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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柔:“傻子,你也知道自己生病了,那你不知道乖乖休息,你诚心想让我担心吗?”温庭弈没开口,只静静由他抱着。“你生病是为了你我婚事,我就算是生了病,那也应该。珩萧,你知不知道,我陆绥不怕天,不怕地,蛮族鞑子的刀架到脖子上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可我怕你受伤,怕你难受。”“就算没了文毅侯府,你还有汝阳王府呢,我疼你,宠你,一辈子敬你,爱你,就算哪天你想炸个王府玩玩,我二话不说陪着你疯。”“珩萧,万事别总是一个人扛,我心疼你。”多信任信任我,多依赖依赖我,把你自己交给我,好不好,珩萧?我不能再看你面色惨白的模样,不能再看你身似浮萍的样子,不想再让你孤苦伶仃,无枝可依地一个人走下去了。温庭弈动了动身子,从陆绥的怀中挣脱出来,盯着陆绥的眸子看了片刻,突然叹了口气,而后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主动吻了上去,讨好他般地小心翼翼的舔舐。陆绥猛然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珩萧竟然主动吻他。等他回过神时,温庭弈已经抽出了身,略微喘息着说:“阿绥,帮我告诉丘婶,府中剩下的事,就拜托她了。”陆绥知道这是珩萧在妥协,珩萧听进去他的话了。他急忙应下,然后叫人端来药,亲自喂温庭弈喝下。可有一句话温庭弈没说出口,他之所以诸事亲力亲为,只是因为那是他们的婚事,他不想让别人插手,所以再苦再累,他都会撑着。陆绥一直住到腊月十三,离成亲当日只剩不过三天时间。走的那日温庭弈依旧是一袭雪白的衣袍,披了件绛红色的斗篷,将陆绥送到了府门外。明明只有三天,三天过后他们两个人就会朝夕相处,白头与共,可温庭弈竟觉得舍不得,就好像是心里被人挖了一块,呼呼地漏着寒风。陆绥一走,侯府就又成了冷冰冰的冰窟窿,唯一的火熄灭了,就又是无边无际的冷了。大概陆绥太惯着他了,惯的他没了陆绥都不会生活了。陆绥刚想翻身上马,回头想再看一眼自家媳妇,突然心弦一动,又快步走回温庭弈身边。“殿下可还有事……唔……”陆绥将人裹在自己的玄黑色的斗篷中,擒住了他的唇,温柔地细细地描摹。许是分别在即,离愁难抑,温庭弈竟然也默许了这番动作,甚至两臂缠在陆绥腰间,加深了这个吻。就让他放纵一会,只要一个吻,一个吻,足以陪他三天。他最终还是目送了陆绥离开,只不过三天而已,他们还有长长的一生,可以陪伴彼此。※※※※※※※※※※※※※※※※※※※※么么哒小可爱们,求收藏评论!!成亲腊月一十六,汝阳王世子迎娶文毅侯,整个长安城热闹异常。宝马香车,香飘十里,绣着金珠的大红喜毯从王府一路蜿蜒而去。老爷子坐在一会儿要拜堂的喜堂里,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茶。喝了一盏茶,又喝了一盏茶,喝到第三盏的时候实在没忍住骂了一句:“臭小子出息呢,媳妇跑不了,给我一边坐着去,转的人头疼。”陆绥一身大红的喜服,在喜堂中转圈时脚步快到衣袂飞起:“爹,你可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又不是你成亲!”老爷子端着小茶杯滋溜一口,心里暗骂了一句真是有了媳妇忘了爹,养了一只白眼狼哦,胡子一吹,没好气道:“臭小子,怎么跟你爹说话呢!”陆绥压根没理会老爷子的吹胡子瞪眼,他又转了几圈,自言自语道:“不行,我还是要出去看看。”言罢,便在老爷子的喊声中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喜堂。才走到门口,便望见了一路吹吹打打终于走到汝阳王府的花轿。八抬大轿一点一点地靠近了王府,风吹起一角大红锦绣的轿帘,分明什么也看不到,陆绥却已经想象出了那轿子里的人是何种模样,一时不由呆立在王府门口,脸色微微泛红。那眼尖的喜婆瞅见了王府门口的陆绥,便凑到轿子旁边低声道:“世子妃好福气,世子亲自在门口迎接您呐!”轿中半晌才传出一声低低的“嗯”。轿子近了,终于慢慢停在王府门口。喜婆搀着温庭弈下轿,温庭弈抬眼,陆绥的模样便这样映入眼帘。陆绥五官生得极为英俊,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男子气概十足。如今一身喜服,斜戴了一大朵红绸花,衬得整个人都更容光焕发,光彩熠熠。陆绥盯着自家媳妇,两只黑黝黝的眼珠子动也不动,定在了当场。到底是娶男妻,和一般的成亲不太相同。男妻是不必盖盖头的。因此陆绥一眼便看出了,媳妇今天竟然染了一点殷红的口脂!温庭弈本就肤色白皙,生的秀气天成,配上一袭白衣,纤尘不染,清丽脱俗。如今喜服加身,染上口脂后竟是另一种风情,眉眼之间尽是娇姿。陆绥可算是明白了“冲冠一怒为红颜”是个什么道理,怎么上辈子他就是个瞎子呢,媳妇这么好看,他是短了几根筋,竟然舍得对他冷落三年,不理不睬。喜婆笑眯着眼道:“世子爷,吉时到了,该进去拜堂了。”陆绥一下子回过神,看到温庭弈眼里温和的神色,忽然觉得自己老脸一红。他觉得自己绝对是为色所迷,所以什么规矩也不愿顾了,几步上前打横抱起自家媳妇,转身大步跨过火盆。温庭弈一时惊道:“殿下……”陆绥却低头道:“珩萧,抱紧我。”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温庭弈却觉得自己可能是受了陆绥的蛊惑,竟然也不去想什么规矩礼数,只想跟着陆绥一起沉沦。于是胳膊微微使力,搂紧了陆绥的脖颈。陆绥低头轻啄他一口,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家媳妇走进喜堂。老王爷坐在上首,看到这一幕也没说什么,只是不住地摸着胡子点头。酸,真酸,这小子酸起人来,要命!陆绥等在喜堂中间站定,才把温庭弈小心翼翼放下来。喜婆连忙递上红绸,两人各自手执一端,互相看一眼才站好。司仪大声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陆绥把腰弯得很低,就好像这一礼,是他终其一生对温庭弈的承诺。温庭弈起身,对陆绥缓缓露出一个笑脸。“礼成!”陆绥看着眼前姿容绝世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