地上,只穿着一身里衣上了床,窝在褚澜身侧躺下。他的脑袋在发烫,喉咙也几乎要烧起来。他急需液体的浇灌,却没有力气下床给自己倒杯水,更不想让外人进来看到他这副虚弱的模样。苏子叶甚至看不到自己的眼睛染上了血色,与原本幽蓝的眸子融合成了慑人的暗紫色。他残留的意识落在了褚澜白皙的脖颈上。想……好想咬一口……苏子叶做了个梦。他甚少做梦,也很少会记得自己的梦境,可这一次,在梦中经历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仿佛触手可及。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渴望液体涌入食道,好似那般就会将他灼烧的体温降下来,会让他混乱的理智冷静下来。他看到一只半人高的、长着恶魔翅膀的生物在视线中盘旋,像是一只蝙蝠,却又和蝙蝠有很大的不同,至少……他没听说过有这么大的蝙蝠。而后,梦境陷入了一片混乱。待到苏子叶再次有少许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口腔中被一种粘稠的液体充满。如同困守沙漠的旅人发现绿洲,苏子叶贪婪地喝了两口,那种无法形容的甘甜涌入食道,瞬间传遍全身。燃烧的感觉在逐渐退却,梦中的场景也开始变得模糊。直到,苏子叶被人粗鲁地推醒。经过了一夜的休整,从未睡得如此沉的苏子叶感觉神清气爽,甚至恢复得比上次还要快。他几乎是瞬间睁开了眼睛,对上了褚澜冰冷的目光。作者有话要说: 作收肿么回事???又掉回两天前的状态了QAQ!【小萌段】弟弟今年六岁,每次看见他粉嘟嘟的小脸都忍不住要来一口。今天外面特别冷,回来后弟弟冻得冰冰的,我摸摸他的小脸,说:“好冰,快去暖暖。”他紧张地说:“咋,你想吃热的?”☆、东鸾国第078章-东鸾国“早啊。”苏子叶展颜一笑。褚澜却不吃这一套,他又粗鲁地推搡了苏子叶一把,差点将他推下床去:“滚。”他似乎有些不适,眉头微微一皱。cao!老子昨天晚上精力透支是他妈为了谁?!苏子叶火大地撑住床头的柱子,这才没有狼狈地摔下去,他气咻咻地瞪了褚澜几秒,翻身下床。褚澜似乎也想跟着下来,只是他在床上挪动了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之后,就停下来了。苏子叶想起他没穿衣服,以为他是害羞。便抱着手臂恶劣道:“不好意思啊王爷,昨天匆忙之中没能带衣服过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将裙子借给你将就一下,若是你介意的话,还劳烦你自己果奔回去。”褚澜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苏子叶冷笑道:“不巧,昨天晚上恰好救了你一命,王爷是不是该对我说声谢谢?”褚澜没理他,粗喘了两口气,才道:“把顾淮溪叫来。”苏子叶道:“要叫你自己叫。”褚澜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若是有力气自己叫,还用得着劳烦这家伙?褚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比以往轻盈了不少,应当是经过妥当的治疗。可除了刚才推苏子叶的两把外,就再也使不出力气了,连坐起来都做不到,好似刚才那两下就已经耗尽了他仅剩的气力。苏子叶盯着褚澜观察了一会儿,也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忽然上前,一把掀开了褚澜的被子。褚澜一怔,旋即目眦欲裂地瞪向他,胸口起伏,却是无从骂起。苏子叶的目光来回扫了好几次,见他仍是一动不动,又用两指夹住他沉睡中的奖杯,小幅度的甩了甩,问道:“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