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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被娇养在后方,连丧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怎么来了”商晏看见他,原本就冷下来的脸更像是要结冰一样。“伯父叫我们一起去方舟吃饭。你的伤怎么样了?”纪明明仰头看着他,手伸出来似乎是想碰商晏额头的伤。商晏侧头躲开,大步往前走,纪明明小跑着跟着他。商晏比纪明明高太多了,纪明明才到他胸口高,小小一只像只小仓鼠。两个护士路过,看到他们忍不住偷笑起来。“谢谢你愿意去A区取疫苗样品,要不是你带回来疫苗,我哥哥就没救了。”纪明明喘息着说。商晏停下了脚步,皱眉道:“你哥还吊着命呢?前面都死三波人了,我不去还有谁去?还有,我没拿到疫苗样品,谁说我拿到疫苗样品了?”纪明明看着突然发火的商晏,惴惴不安地说:“伯父说的,你没有拿到疫苗样品吗?”“没有!”商晏说。“我记得你哥在我走前就已经尸化得很严重了吧?”纪明明摇头,说:“晏医生说还有救。就算是没拿到疫苗样品,也要谢谢你,还害你因此受伤了。”商晏看着纪明明。疫苗样品很重要,但他并不在乎那支疫苗打给谁,那只是一支还在试验中样品。而纪明明也并不是真的担心他哥的事情,他这样说,只是觉得商晏是为了他才愿意去A区出生入死拿疫苗的。商晏又大步走了起来,纪明明忍不住去拉他的手,被他甩开。“你要去哪儿?”纪明明问道。“车停在这边!”“我去趟工厂。”商晏说。“你别跟着我了,我是不会标记你的,你最好在发情期前找到一个愿意标记你的Alpha。”“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了?”纪明明问道。“你没有哪里不好,我们不合适而已。”纪明明站在原地,露出了他从未在人前表现出的哀怨表情。陈琅钰在基地里转了半天才摸清了宿舍到陈玲珑进的那家医院的路。没办法,基地太大了,陈琅钰还在路上看见了悬浮列车,他在站牌上看见了医院的地址,上车后却因手环刷不了而被赶下来。顺着列车的轨迹,陈琅钰走去了医院。他去前台问了晏医生的办公室,前台的小jiejie却说见晏医生需要预约,然后问他要了身份编码,输入电脑后,看见身份那栏显示的级别是灰色,立即表示他不能见晏医生。陈琅钰还要追问为什么,持枪的安保人员却过来了,他只能止住,离开了医院。外面天已经黑了,陈琅钰用手环给邪东远打了个电话,问他去不去食堂。谢东远没接电话,但很快回了条信息说不去。中午因为谢东远的事情,陈琅钰只吃了半个窝窝头,早就饿了。晚上还是两个窝窝头加一点油水都没有的菜叶子汤,陈琅钰坐在角落里一边吃一边想着怎样找到晏医生,他连陈玲珑被送到哪儿去了都不知道,还要那个答应过自己的商晏,他根本不知道商晏的任何身份信息。正想着,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我可以坐这里吗?”顾斯陶微笑着问道。陈琅钰的对面没有人也没有东西,他抬起头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想坐就直接坐好了,为什么要问他?虽然不解也不喜欢与陌生人坐一起,但现在并不是惹事的时候。反正也快吃完了,他点了点头。“来这儿多久了?”顾斯陶看着陈琅钰的手环问道。“今天来的。”陈琅钰把手上的窝窝头都塞进嘴里,端起碗咕噜咕噜喝起汤来。放下碗后,他的碟子里多了个狮子头。顾斯陶放下筷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他,说:“吃吧。”陈琅钰看着碟子里的狮子头。顾斯陶再次指了指,说:“吃吧,你太瘦了。”陈琅钰端着汤碗站起来,说:“谢谢,我已经吃好了。”顾斯陶的笑容僵住了,看着陈琅钰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桌子上因装了狮子头而被主人留下的碟子。旁边有人喊道:“斯陶!人家小美人哪儿好意思吃你碗里的东西,你好歹给人再买一份吧?”“去!”顾斯陶拿起筷子朝那人扔去,说。“我这份动都没动过!”第二性别才刚出现三年,有Alpha痴迷于Omega的样貌和信息素,也有Alpha还是喜欢第二性别出现以前的那种自由寻找对象的模式。顾斯陶就是后者。第7章咸猪手回到宿舍已经八点了,大部分人都已经回来了,房间却依然很安静,室友间并不互相交流,对新来的人也不在意。陈琅钰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准备去洗澡,却发现自己放在阳台上的肥皂是湿的,显然是刚被人用过。他一个个看过去,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根本看不出是谁用过他的肥皂。洗过澡后,陈琅钰把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收进了柜子里锁上。宿舍九点关门九点熄灯,在家的时候也睡地早,陈琅钰很快就睡着了。迷蒙间,他感觉床微微晃了一下,接着一具身体压到他身上,手伸进了他被子里。陈琅钰瞬间睁开眼睛,抓住那只手往外一折,左腿顶开那人的身体,用力一踹,也不知道具体踹到哪儿了,但这一脚他可是下了死劲儿的。那人登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砰’地掉下了床。那叫声,估计整个楼层都能听见,宿舍里的人也都惊醒了。楼层的管理员马上打开了3楼的电灯,找到了陈琅钰他们所在的房间,直接用钥匙打开了门。厉声问道:“怎么了?”陈琅钰也跟其他人一样装出一副刚被惊醒的样子摇头。看见了地上捂着右腰蜷缩□□的男人,管理员收起了枪。叫地那么惨,他还以为里面有人被感染变成丧尸把室友咬了呢。那男的睡的是陈琅钰对头的下铺,管理员看到后骂道:“怎么了?你不睡床上躺这儿干嘛呢?等这个床位的人多着呢,你要不愿意睡就给我滚出去。”那男的突然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口血,翻过身刚想说啥,还没说出口就晕了过去。陈琅钰也终于看清了那男人的样子,一副老实人和善的面孔,黑黑壮壮的。他缩在被子后,只露出两只眼睛。面无表情地微勾了下嘴角,这男人腰部伤,保守估计是要摘掉一个肾。“这是谁打他了?!”管理员吼道。“你们是不是都住腻歪了?!”众人都沉默着,面面相觑,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他们确实都睡着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行!不说是吧!都给我出来。”管理员用电击棍使劲敲了下床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