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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组就把第二关重复一遍,最后取平均的分钟数来决定胜负。主持人努力把这个规则讲得生动诙谐,不过几乎没有什么人听——从台上嘉宾和成员,到台下的成员们,大家统一目光都放在躲在人群后面,不知道在讲什么小话的季走汪平身上。季走侧过头,贴着汪平耳朵不知道讲了什么,汪平往旁边一蹦,揉着耳朵,笑得很不好意思。“啊啊啊啊啊——”大家再次尖叫起来。主持人:“……”主持人就算是个傻的也会知道这声尖叫绝对不是给他的。主持人欲哭无泪:“好了,我规则就介绍到这里,请成员们过来抽签决定分组吧。”汪平和季走拉拉扯扯,走在最后去抽签,最后,汪平和严肆一组,剩下三个人一组。剩下三个人通过黑白配这种游戏决定了柏易安和毕方抱/背粉丝。汪平转过头,刚想问自己组怎么决定,脖子就被严肆一勾。季走眉毛微挑,看着严肆把自己的汪平哥拖进怀里,肩膀靠肩膀地站着。“汪平。”严肆问,“是不是兄弟。”“什么意思。”汪平捶了严肆一拳,“你说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等会儿你就出剪刀,输给我,你和季走玩背背抱抱那一项。”“哦行。”汪平被绕晕,想都没想随口说了句行,又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因为我有老婆了——等会儿我抱别人,老婆吃醋怎么办?”严肆义正言辞,“我还要不要回学校见老婆了?”“那确实是!”汪平拍了拍胸口,点头:“放心,等会儿我出剪刀。”两个人就这么定了暗箱cao作,一个剪刀一个石头,汪平被分到了最后去抱或者背季走。严肆临出发去自己的环节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影帝。“不用谢。”严肆深藏功与名,“都是我应该做的。”汪平站到最后一关的圆圈里,在激烈的赛况之中,终于咂摸出了这事儿有点不对头。汪平把自己手举起来,拍了拍自己线条好看,但绝对称不上猛男的肱二头肌。又看了一眼已经捡起一个海洋球,准确无误丢进篮筐的季走——季走刚才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了,衬衫扣子卷起,露出很有肌rou的小臂。随着投掷动作,季走的小臂肌rou鼓起,看上去很有力量。汪平又把目光挪到季走头顶,目测了一下——他比季走矮四公分。汪平:“……”所以说,自己是要抱一个比自己强壮,还比自己高的人做下蹲????汪平把自己胳膊放下,刚准备做两个俯卧撑热热身,却听见观众席一阵欢呼——就在短暂的三十几秒内,季走已经投完了规定的全部海洋球。弹无虚发,百发百中。季走扔了手里海洋球,疾步向汪平跑过来。季走冲到汪平的面前,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跑到他面前就弯下腰,一把搂住他的背和膝盖弯,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汪平身体一轻,整个人忍不住往后仰倒,头晕目眩。一片云里雾里的晕眩中,汪平听见季走说:“勾我脖子。”“抱紧。”·汪平几乎是下意识听了季走的命令,把他的脖子勾住;汪平怕摔,或者是别的原因,勾住之后又收了收胳膊,脸贴在季走肩膀上,紧紧挨着。季走感觉他抱好了,这才开始下蹲。季走真的很有力气,刚才汪平打量的肌rou优美的小手臂稳稳拖着他的膝盖和脊背,下蹲时没有任何震荡感。十个下蹲下来,季走脸不红气不喘,甚至站起来后,还抱着汪平让他缓了一下,然后才将他的脚放到地上,扶着他慢慢站起来。汪平耳朵通红,抓着季走手腕,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把他手腕放下。下一组已经站上了赛场,几个人围圈圈击了个掌,开场前气势十足,但是开场后却有点慢吞吞的。严肆和汪平带队这一组的平均时间只有剩下三个人那一组平均时间的二分之一。何止是胜败已定。这完全就是吊打了。主持人刚准备宣布结果,柏易安和周奇轩对视,阴恻恻一笑后,毕方举起手。“怎么了?”主持人今天经历的大风大浪有点多,目前非常头晕,“有什么问题吗?”“有的。”毕方说,“他们犯规!我们举报他们!”“对对对对!”柏易安瞬间添油加醋,“那个叫汪平的选手请人代打!我们不服!”汪平:“!!!”难怪这几个人刚才比赛之前就一脸胜券在握,难怪这几个人像散步一样地玩游戏,原来早就想好怎么坑他了!!!汪平还没来得及激动,粉丝已经激动起来!遥远的看台边,一个单字灯幅1.5mX1.5m的灯幅激动地亮起来,亮着白光,写着“全员恶人”。他们就知道!这个灯幅带了,一定会有用武之地!为了配合这个灯牌,其他人默默把自己灯牌熄灭了,只剩下“全员恶人”这个灯牌亮晶晶地闪着看台上。汪平:“……”这个组合还能不能好了!!!粉丝和爱豆为什么没有一个正经的!!!季走曲起食指,抵住自己的嘴唇,轻笑了一下。汪平听见了这声笑。汪平:“……”还能不能好了!!!说好的星光熠熠大明星,惊艳全场的剧情呢???怎么了就又走上了搞笑路线!!!季走走到汪平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举手投降:“好好,犯规的是我,那我接受惩罚,可以吗?”·惩罚箱早就已经准备好,里面也有十几个惩罚,由受罚的人随便摸一个,摸到什么就惩罚什么。季走抽出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清唱一首歌。”汪平凑过去看,看到这个题目,微微一愣,看季走。导演在山顶窗口看到这一幕,差点高兴得从窗口直接蹦下去——节目效果拉满了!!!话题度拉满了!!话说,季走影帝唱歌,这谁听过?没有人听过。第一次贡献给turnon演唱会,那就是坠吊的!“随便唱什么都可以吗?”季走问。“可以可以。”主持人看见给人唱歌用的高脚凳已经搬上来了,便把季走往那边引,“还没听过影帝唱歌呢。”季走坐到高脚凳上,手扶着话筒,想了想,冲观众席一笑:“那就唱一首日文歌吧。”导演把舞台灯光全灭,只留了一盏追光,打在季走身上。汪平站在黑暗中,凝视追光中心的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