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喜
公主有喜
「駱錦光,我疼!?你停下來?」 程夭儷推著駱錦光的胸膛,張揚濃麗的艷容不知何時已經退去血色,指尖的涼意終於讓發情的野獸恢復理智。 駱錦光看著程夭儷因為疼痛顫抖,又要強隱忍的表情,眼神多了絲柔和。 華兒每到病發,也經常是用這樣這樣的神情忍著疼,討厭讓外人看見自己的虛弱。 不想看到自己擔心,才撒嬌地喊上兩句,大哥我疼。 「哪裡弄疼妳了?」 「下腹好疼??你出去??」 因是深夜無法從宮裡請來御醫診治,公主府在京城街上的醫館請了位大夫,向文陽公主的婢女楚枝問症後把脈,醫館大夫立刻對著榻上的程夭儷和同樣待在屋內的駱錦光道喜。 「恭喜公主駙馬,公主有喜月餘。」 大夫正接著叮囑,需注意夫妻行房不可過於激烈,以及腹疼的原因等等,程夭儷卻半點沒有聽進去。 她和駱錦光成親才兩個月便有了身孕,從未想過這麼快自己就要開始哺育一個生命。 程夭儷驚訝又惶恐不安,垂下眼捂著腹部不發一語,楚枝捧在掌心的另一隻手,冰涼發顫,彷彿要碎裂一般。 - 入夜,皇帝如期駕臨未央宮。 尤卉披著大氅準備起身,程昌玄抬手示意她留在床上。 「聽說皇后近來身體不適,今天還免去後宮的請安?」 說是身體不適有些誇張,不過是春睏有些倦懶乏力。 尤卉已經不會天真地認為程昌玄提起這件事,單純是因為關心她的身體。 至於後宮的請安,倒是她的過錯。 早上犯睏難醒,燕心擅作主張,沒來叫醒她,故意讓嬪妃們在前院等上半個時辰才說皇后今日不見人,讓他們通通離開。 事後問起燕心,她說是想幫她肅立威嚴,要那些嬪妃知道皇后正得寵,不是他們可以輕易拿捏的軟柿子。 「娘娘,這後宮裡誰不是想爭得皇上的青睞,別把所有人想得太單純,像那個白芍妳誰知道她那樣的小丫頭輕易就勾引了皇上的心?」 燕心自小跟著尤卉,相當瞭解尤卉,前陣子被程昌玄要去的小宮婢,已經成了尤卉心裡的一塊疙瘩。 掩飾地再溫柔,尤氏嫡女的傲氣終究刻在骨子裡。 「今日午膳朕和丞相同席,與他說到皇后身體有恙。」 聽見左斨被提起,尤卉心虛地裝作整理鬢髮撇開視線。 「他說皇后離家多年,人在病中難免更加思念親人,若是讓尤家人入宮陪伴,想必對皇后康復會大有幫助。」 尤卉抑制不住地抬起臉,眼光中的冀盼像是夜空有星光明滅的點綴,美麗又生動。 能見到家人了嗎? 「皇后覺得如何呢?」 程昌玄站在尤卉面前,高挑修長的影子將尤卉籠罩,他垂下眼,看著尤卉的眼神溫和,卻不像是在看眼前的人。 那種注視彷彿穿透她的軀殼。 無所遁藏的徬徨感讓肌膚搔癢般的難受,尤卉卻無暇去管,她更在乎的是此時此刻為尤家搏回轉機。 「您,願意讓我見爹娘嗎?」 左戕說過會讓我復寵,但沒想到他竟然還幫她說出連作夢都不敢想像的心願。 這會不會又是一場精心安排的計謀? 尤卉內心閃過程運慍怒至極的眼神,但只是一瞬間,她立刻說服自己,只要能見到家人,她就能知道父親和遠赴他鄉的兄長們的情況,去幫助他們脫離困境。 只要她在後宮撐著,尤家就還有一絲希望。 「心愛的皇后思念家人,朕肯定要幫妳達成心願。」 程昌玄牽起尤卉的手,邊準備側身召喚侍女上前。 帝王抬手,下人便會近身為他寬衣解帶。 尤卉卻突然伸手抱住程昌玄的腰身,抬手撫著俊美的容顏,不讓他向後看去。 剛向前走出三步的年輕宮女,面露錯愕,被舉止和以往大相徑庭的皇后驚住,接著她發現,皇后也在看著她。 「皇上,請讓臣妾侍候您脫衣吧。」 尤卉仰頭親吻著程昌玄的耳垂,一雙眼卻是瞥向停駐在原地無措的白芍。 「今天,臣妾不想讓別人打擾,您讓奴才們都退下好嗎?」 「不著急。」程昌玄在榻邊坐下,「先試試,若是做得不好,朕還是讓白芍來。」 方才說的動聽,結果程昌玄還是要這般羞辱她,身為皇后的她被拿來與一個尚且年幼還卑微的宮婢相較。 尤卉蹙眉,忍著鼻酸伸手想要去解開程昌玄錦袍的繫帶。 「別用手。」 ****** 繁體版結束!謝謝閱讀 ****** ****** 简体版开始!