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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控制在合理的时间范围之内。”他唤醒旁边已经进入睡眠模式的电脑,从图库里调出一张。“这是我们目前的分类时间定量图。”他指指屏幕,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他又划过另一张图:“这是我们在N大做产品测试的试调报告。”“让我想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只有每周出去玩才能喝一杯喜茶的渴求。那个时候,B市刚开第一家喜茶,离我的学校坐地铁要一*个多小时。”姜可笙双手抱环,嘴角也跟着扬起。大致地看了一下他们对于时间与费用相应计算的规划,姜可笙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她从包里翻出名片:“我是领克投资B市分部的投资经理姜可笙,这里是我的名片和联系方式。如果你有寻求投资的需要,可以先把完整的计划书发到我的邮箱。”和几个创业团队聊过之后,姜可笙已经对大部分的项目做出评估。临近傍晚,来参观论坛的人越来越多,把整个展厅挤得水泄不通。逼仄的空间人挤人,让姜可笙有些喘不过气。她又环视整个展厅一圈,最后决定在周围先找一个咖啡厅歇歇脚。好在展厅出门左转,旁边就有一个独栋的木质结构一层小屋,里面是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喝的,姜可笙在沙发里坐下,才终于揉揉踩着高跟鞋已经酸痛了的小腿。打开电脑把刚刚心底的评估写进备忘录,她又习惯性地刷新一遍邮件列表。姜可笙已经一天没怎么吃过东西,中午在飞机上也没有什么胃口。店员把她点的咖啡端上桌,刚要转身就被叫住:“您好,麻烦可以再给我一下你们的菜单吗?我想点一些吃的。”“好的,您稍等。”店员是个小女生,应该是学生在这里勤工俭学。等待菜单的同时,姜可笙一天都没有响起的手机终于振动。但此时的她再看到那两个字,却没有了应该有的情绪。她只是漠然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整通电话即将挂断才接起:“喂?”没有等季昀打第二通,那简直是太矫情了。那边应该是正准备挂断,猛地听到她的声音后,愣了一下才回道:“你不在家吗?”面对这个问题,姜可笙也沉默一秒。她听着那边安静的背景音,装作随口地反问:“没有。你现在在我家门口?”靠在冰冷的防盗门旁边,季昀半垂着眼,低沉的声音没有太多波动:“我只是听你那边有些吵。”咖啡厅里有不少刚刚在展会里碰过面的人,有一些投资人和创业团队直接就约在这里谈事。“嗯,”姜可笙抬眼,接过菜单时朝服务生轻笑了一下,“是李总那边的书稿出什么问题了吗?”“我中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关机了,所以想确认一下你的安全。”“我现在在外面出差,可能那个时候正在飞机上。”听到他有给自己打过电话,姜可笙抿住嘴。“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她本来也准备和季昀谈昨天的事,但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所以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去要挟你做一些什么。”“而且你放心,该做的善后措施我都有做,不会给你添麻烦。”她平静地说完,等电话那边的回应。“该负责我会负责的,可可……”季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可笙迅速地打断:“季昀*,我不需要让你感到勉强地去做什么,不论我们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而且我现在的事业是最关键的时刻,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任何的闪失,白白葬送我曾经孤注一掷的那么多年。”“所以我是想让你放心,对于我来说那真的是一场意外,不是我为了接近你的不择手段。”她又强调了一遍,即使声音是平静的,但原本平放在桌上的手已经握拳。自己戳到自己的痛处,姜可笙悄悄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她从来都不敢单独回忆中学时代时的她和季昀,她总是为了离他更近一些,有预谋地去做很多事情。参加比赛也好,各种社团也罢。她有时候回忆青春是觉得甜甜的,因为曾经少女内心的悸动。但一想起失败的结果,姜可笙就会止不住地觉得曾经的自己在他眼里有多可笑。“可可,我从来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季昀大了一些音量,每一个字都说得坚定。末了,他叹气道:“我只是在思考,我们重新在一起的可能性。”“季昀,”她也平静地叫他的名字,“你这样给我的感觉,像极了是因为愧疚。”“就当是成年人世界的日常,好吗?”姜可笙疲惫地揉揉眉心。之前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好像在这一刻得到了结果。她对季昀别样的留意,大多是因为他们曾经的关系,毕竟彼此是初恋。偶尔因为他被唤起的回忆,被她看做是新的爱。但其实现在的季昀,早已经不是她以前了解的人。同理,她也是。这不是对的思路。“我还有工作要做,先挂了。”她轻声道。听着手机那端两声“嘟嘟”后,整个世界又回复安静。季昀缓缓地把手机收起,活动一下已经僵硬的脚踝,伸手按下电梯下行按钮。-“怎么,少有的来这里找我喝闷酒?”方裕本以为季昀这次来是找他谈工作的事情,没想到他上来就点了一杯酒。季昀抬眼,视线扫过方裕,没有说话。“和我说说?”趁傍晚店里还没有几个客人,方裕把季昀的那杯酒放在桌上,便转身洗手。拿起桌上那杯褐色液体,季昀仰头灌了一口。他很少喝酒,烈酒的辛辣划过嗓子,连带着鼻尖也跟着微微发酸。季昀不是个喜欢讲自己事情的人。这也是第一次,方裕听到季昀讲自己的情感故事。一个故事讲完,杯中的酒也下去大半。“我觉得你们两个很好玩,”方裕倚在桌边,双手抱环带着笑意,“谈恋爱的时候都不会投入过多的感情,本来恋爱中的人就应该有至少一方火热一些。但你们两个不仅没有一个火热的,反而一个努力之后,另一个就不停地回避。”“细水长流我不了解,季教授,”他挑眉,语气又恢复玩世不恭,脑后的小揪一晃一晃的,“我只知道短暂又浓烈的爱情,是什么样的。”季昀觉得自己和方*裕认真地讲这些事,可能是脑子多多少少有些问题。他把杯中最后的酒一饮而尽:“我先回去了。”“季教授,”方裕叫住他,“你还没理解我的意思吗?”“她说这是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