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第二部】七宗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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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第二部】第一章:暴食52020年3月25日打光了积蓄已久的炮弹,整个人感到神清气爽。在我还是杨史的时候,多少次对着屏幕中的女优喷射之后,rou欲瞬间从一百降为零,孤独、空虚、寂寞蓦然像烟雾般包围着我,“活着真没意思”,脑海中总会升腾起这样的念头。而此时刻,rou欲虽有所降低,但依然保持着浓厚的性趣,我感到很有干劲,感到非常充实,我只想大声说:这样的人生真他妈的太的趣了。 号称“光腿神器”的rou色丝袜粘上jingye后有种污秽的感觉,脚底也被破了大洞,我解开脚镣,将刚穿上没多久的丝袜脱了下来。在我准备再给她穿上“光腿神器”时犹豫了片刻,拖过装有十来个品种近百双丝袜的箱子翻了起来。 我对丝袜并无研究,听名字“包芯丝”好象不如“天鹅绒”高档。听到“天鹅”两字,我这只癞蛤蟆忍不住就开始流口水。“包芯”是个啥,听起来和“包茎”似乎差不多。还有,连裤袜穿起实在太麻烦,每次都得把她裙子脱下来才行,而且那么薄一不留神就会弄出个洞来。 东挑西拣找到一包看起来蛮高档样的天鹅绒丝袜,外包装标注“夏季透明天鹅绒性感超薄高筒袜”,并有实物图片展示,让我感兴趣的是这种丝袜是带大腿袜的,看起来像绑在大腿上的腿环差不多。在很多影视作品中,无论女警察还是女杀手总喜欢把枪藏在腿环上,危急关头裙子一撩拨枪就射,真是英姿飒爽酷到了极致。那么就这种了,我打定了主意。 这包双丝袜共十二双,有六种不种的款式,分别是rou色白腿袜,rou色红腿袜,白丝白腿袜,白丝红腿袜、黑丝红腿袜、黑丝蓝腿袜。从我个喜好,很喜欢白丝,对黑丝则一般般。本来黑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及膝的藏青色警裙下一双婷婷玉立的黑丝美腿”是多少狼友的心心念想。但因为个人喜好,我选择了rou色白腿袜那双。虽然红腿袜可能有更强视觉冲击力,但作为纯洁无瑕的处女,选择白色永远是最正确。 给她穿上了我挑选的丝袜,天鹅绒摸上去柔软细腻,比“包芯丝”手感更好,不过刚才那双号称“光腿神器”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不仔细看确实和没穿差不多,而这双光泽度要暗淡一点,不会有没穿丝袜的错觉。 重新给她戴上脚镣,我拉来另一只箱子,箱子除了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外还有几双黑色平跟或低跟皮鞋。虽然警察发的服装中有鞋子,但鞋子是可以穿自己的,不过必须是黑色的,样式也不能太新潮。 我先给她穿上一双尖头平底单皮鞋,尖尖的头让我点恐惧,虽然脚被铐住,但来个兔子双蹬腿击中我的要害部位,尖头皮鞋头比赤着脚杀伤力要大许多。接着又给她换上一双圆头的,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想了想,我把她身体提拎了起来,弯曲她的双腿让她跪在地上,然后用墙上的铁环固定住她的脚镣,这样安全了。 而且这样的跪姿让我有一种高高在上、cao控着生杀予夺大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爽。 做完了这些,有些气喘喘吁吁,我开始有点怪那个撒旦,既然都让我重生了,为啥重生到这么个胖子身上,弄个身材高大的帅哥不行吗。再退一步,比如像肖银这样健壮魁梧的男人也行。 虽然我有信心可以用现在的身体达成我的愿望,但我真的没办法像岛国A片中那些特别强壮的男优,可以持久地、高速地、肆无忌惮地用无法抵抗的力量不断地冲击女人的身体,将她们干得哇哇大叫,yin水飞溅。作为一个强jian的忠实爱好者,又怎么可能喜欢和风细般的性爱呢。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该去进食了,食与性一样重要。 打开冰箱,拿出食材,哼着小曲开始烧菜做饭。现在我可比过去的我厨艺好多了,半个多小时,七、八个菜已端上了桌,电饭煲里的饭也刚好烧好。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今天胃口出奇好,平时一锅4升电饭煲煮的饭足够了,有时还吃不完,今天似乎还不怎么够。突然,我隐约地听到凌冰镜叫声,我做的隔音板效果相当好,只要出了门口肯定什么也听不到。 “来人呀!” “救命呀!” 我打开手机,调出监控画面,凌冰镜的声嘶力竭的尖叫声顿时吓了我一跳,连忙调低音量。 当一个人醒来,发现被囚禁于密室之中,恐惧是第一反应,呼喊求救是第二反应,哪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女警,似乎也差不多嘛。但当我仔细看去,突然大吃一惊,凌冰镜高举过头顶胳膊竟已被鲜血染红。 