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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模样,想了想问:“再喝一杯?”陆明承拒绝:“不了。”霍寻默了默,挑眉问:”你真现在走?”陆明承不觉得有哪不对劲,反问道:“还有事?”霍寻微哽,淡声问:“你不等你老婆?”“嗯。”陆明承神色寡淡说:“还有公事要处理。”霍寻:“……”他盯着陆明承看了会,发现他是在很平静的陈述事实。他沉吟着,想着刚刚包厢里两人对话,对陆明承投入同情目光。“你难道没发现你老婆有点不对劲?”霍寻在边缘试探。陆明承颔首,掏出手机给另外司机电话,淡淡说:“嗯。”霍寻:“?”他懵了下,错愕不已:“然后呢?”陆明承漠然:“什么然后?”他不解:“她心情不好,还有什么然后?”霍寻:“……”“心情不好你不哄哄吗?”霍寻发出了大大疑惑。这人家说不走你就自己走了?太直男了吧!闻言,陆明承认真地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道:“像你哄黎妙那样?”霍寻:“?”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陆明承略微嫌弃地扫了他一眼:“黎妙刚刚是不是话都没跟你说。”“……”霍寻被他的话噎住,挣扎着解释:“那是因为黎妙还在跟我闹脾气。”陆明承“哦”了声,非常冷淡:“看出来了。”霍寻看他毫不在意神色,放弃和他交流。他拍了拍陆明承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会后悔的。”陆明承:“?”他睨他一眼,淡声问:“什么意思。”“没什么。”霍寻摇头,颇有感悟说:“你不了解女人。”陆明承:“……”他没再理会霍寻,等另外一位司机到了后,径直离开了酒吧。他很忙,没有太多时间去揣摩女人心思。在陆明承印象里,姜秋宜一直都是懂事大度的一位太太,这两天的异常,单单是心情不好。花点钱,过几天就恢复正常了。姜秋宜看完乐队表演到家时,已经凌晨了。院子里的路灯自然亮起,她抬头看了眼,发现她和陆明承房间的灯是暗的,但书房还有微弱的灯光映出。姜秋宜并不意外,陆明承是个工作狂魔,经常在家工作到一两点也非常正常。老板有老板的烦恼。进屋后,姜秋宜往厨房走。她喝了点酒,这会不太舒服。刚倒好水,陆明承便从楼上下来了。听到动静,姜秋宜抬了眼。两人对视一眼,姜秋宜神色坦荡地问了句:“还没睡?”陆明承“嗯”了声,视线落在她身上。她身上还穿着大衣,但也难掩姣好的身材曲线。大衣是敞开的,恰好能让他看到她露出的锁骨肌肤。白,且精致。在白炽灯下,格外惹眼。锁骨中间,还有一颗蓝宝石项链点缀,衬得这儿熠熠生辉。陆明承不动声色看着,想到了她脱了外套在包厢时的模样。他微顿,语气沉静:“表演怎么样?”“挺好的。”姜秋宜眼睛弯了弯,抿了口水道:“他们的主唱和鼓手特别帅。”陆明承:“……”他并没有想听她夸人的意思。姜秋宜没在意他情绪变化,喝完水后说了句:“我回房洗漱了,你忙完早点睡。”陆明承:“嗯。”到姜秋宜背影消失在一楼,陆明承才收回视线。他看了眼手里的空着的水杯,陷入沉思。时间太晚。姜秋宜没打算泡澡,卸完妆简单地洗了澡后,她才想起刚刚在厨房门口碰到的陆明承。不意外的话,他应该是去喝水的。且可能,是想她帮忙倒水。毕竟以前的她,会在陆明承出现的第一时间询问他需求,然后主动地帮他把水倒好,送到他手中。想到这,姜秋宜觉得有点好笑。她不知道,陆明承有没有发现这个变化。当然就算是有,她也不担心他会生气,会和自己计较。陆明承不是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的人,在他眼里,工作赚钱才是大事。其他都靠边。护完肤,姜秋宜往床边走。她有点困了,以往都是十二点就睡,而此刻已经快两点了。刚躺下,还没来得及关灯,房间门被人推开。姜秋宜微顿,看向陆明承。陆明承看了她一眼,淡声问:“吵醒你了?”“没有。”姜秋宜默了默,“刚收拾好。”陆明承了解她的习惯,姜秋宜在各种地方都很节约,但在护肤上,却也是愿意且舍得花钱花时间的。当然,也是因为各大品牌每年送到陆家的东西很多,甄萍会把部分分到他们这边。他应了声,看了她一眼:“嗯,你先睡。”姜秋宜“嗯”了声,拉了拉被子躺着。陆明承洗过澡了,只需要简单地洗漱下。姜秋宜其实有点困了,但听见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又不太能睡着。她想到了一个事。睡醒后,陆明承就要和徐宛白见第二面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正胡思乱想着,床侧有了动静。一股檀木香袭来,是陆明承身上的味道。姜秋宜眼皮动了动,没睁开。蓦地,一侧传来男人声音:“还没睡着?”姜秋宜:“嗯。”陆明承微顿,静了几秒道:“明晚我们回老宅吃饭,下班后我回来接你。”闻言,姜秋宜睁开眼看他,“今晚你有事?”陆明承“嗯”了声:“上回的度假村要做最后商议,结束后订了饭局。”姜秋宜:“晚上?”陆明承点头。他注意到姜秋宜神色不对,淡淡问了声:“怎么?”“没事。”姜秋宜微微笑说:“祝你晚饭愉快。”陆明承:“……”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察觉到她话语里的不对劲。陆明承思忖了会,低声问:“我听刘栋说,你们今天在酒店碰上了?”姜秋宜:“嗯。”她微顿,撩起眼皮盯着他,“想问什么?”陆明承看她,“他说对方公司的徐小姐跟你打了招呼,你们之前认识吗。”“……”姜秋宜盯着他,发现陆明承问这话的时候,神色非常自然坦荡,没有半点的不妥。她想了想,倒也觉得正常。他们现在还没正式见过,必然是没有心虚感的。姜秋宜缄默几秒,语气冷淡说:“不认识。”陆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