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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身上承担了这么大的压力啊。小伙一人背井离乡,就为了追梦,这要是被淘汰了,可能就要回家种地去了!这可不行!张晨程阳心里纷纷想,自己可千万不能拖累了他。签合同的时候,赵强有意无意的想要了解卿幽的家庭情况,但卿幽却总是很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对自己的家庭情况避而不谈。怪不得啊!怪不得!农村来的孩子,心里还是会因为自己的家庭情况自卑的,也怪不得他当时不愿意说。赵强心里更加觉得这孩子自己得多关照关照了。徐桥“噗嗤”一下笑出来:“你好可爱!”周雅幂也来了兴趣,笑着逗他:“那这么说的话,你就是你们村的村草啊?”卓卿眼也不眨的点头:“对。”徐桥忍不住夸他:“农村小伙给我的感觉,就是武侠里面那种扫地僧,你以为他带着口罩捂的严严实实,空有噱头,实际上一张口秒杀一众人。”卓卿一脸耿直:“可是我更喜欢‘霸道总裁爱上我’那类的。”徐桥:“……当我没说。”赵强一阵爆笑,台下的练习生也都笑的前仰后合的。桑骆嘴角没动,但眼底也染上了笑意,“好了,先看一下你们的表演吧。”卓卿朝着音乐老师那边比了个手势,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顿时范儿就起来了,台下万众瞩目,准备好了聆听一场声乐盛宴。音乐节奏起来,异常的欢快活泼,几个导师都不由的心生疑惑,不约而同的低下头看表演曲目看起来是首偏古风的歌曲啊,怎么这曲调怎么如此跳脱又…带着一丝丝的熟悉。配上这个名字,总觉得,像是某首耳熟能详的童年金曲。徐桥朝桑骆身边凑了凑,附在他耳畔附近轻语:“我怎么觉得这首歌,有点像……是我想的那首儿…歌吗?”桑骆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徐桥:“……”桑·中华小曲库·骆的名头不是白打的,只要是首歌,让桑骆听一下,他就知道是什么歌,既然他点头了,这首歌还真是首儿、歌……“一只小燕子喳喳,春天来啦!”“两只小燕子啾啾,花开了哟~”……“我是一只小燕子,”“小燕子~”“小燕子~”“衔来了春天送走了冬,衔来了春风送来了花香……”翘首以待的众练习生:“……!!”满怀期待的导师团:“……!集体表情裂幵。这是什么泥石流袭击男团选秀现场!不过三个人的嗓音非常的漂亮,张晨和程阳主唱,农村小伙全程和声,将整首歌的格调整整拉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虽说只是一首普、普、通、通的儿歌,却在他们的演绎下,唱出了别样的味道。台下陷入一阵可怕的沉寂。桑骆拿起话筒,一贯的惜字如金:“挺好的,还不错。”赵强:“……”赵强:“不是,村啊,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睛,咱们这里一百多号人,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伤的。”这么漂亮的嗓音,这么天才的一个人,怎么就沦落到了如此地步呢!赵强想不通。没等台上的卓卿回答,周雅幂歪头问赵强:“这三个人,都是你选上来的?”就算是没有带上别的情绪,这句话的杀伤力依旧十足,赵强觉得自己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差一点的那种)。张晨反应很快,连忙给伯乐·赵强现造台阶:“不是的,周老师您不要质疑强哥的眼光,我们选这首歌,是有原因的。”周雅幂:“哦?什么原因。”她还挺想知道,他们三个咋就想不开选这么首歌的。程阳握着话筒,场上无数个镜头对着自己,很紧张,只得实话实说:“我们买不起好歌的版权,可以免费商用的歌曲,能唱的大都是一些爱国爱党的歌曲,我们怕亵渎了,就选了这首还可以的儿歌……”尾音渐渐变小,带着委屈。一贯跳脱的张晨也沉默的低着头。卓卿唇瓣动了动:“怪只怪,我们太穷了。”全场陷入一片心酸中,也都明白了为啥叫了个‘农村小伙’这么个名字,原来背后竟有着如此辛酸苦辣的故事。这是什么坠落的折翼天使啊。太好哭了qaq“农村精神小伙加油——”这道加油声像是憋着一种不认命的不甘,从肺腑之中嘶吼而出的声音。“加油——!“你们超级棒!”不知道是谁开始的,整个录播室被各异的加油声淹没,一浪高于一浪。导演组的人微微颤颤的,生怕这群年轻力壮的一百号小伙子们把录播室顶篷给震塌了。最后还是沉稳的桑骆,跟一旁的导师们商量这组的成绩。“我觉得,卿幽非常稳,给他C,那两个给D吧。”赵强先不愿意了:“什么叫非常稳就给个C?他的实力你了解多少啊,他哪能是区区一个C的水平?!”桑骆没说话,被硬刚了下,表情有些微冷,“他刚刚的表现,在我这里,就只值一个C。”眼见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徐桥连忙和事:“既然一首歌展现不了他的实力的话,那就再让他单独加赛呗,赵强不是一直挂在嘴上说他唱的那首非常牛逼吗,在座的就强哥听过,我们都还没听过,强哥你光说牛,那就现场展示一下吧。”周雅幂也跟着说:“对啊,既然他当时海选的时候能唱那首歌,你也说这歌没听过,搞不好是他原创的,是不是原创的,让他唱唱,桑骆听一下不就知道了吗?”赵强一听拍手称快:“那就给他加赛!”没带怕的!桑骆点了点头,同意了。徐桥拿起话筒对台上的卿幽说:“之前一直听赵老师说你那首非常好听,不知道这首歌你能不能唱一下?”卓卿垂眸想了下,既然主角都在这里,他也至少要在这里再留一段时间,若是一开始就被淘汰走了……不,不,主角不重要了。主要是,这里包吃包住!不能走不能走。抬起眼眸,他应下。节目组那边应他要求,搬来了个椅子送来了把吉他,他坐在椅子上,工作人员调整好话筒的位置,全场的灯光慢慢暗下来,一束光落在他身上。全场寂静。他低着头,拨着弦,本是少年感的眉眼之间,逐渐染上了屡屡沧桑。“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