她一边叫着,一边用脚蹬着墙壁,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一下一下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方挥动。她这么做是想弄断连在手铐上的绳索,她好几次仰起脑袋,察看绳索有没有断裂松动的可能。我这么谨慎的人,使用的绳索一定相当牢固,她不可能弄得断的。我相信她也发现这一点,但她还是继续不断尝试着。 从她手臂出血的量来看,她已经这样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这得有多痛呀! 而我刚才根本没听到任何的叫声。我想她在苏醒的那一刻,并没有立刻呼喊叫求救,而是试图用这种方法挣脱束缚。当她发现用尽自己最大力量、哪怕把手腕弄断也没办法挣脱时,她才开始通过叫喊来寻找救援。 到底是接受过严格训练的女警,怎么可能和普通人一样。我顾不得吃饭,抓起家里备用的医疗箱冲了上去。我倒不是说心痛,我化了那么多时间给你穿衣服、穿袜子,把你打扮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就像新娘一样,你一下弄得这样鲜血淋漓的,对得起我的心血和功夫吗? 推门而入,这一瞬间我看到她眼中闪过惊喜的神色,但极快惊喜变成疑惑,但她还是叫道:“谷老师!” 如果此时我穿着制服拎着急救箱冲进去,她惊喜的时间会长一点,问题是我穿了件汗背心,下身是条大花裤衩,这就非常地诡异了。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怎么把手弄成这样了,别再动了,那绳索你弄不断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小半瓶双氧水倒在被手铐磨出的创口上,然后从急救箱里拿出纱布,用双氧水浸湿后想塞进手铐内侧,但因为我将铐子收得很紧,纱布竟不太塞得进去。 “谷老师!”跪在我身下的凌冰镜再次叫道。 “唔,我在给你清洗伤口,等下再说。” 要彻底清洁包扎伤口得把手铐解开,虽然她脚上还有脚镣,但她不顾一切张牙舞爪地和我对打,这小小的储藏间不是得鸡飞狗跳。如果脸上被挠出血痕,明天上班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出点血也就难看一点,反正又死不了人。突然,我的目光顺着她身后落到她脚上,在被脚镣铐住的脚踝处,刚穿上的天鹅绒丝袜被磨得断开了,脚上的成了短袜,上面变成袜套,脚踝的皮也磨破了,虽然没手腕那么严重,但也破了皮出了血。 弄得这样乱七八糟,我连继续往手铐里塞纱布的欲望都没有了。哀叹一声,退了两步,坐在了凌mama身边。顿时,凌冰镜带着狐疑、恐惧还有痛苦的眼神多了一份警戒之色。 我们两人默默地对视着,她不仅手臂上,清蓝色的警服也染满斑斑血色,衣服到没关系还有,裙子就那一条,不过裙子是深色的,即便染上血也不太看得出来。 她这样一个背贴着墙双手高举的跪姿,再加上那一身血,凭空多出几份莫名悲壮的感来。这让我想起电视剧里看到过那些遭受酷刑却又坚贞不屈服的女英烈,电视是演演的,不过我相信有些故事总是真实的发生过的,那么发生在她生上的故事又会以怎样的一种方式作为结尾? 我们这样对视了很久,终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她倒也不笨,总算是明白这一切都是我所为,同时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唔,怎么说呢,为了实现一个愿望吧。” “什么愿望?” “干一个处女。” 对于囚笼中猎物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怎么想就怎么说呗。我刚说完,她脸颊蓦然涌起红潮,眼神中的愤怒从火苗变成了火把。 “林菁菁是你杀的?” “不是,那天我一直在技术科没离开过,不是我杀的。” “那她是谁杀的?”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专案组不是天天在查这个案子吗。” 凌冰镜黑得能映照出人影的双眸紧紧盯着我,应该是在判断我有没有说谎。 “谷老师,我最后再叫你一声谷老师,你也是警察,你应该清楚你在干什么,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如果到此为止,我可以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 菜鸟到底还是菜鸟,我相信有一天宁冰玉这样跪在我的面前,她是不会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的。 “你觉得可能吗?” 红潮从她脸上褪去,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得吓人。她的眼神中疑惑少了,不过怒火从火把变成一大堆篝火,在熊熊燃烧的怒火中,我还是察觉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你为什么要绑架我mama?” “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会猜不到吧。” “谷涛铁,你真的太卑鄙了!” 