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夭儷-御林軍尉
程夭儷-御林軍尉
隨同母妃伴駕遷居宮外靜養,日子逍遙自在,感覺幾日光景過的比從前還快。 母妃可以不參宴,但我是必須到場的,因為三哥,也為自己。 準備參加晚宴的梳妝時,三哥讓從前未見過的宮婢來到晶瑩殿,給我送來一粒丹藥。 「這是何物?」 「稟公主,此丹有益清肺潤燥、提神醒腦,皇上說服用與否全由公主決斷,奴婢只需送達即可。」 一身紅裝的少女聲音溫婉,行事沈穩。 「參加家宴還需提神醒腦,三哥哥真是別出心裁。」我瞟了一眼,面露嫌棄地擺手,讓宮婢把托盤上的小瓷瓶放在梳妝檯面。 「妳是新的宮女?」 我從鏡像打量她的外貌。 清麗脫俗,眼神清透機敏,是個不錯的人才。 「奴婢紅葉,由左戕大人引薦入宮侍候皇上。」 左戕那狐狸的人一般人或許消受不起,但放在三哥身邊就毋須擔心。 誰吃誰可說不定。 「妳看著穩重,待在三哥身邊挺好。」我收回視線,擺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待宮人都離開,我捏起丹藥湊近鼻尖,嗅到清淡熟悉的花香。 - 當樂師開始吹奏靡樂,瀰漫會場的催情香,藥效正好發作。 不熟悉藥性的人立刻墜入慾望的溫床,此起彼落的男女交媾聲響和樂音交織。 我從座席起身。 走向那個站姿始終筆直如劍的高大身影。 「軍尉,護送本宮回住所歇息。」 全場唯一帶刀的侍衛,朱麓。 三哥登基後欽點的禦前第一護衛,也是禁軍的領頭,御林軍尉。 「公主,卑職公務在身,恕無法效勞。」男人平鋪陳述的應聲。 「我看三皇兄此時用不著你,何況??」 我眼尾餘光往朱麓身後的軟榻上瞥去,三皇兄當著郭羅氏族族長漢達絲的面,讓郭羅氏?汨索尼雅在他身下,用四足伏地的跪姿承歡。 「軍尉這長刃再不收收,也要誤傷他人了。」 我的指尖準確的點在硬燙的頂端,藏在衣袍下的巨物因為被觸碰而抖動。 「你不敢看我。」 壓低聲調,冰冷不悅的語氣,果然讓朱麓立即迎向我的目光,想確認我的情緒。 「卑職失儀,公主??」 他當真如此無情,要跟我生分? 我轉身就往門口走。 內心的怒火在他接連迴避的行為下,越發高漲。 深呼吸像是想把不滿的怨氣,一掃而空。 我在婢女為我拉開門時,對著遠遠跟在我身後,一路送我回到住所的男人命令。 「進來。」 直到走進起居室,我才對他說出第二句話。 「脫了。」 他抬眼看了我,片刻:「遵命。」 盔甲卸下,黑色短衫單衣袒露大半結實分明的胸肌。 我雙臂攀上他粗壯的頸,把自己的身體緊貼向他。 他的呼吸一滯,在耳邊變得又沉又重。 「軍尉大人,你的身體,好硬??」 我解開他的中衣,一手探進他的褲頭中。 「公主,您讓卑職很為難。」 「噢,怎樣為難你了?」我蠻不在乎的應聲,只管手指收攏,熱燙的硬物抵在掌心泌出潮意。 我仰頭貼上他堅毅平直的唇,舌尖在他謹守崗位的雙唇之間游移,手掌握著他的長槍taonong,五指濕滑,圈套擠壓的速度越來越快。 ****** 《繁體版結束,感謝閱讀^^》 ****** ****** 《^^以下简体版,阅读愉快~》 ****** 随同母妃伴驾迁居宫外静养,日子逍遥自在,感觉几日光景过的比从前还快。 母妃可以不参宴,但我是必须到场的,因为三哥,也为自己。 准备参加晚宴的梳妆时,三哥让从前未见过的宫婢来到晶莹殿,给我送来一粒丹药。 “这是何物?” “禀公主,此丹有益清肺润燥、提神醒脑,皇上说服用与否全由公主决断,奴婢只需送达即可。” 一身红装的少女声音温婉,行事沉稳。 “参加家宴还需提神醒脑,三哥哥真是别出心裁。”我瞟了一眼,面露嫌弃地摆手,让宫婢把托盘上的小瓷瓶放在梳妆台面。 “妳是新的宫女?” 我从镜像打量她的外貌。 清丽脱俗,眼神清透机敏,是个不错的人才。 “奴婢红叶,由左戕大人引荐入宫侍候皇上。” 左戕那狐狸的人一般人或许消受不起,但放在三哥身边就毋须担心。 谁吃谁可说不定。 “妳看着稳重,待在三哥身边挺好。”我收回视线,摆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待宫人都离开,我捏起丹药凑近鼻尖,嗅到清淡熟悉的花香。 - 当乐师开始吹奏靡乐,弥漫会场的催情香,药效正好发作。 不熟悉药性的人立刻坠入欲望的温床,此起彼落的男女交媾声响和乐音交织。 我从座席起身。 走向那个站姿始终笔直如剑的高大身影。 “军尉,护送本宫回住所歇息。” 全场唯一带刀的侍卫,朱麓。 三哥登基后钦点的御前第一护卫,也是禁军的领头,御林军尉。 “公主,卑职公务在身,恕无法效劳。”男人平铺陈述的应声。 “我看三皇兄此时用不着你,何况……” 我眼尾余光往朱麓身后的软榻上瞥去,三皇兄当着郭罗氏族族长汉达丝的面,让郭罗氏?汨索尼雅在他身下,用四足伏地的跪姿承欢。 “军尉这长刃再不收收,也要误伤他人了。” 我的指尖准确的点在硬烫的顶端,藏在衣袍下的巨物因为被触碰而抖动。 “你不敢看我。” 压低声调,冰冷不悦的语气,果然让朱麓立即迎向我的目光,想确认我的情绪。 “卑职失仪,公主……” 他当真如此无情,要跟我生分? 我转身就往门口走。 内心的怒火在他接连回避的行为下,越发高涨。 深呼吸像是想把不满的怨气,一扫而空。 我在婢女为我拉开门时,对着远远跟在我身后,一路送我回到住所的男人命令。 “进来。” 直到走进起居室,我才对他说出第二句话。 “脱了。” 他抬眼看了我,片刻:“遵命。” 盔甲卸下,黑色短衫单衣袒露大半结实分明的胸肌。 我双臂攀上他粗壮的颈,把自己的身体紧贴向他。 他的呼吸一滞,在耳边变得又沉又重。 “军尉大人,你的身体,好硬……” 我解开他的中衣,一手探进他的裤头中。 “公主,您让卑职很为难。” “噢,怎样为难你了?”我蛮不在乎的应声,只管手指收拢,热烫的硬物抵在掌心泌出潮意。 我仰头贴上他坚毅平直的唇,舌尖在他谨守岗位的双唇之间游移,手掌握着他的长枪taonong,五指湿滑,圈套挤压的速度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