谢谢阅读 ****** “骆锦光,我疼!…你停下来…” 程夭俪推着骆锦光的胸膛,张扬浓丽的艳容不知何时已经退去血色,指尖的凉意终于让发情的野兽恢复理智。 骆锦光看着程夭俪因为疼痛颤抖,又要强隐忍的表情,眼神多了丝柔和。 华儿每到病发,也经常是用这样这样的神情忍着疼,讨厌让外人看见自己的虚弱。 不想看到自己担心,才撒娇地喊上两句,大哥我疼。 “哪里弄疼妳了?” “下腹好疼……你出去……” 因是深夜无法从宫里请来御医诊治,公主府在京城街上的医馆请了位大夫,向文阳公主的婢女楚枝问症后把脉,医馆大夫立刻对着榻上的程夭俪和同样待在屋内的骆锦光道喜。 “恭喜公主驸马,公主有喜月余。” 大夫正接着叮嘱,需注意夫妻行房不可过于激烈,以及腹疼的原因等等,程夭俪却半点没有听进去。 她和骆锦光成亲才两个月便有了身孕,从未想过这么快自己就要开始哺育一个生命。 程夭俪惊讶又惶恐不安,垂下眼捂着腹部不发一语,楚枝捧在掌心的另一只手,冰凉发颤,仿佛要碎裂一般。 - 入夜,皇帝如期驾临未央宫。 尤卉披着大氅准备起身,程昌玄抬手示意她留在床上。 “听说皇后近来身体不适,今天还免去后宫的请安?” 说是身体不适有些夸张,不过是春困有些倦懒乏力。 尤卉已经不会天真地认为程昌玄提起这件事,单纯是因为关心她的身体。 至于后宫的请安,倒是她的过错。 早上犯困难醒,燕心擅作主张,没来叫醒她,故意让嫔妃们在前院等上半个时辰才说皇后今日不见人,让他们通通离开。 事后问起燕心,她说是想帮她肃立威严,要那些嫔妃知道皇后正得宠,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拿捏的软柿子。 “娘娘,这后宫里谁不是想争得皇上的青睐,别把所有人想得太单纯,像那个白芍妳谁知道她那样的小丫头轻易就勾引了皇上的心?” 燕心自小跟着尤卉,相当了解尤卉,前阵子被程昌玄要去的小宫婢,已经成了尤卉心里的一块疙瘩。 掩饰地再温柔,尤氏嫡女的傲气终究刻在骨子里。 “今日午膳朕和丞相同席,与他说到皇后身体有恙。” 听见左斨被提起,尤卉心虚地装作整理鬓发撇开视线。 “他说皇后离家多年,人在病中难免更加思念亲人,若是让尤家人入宫陪伴,想必对皇后康复会大有帮助。” 尤卉抑制不住地抬起脸,眼光中的冀盼像是夜空有星光明灭的点缀,美丽又生动。 能见到家人了吗? “皇后觉得如何呢?” 程昌玄站在尤卉面前,高挑修长的影子将尤卉笼罩,他垂下眼,看着尤卉的眼神温和,却不像是在看眼前的人。 那种注视仿佛穿透她的躯壳。 无所遁藏的彷徨感让肌肤搔痒般的难受,尤卉却无暇去管,她更在乎的是此时此刻为尤家搏回转机。 “您,愿意让我见爹娘吗?” 左戕说过会让我复宠,但没想到他竟然还帮她说出连作梦都不敢想像的心愿。 这会不会又是一场精心安排的计谋? 尤卉内心闪过程运愠怒至极的眼神,但只是一瞬间,她立刻说服自己,只要能见到家人,她就能知道父亲和远赴他乡的兄长们的情况,去帮助他们脱离困境。 只要她在后宫撑着,尤家就还有一丝希望。 “心爱的皇后思念家人,朕肯定要帮妳达成心愿。” 程昌玄牵起尤卉的手,边准备侧身召唤侍女上前。 帝王抬手,下人便会近身为他宽衣解带。 尤卉却突然伸手抱住程昌玄的腰身,抬手抚着俊美的容颜,不让他向后看去。 刚向前走出三步的年轻宫女,面露错愕,被举止和以往大相径庭的皇后惊住,接着她发现,皇后也在看着她。 “皇上,请让臣妾侍候您脱衣吧。” 尤卉仰头亲吻着程昌玄的耳垂,一双眼却是瞥向停驻在原地无措的白芍。 “今天,臣妾不想让别人打扰,您让奴才们都退下好吗?” “不着急。”程昌玄在榻边坐下,“先试试,若是做得不好,朕还是让白芍来。” 方才说的动听,结果程昌玄还是要这般羞辱她,身为皇后的她被拿来与一个尚且年幼还卑微的宫婢相较。 尤卉蹙眉,忍着鼻酸伸手想要去解开程昌玄锦袍的系带。 “别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