哎哟,小美女咬牙切齿的模样真好看,我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真是好痒。 而且这痒顺着肚子往下,连着早已坚硬起来的jiba也痒了起来。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你是高尚的人的吗?如果你死在这里,你想刻上一句什么样的话作为墓志铭呢?” 要是换了以前的我,肯定说不出这样高深的话来。不过谷涛铁读的书多,让我说话似乎有了点深度。这句话有好多种解释,最直观的解释是:卑鄙者因为其卑鄙能横行无忌;高尚者因其高尚反会送掉性命。我告诉她我就是个卑鄙者,怎么了。还有,我问她,你能坚守心中的正义而百死不悔吗? 凌冰镜瞪着乌黑发亮的眼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或反驳我。 “你不用死来威胁我,我不怕死!” 这我倒相信,想成为刑警的人,至少在最初的几年,或多或少都会有不怕牺牲的觉悟。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舍不你死的。” “谷涛铁,你好好想一想,杀害林菁菁的凶手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了市局的女警,现在整个S市的警察都行动起来了,我在这个节骨眼突然失踪,肯定会被当成大案、要案来侦办。要不了多久,警察就会找到我,那个时候你就再没有回头的路。谷涛铁,你一直是我尊敬的师长,你不要做这样傻事!” “如果真这样,那就是你的幸运,我自认倒霉呗。” “你!”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面对我这个卑鄙加无赖到极点之人,她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突然,我听到身后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小镜,小镜,你在哪里?我们在哪里呀!” 凌冰镜脸色大变叫道:“妈,妈,我在,我在这里。” 我转过身笑咪咪地道:“路阿姨好。”凌mama叫路萍。我发现人取的名字似乎与命运有着一定关联,路萍,路萍,路边的浮萍,注定了一生飘泊无依无靠。 “是小谷呀,你怎么在这里,你里是哪里呀!咦,我怎么动不了?啊,我怎么被绑着呀。” “路阿姨,这里是我家,我把你们请来做客的。” 我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凌mama的视线,她到现在还没发现女儿被铐着跪在地上呢。 “哦,这样呀。那为什么绑着我呀。小谷,快给我松开。小镜呢?小镜在哪里?” 人刚刚从麻醉状态中醒来,大多数人的思考与反应都会极其紊乱与缓慢。 “小镜不听话,也被绑着呢。” “你说什么?谁不听话?”凌mama的脑子仍不太清醒。 “凌冰镜,小镜,你女儿,不听话,和你一样被绑着呢。” “什么!你在说什么!谁绑着小镜!小镜!小镜!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呢!”凌mama的声音慌乱起来了。 凌冰镜大声音道:妈,我在呢,我在这里。妈,你别怕,我在,别怕,我会救你的,你别怕。” “小谷,我女儿呢,小镜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告诉我!” 凌mama身体扑腾起来,平时她连坐起来都需要女儿帮忙,现在看她的样子,不被这样铐住,一定能生龙活虎地去到女儿身边。这让我更深刻地认识到女本柔弱,为母则刚的含义,还有更加领悟到人的潜力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 “路阿姨,你这是在嫌我胖呀!” 我叹了一口气,肥胖的身体坐到了另一张床垫上。 “啊!小镜,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凌mama顿时大叫起来。 面对着mama,凌冰镜再没了沉着冷静,就那么一瞬间,两个女人眼中已闪动起晶莹泪光。凌mama年纪大,又没见过什么世面,她需要很长的一个过程才能认清眼前的现状。我靠着墙壁斜躺着,像看戏一样看着两人从无意义的叫喊,到凌冰镜告诉mama被绑架的现实。凌mama从不相信到慢慢相信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于是她开始哀求起我来,凌冰镜不止一次和mama说这没用,可是凌mama还继续不停地求着我。 mama哭了,女儿也哭了,我真觉有点烦了,大声道:“你们差不多了吧,再说下去也就是这样,都闭嘴吧。” 当一个母亲看着女儿浑身是血跪在地上,一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这个时候脑袋一定乱得像是浆糊,根本无法理性、认真地去思想。 