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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你休息不好,要不就是气血肝脏亏虚。你记得多休息,或者——”时煜想想,觉得不太开口,但本着一个医生的责任心,还是好心出言提醒。“吃点核桃,对腰好。”骆知卿沉默两秒,坚定地按下桌上红色的按钮。“我去,这么猛,哥们我是时煜啊,别啊都是熟人我自己走不行吗——”时煜眼珠子瞪大,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两个两米高的壮汉架离地面,丝毫不能动弹。骆知卿头也不抬,淡漠地处理着手上的文件。时煜重新回到地面,愤愤整理好衣摆。远处一个白色人影看到他,手握成拳,悄悄往这边靠过来。“时煜你也在这儿?”那人走到时煜面前,立马换上一副纯洁无暇的脸庞。“恩?”时煜挑眉,没正面回答他,只是从头上下打量了下对方。冉疏今天穿着白色的风衣,时煜曾经怀疑过他是不是他一穿带颜色的衣服衣服就掉色,不然干嘛每次都是一身白。时煜笑笑,随口说道,“最近气色不好啊?”冉疏脸色发白。“没有,好着呢我俩好久没见了。”冉疏勉强笑笑。时煜一看冉疏这马上要站不稳的样子,心中有了数。不是开玩笑的,冉疏是真肾虚。给时煜三秒,他就能判断出这人到底有什么问题。冉疏厚重的粉底依然遮不住灰暗面色,血气不足,仔细看还有一些粉刺和痘印,黑眼圈和眼袋也重。“恩,是好久没见了。”时煜笑笑,“听说你演男二?恭喜啊。”冉疏抬头,眼里的愤恨一抹而过。经纪人刚打电话告诉他,角色被取消了。放下电话,冉疏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觉得从未有过的疲惫。“吃饭了吗?新开的一家西餐厅不错,一起吧。”冉疏没接过这个话题,径直开口说出自己的最终目的。时煜挑眉,这是在自己这儿打探消息来了。“好啊。”时煜轻笑,声音酥酥痒痒。新开的西餐厅环境高端,氛围神秘,餐厅里像开音乐会一样,法国的钢琴,意大利的小提琴,尽力让客人感受到高端典雅的用餐氛围。冉疏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只要在餐厅里面,仿佛他就是最高贵的那一个,举手投足,言谈举止,无声地就碾压过别人。用一句话来描述餐厅的高端就是——这儿上杯白开水都能要价一千五。“吃点什么?”冉疏打开菜单,问时煜。时煜前世家境挺好,家里三代从商,太太爷爷还是军权首领。只是上了大学家里就没给过钱,全靠自己平时打零工兼职赚来。所以这样的场面,时煜也不是没见过。第7章时煜接过菜单,扫了一眼,开口道:“鹅肝,蟹黄羹。”这两样是时煜以前最爱吃的,出门在外必点的菜。服务员应声记下,点了点头离开。冉疏听到蟹黄羹,吃惊地看了时煜一眼,试探性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吃蟹的?”时煜滑动手机的手稍稍停顿了下,原主不爱吃蟹?这个书里也没写啊。时煜抬起头笑,“最近爱吃。”冉疏更加狐疑,“可是你不是海鲜过敏吗?”原来是原主吃海鲜过敏,可惜了自己最爱吃蟹和虾。时煜有些遗憾。这辈子都不能吃路边的麻辣小龙虾了。时煜露出标准假笑,“没事,我就点着玩,不吃。”冉疏觉得这段时间的时煜怪怪的。按照以往,时煜每天都会定时定量给他发消息,询问怎么才能让骆知卿喜欢上他。一天骆知卿高骆知卿低的。但是从刚才进门到现在,时煜都只是优哉游哉划拉着手机。时煜现在确实是优哉游哉,对于冉疏找他的想法,他门儿清。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时煜都能猜到他下一句话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追求骆知卿到哪一步啦之类的。“你和骆总最近怎么样?”冉疏挂起招牌微笑,身子往前探了一点。“就那样呗。”时煜身子也往前探了一点,似笑非笑看着冉疏。不就是演戏吗?不就是装白莲吗?谁不会。“冉冉,你说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的好?”时煜换了个姿势,头微微低下,似乎有些沮丧。冉疏内心冷笑,果然,什么淡定都是装的,还不是尽想着吃天鹅rou。冉疏调整了下表情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现在还不了解你,等你们俩慢慢熟悉了,他就会接受你了。”冉疏转动着杯匙,温柔地安慰。“其实,我觉得他也不是不喜欢我。”时煜神情犹豫,踌躇地开了口。冉疏心中好笑,心道他不是不喜欢你,只是讨厌你。只是面上不显,耐心询问:“你的意思是你俩有希望?”时煜装作腼腆,不好意思地说:“也不是,就是上次他,他说我还不错。”“什么不错?”冉疏急切的问。演技不错?还是唱歌跳舞不错?时煜羞涩地开口:“姿势不错。”……冉疏觉得心里好像堵了个什么东西,闷闷的压住自己,环顾了下四周,靠近时煜,难以置信地小声低语:“是我上次在酒吧给你说的办法吗。”时煜拉远了距离,翘起二郎腿:“是啊,骆知卿说,他挺喜欢我的。”“我也很喜欢他。”时煜说完笑得一脸灿烂。冉疏张大嘴,一脸不可思议,整个人仿佛失去支撑,只剩下钢琴黑白的音色在耳边盘旋。——一辆黑色宾利SUV静静停靠在路边,姜秘书右手拉开车门,左手打着黑伞,骆知卿从车里缓缓走出,姜秘书低声说:“刘总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骆知卿点点头,向餐厅走去。骆知卿和S房产的刘总约在这家餐厅讨论新合作的事宜,餐厅虽然是新开的,但胜在音乐不错,骆知卿很满意钢琴师弹奏的哥德堡变奏曲,悠扬而轻快,比其他很多餐厅弹得都专业。骆知卿刚走进门,刘总就迎了上来,哈着腰寒暄:“哎呀今天外面挺热的,来骆总这边这边。”骆知卿点头落了座。“吃点什么您看。”刘总脸笑成朵花,笑盈盈地看向骆知卿。刘总心里有点虚。冷汗在心里哗哗往下流淌,今天和骆家谈生意,自己有种被暴露在狼丛中的感觉,只因为骆家本身的地位,如同最尖锐的一颗牙齿,死死咬住了整个H市的经济命脉。而他面前这个人,年仅二十有余,就已经成为骆家说一不二的存在。“随意,我都可以。”骆知卿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