她愿意代女儿去受苦,只要女儿没事,要她做什么都可以。不过,可惜她连坐都坐不起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兴趣可言。 我的话对凌mama丝毫没有作用,你女儿都叫你别说了,你怎么还是念叨个不停。我真有点烦了,站了起来从箱子里拿出一支10万伏特的电警棍。 “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女儿干什么!”凌mama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 “你实在太烦了,我真受不了。” 说着我按下警棍的开关,“噼噼啪啪”电击声响了起来,还没等凌mama反应过来,闪着明亮电弧光的棍头戳在凌冰星的肋部。两个女人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号声。 “路阿姨,你再像唐僧一样烦烦烦,我真受不了。别再说了,好吗。” 行动永远比言语有效,凌mama瞪着惊恐无比的眼睛、张着大大的嘴巴,浑身打摆子一样的哆嗦着,却不敢再开口说话。 “这样不是很好嘛,安安静静的多好呀。” 我将警棍伸向凌mama仍有隆起曲线的rufang,凌冰镜紧张地吼道:“你要干什么!”我按下开关,恐怖的电弧光在凌mama身体上方不足一尺处闪动,凌mama整个人都吓坏了又尖叫起来。 “妈!”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凌冰镜发了疯一样往前扑,鲜血又从她手腕流了下来。我没真的去电凌mama,不是我心怀仁慈,我的心中早没了这两字。作为工具人的凌mama现在不能晕过去,不然我还得想办法把她给弄醒。不过,我相信今晚她迟早是要昏的。 我将警棍扔在凌mama身边,然后走向凌冰镜:“现在我来处理你手上的伤口,不要妄图反抗,我舍不得伤害你,不代表我不会伤害你妈,明白吗。”见她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十来秒,我又问了一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唔,好乖,我在心中暗笑道。虽然用凌mama进行了威胁,但我还是很小心,将她一只手一只手解放出来。如果她能在身体不能移动的情况下单手将我制服,我就认栽呗,不过就连她都知道这是绝无可能之事,所以并有没有铤而走险试图攻击我。 足足十多分钟才将创口及胳膊的血污处理干净,我在她手腕磨破的地方洒上云南白药粉然后用纱布包扎了起来。我又想到奴隶岛的十一集,红月扮演的搜查官每天套着项圈被像狗一样牵来牵去,最后脖颈磨破了,被上包着纱布继续接受凌辱。在整个奴隶岛新旧两部二十多本片子中,好象只有红月有过这个情节。由此看来,搜查官到底和那些护士、老师、学生、OL不同,我想导演在设计这个情节时也是考虑过的。而我们的美女刑警比岛国搜查官厉害多了,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包上纱布了。 “还痛吗?” 并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我想蹲下去,这样才能看清楚现在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过,唉,不是胖子不知道胖子的烦恼,一个简简单单的下蹲动作,对于快三百斤的胖子而言,就象一个正常人做个劈叉般困难。 我放弃了这一高难度的动作,用肥肥的手指托住她尖尖的下颌,将小小的脸抬了起来。 “八格牙路,花姑娘的,女八路的,什么的干活,死啦死啦的。” 别误会,我可没这么说。电视屏幕中实时播放着这间密室里发生的一切,我眼角余光看到这个画面,脑袋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这样的联想,大概以前死宅男杨史抗日神剧看多了吧。 凌冰镜望着我,用倔强、愤怒的眼神望着我,不过长长睫毛下那美丽的双眸闪动着的泪花告诉我,其实她内心真的很害怕,很担心。咦,她的睫毛真的好长,以前还真的没有发现呢。人类的天性是追求新鲜感,当我在她的身上有新的发现,便会感到很开心、很刺激。 我的目光顺着她仰起的下巴落到警服敞开的领口中,被白色胸罩包裹的挺翘椒乳隐约可见,虽然算不上很丰满,但还是有沟的。哦,女人的乳沟总是令人那么浮想翩翩,令人无法自持。 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合看到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刚才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肯定要比现在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胸。但是,刚才她是像烂泄泥一样躺着、像个人偶般任我摆布,而此时此刻,她穿着血迹斑斑的警服跪在我面前,用掺杂着种种复杂情绪的眼神既勇敢又害怕地望着我,此时我窥视到那雪白之间的缝隙,哎呦,那个刺激真是没法形容。 目光又回了上来了,那娇艳欲滴,比眼睛大不了多少的樱桃小嘴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我很想去亲上一口、咬上一口,更想深入其中进行探索。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只是将大拇指突然地按在她嘴上,顿时她像触电一般,纤细的娇躯猛颤,迅速将脸扭向另一侧。我失落的大拇指滑过了脸颊,停留在她薄薄的耳垂下方。 我正想将她的脸扳回来,突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扭头一看,只见凌mama的裤裆间湿漉漉地一大片。唉,怎么现在就开始拉了。作为一名法医,每天和尸体打交道,对屎呀尿呀这些倒比常人要麻木许多。我拿来成人用的纸尿裤坐在凌mama身上。 “你要干什么!”凌mama叫了起来。 “谷涛铁,你住手!”女儿也一起叫了起来。 “路阿姨,你要撒尿和我说一下呀,早点用就不会拉裤子里了嘛。”我一边说着一边拆开纸尿裤的外包装。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呀!不要呀!”凌mama大喊着。 “谷涛铁,你别碰我妈!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女儿也喊着。 在两人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凌mama的长裤连着浅紫色平角内裤一下被我剥落到了膝盖下方。 据我知道,凌冰镜的爸爸在染上赌瘾前,家里还是很有钱的,他之所以娶凌mama,很大一个原因是她长得漂亮。凌爸爸死后,也有不少人看上过凌mama,但怕女儿被欺负,她一直没有再嫁人。一个为丈夫守寡十多年的女人,突然被男人扒掉了裤子,唉,想想也是很难接受的吧。 两个女人又开始在小小的密室里大呼小叫,凌冰镜又开始疯狂挣扎,手腕上的伤口迸裂开来,鲜血染红了纱布。 我拿着电警棍威胁凌mama,但没什么用,我不敢真的往她身上戳,等下一口气喘不过来挂掉了,我就没有能让凌冰镜听话的工具了。 我只有用电警棍往凌冰镜身上招呼,她虽苗条骨感,但毕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电几下不会有事的。凌mama终于不叫了,我好言好语地对凌冰镜道:“你也别喊了吧,你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又是刑警,应该学过谈判学、犯罪学这些的课程吧,面对这样的情况,大喊大叫有用吗?只会令起犯罪份子更加凶残,你不想你妈受到更大伤害对吧,那就别叫了。” 终于,这个世界又再次安静了。唉,真是累,你们没看到我已经满头大汗的吗,你们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 给凌mama套上了纸尿裤,人虽然有点累,但欲望却越发强烈,看着凌mama白生生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吞咽起了口水。唉,单身久了,看小猫、小狗都觉得眉清目秀的,更何况徐老半娘的凌mama。 我又去拿了一件警服衬衣过来,将衣服扔在凌冰镜脚边,然后开始打开她的手铐。 “凌冰镜,我现在给你打开手铐,如果你有百分之百把握制服我,可以试试。 但是,如果你失败了,你的mama将受到难以想象的惩罚,甚至可能送命。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话虽然这么说,在打开她手铐之时,我还是全神戒备,打一拳我倒不怕,如果突然来个猴子摘桃,搞不好会让我痛上半天。将手铐解开后,我立刻后退,她并没有冒险攻击我。在我后退时,她人猛地向前扑倒,双手撑住地面。跪了这么久,膝盖应该已是极痛,再加上刚才挣扎消耗了大量体力,后又被数次电击,她无法再保持着跪姿。 “稍微休息一下,然后换件衣服。” 等了一、二分种,她还趴在地上喘气,被警裙包裹着的屁股高高撅着,诱人的曲线令人热血贲张。 “路阿姨,你女儿漂亮吗?”我用手轻抚凌mama的头发,看着夹杂在黑发中的根根银丝,感受着她独自一人将女儿抚养长大的艰难。 “你别碰我妈!”趴伏着的凌冰镜愤怒地道。 “别那么多废话,快把衣服给换了。” 我的手顺着凌mama的侧脸轻轻放在她脖子上,看到这一幕的凌冰镜立刻挺直身体,小手伸向满是血迹的警服领口。她就像那天一样,犹豫了片刻,毅然解开了警服的第一颗钮扣。在她解到第三颗钮扣时,我突然道:“等下,扣回去。” 她望向我,目光带着疑惑,但看到我的手还放在凌mama的脖子上,便将扣子重新扣了回去。 “要慢一点,再慢一点,懂吗?” 凌冰镜不懂我的用意,但还是按着我说的做了,她以比刚才慢数倍的速度开始再次解开警服的钮扣。 “还是太快,重新扣回去,再慢一点,还要慢一点。” 年轻的女警颤抖的小手再次伸向领口,清蓝色的警服衣襟像慢镜头似缓缓敞开,洁白赤裸的胴体似一幅美丽的画卷又一次展露了出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