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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竟一个路过的都没有。明瑶低着头,不敢看他,毕竟刚刚才丢过一次脸,现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主要是半个月前俩人才在同一张床上醒来,要不然明瑶今天也不至于这么尴尬。明霄进了餐厅,很快便根据明瑶的描述找到了唐音,只是俩人坐在位置上等了许久,都不见明瑶进来。明霄坐了五分钟不放心,于是和唐音解释了一声,准备出来寻人。他主要怕那个姓叶的仗着职位欺负明瑶。可是他没想到一出餐厅看到一个意料之外,却也是自己一直在找的人。“是你?你刚才欺负她了?”明霄一出餐厅,就看见自家亲姐低着头,宛若犯了大错一般。而那个昨晚才见过的奇怪男人,绷着一张脸,对着明瑶一副没什么好脸色的样子。他见了,顿时气从心起。明瑶听到声音,忙回头,见到明霄,慌忙问,“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他进去找唐音吗?明霄将人拉至身后,“明瑶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明瑶虽然是大他七岁的jiejie,但是在明霄心里,一直把其当做meimei一样爱护。“没有、没有!他是我老板!”明瑶拽着明霄的手臂,拦住他的冲动。可俩人亲密的举动落在岑黎洲眼里,就是如胶似漆的亲密。此刻他心尖如同被利刃划过一般,锥心无比。“老板?”明霄瞧着面前这人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脑海里瞬间脑补了一系列上司欲强迫潜规则下属的恶劣行径。明瑶点头,示意他不要太过了,要不然她好不容来的高薪工作可能就不保了。可是明霄却没有接收到她的暗示,直觉告诉他,如果自己此刻不站出来,面前这位以后肯定会欺负明瑶。“所以这位老板,昨晚登门是为何意?”明霄咬牙,目光和岑黎洲的对上。一时间,男人和少年之间的对抗就此开始。俩人互不退让,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明瑶不是反应慢,她只是在消化明霄刚才说的话。所以昨晚来找她的不是叶特助,而是岑黎洲。她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就在这时,岑黎洲敛眉,率先结束了和少年的对视。他目光略过女人的脸,最后落在她抱着少年胳膊的手。岑黎洲觉得此景尤为刺眼。怼人的话就此而出,“呵,我什么意思,昨晚说的还不够清楚?”“你——”明霄当然记得他昨晚的话,就是因为记得才怒,他不允许这个男人如此诋毁他的jiejie。于是上手就要揍人。还好明瑶眼疾手快拦住了。她不知道昨晚俩人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可这里总归不是解决事情的最佳地点,更不是解决事情的最佳时机。“你安分点!这里是我的工作的地方!”明瑶将他蠢蠢欲动的胳膊吃力的按下。岑黎洲一帧不落的看完俩人亲昵的动作,忽地撇开眼。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先动手。以前他们也是如此亲密无间。可是现在她身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最主要的是她现在很护着那人。五年的时间,他早已习惯了将所有的情绪藏于心底。即便他现在整个人如同掉入无边的深渊。面上却依旧风平浪静。明瑶安抚完明霄,确定他不会再动手,才将视线转向岑黎洲。她抿了抿唇,其实明瑶从来没想过再次和他产生什么瓜葛,可是意外已经有了,她就算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像已经不可能了。“总裁您昨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想了想,明瑶还是问出了口。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敬畏和疏离。她只希望岑黎洲能听懂她的暗示,不要将俩人的关系在明霄面前挑明。岑黎洲将她的暗示看在眼里,眼睫顿时一颤。所以她为了身边的那个毛头小子,就此想抹掉自己和她的曾经和过往?这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好,值得她如此庇护。和,如此欢喜。餐厅的门大敞着,里面的空调冷气时不时地窜出来。可岑黎洲的心此刻比这冷气还要冰冷,如同坠入冰窖一般。“没什么。”他嗡了嗡唇,最终什么都没说。恰巧这时,电梯门开了,从里面走出几位工作人员,他们看到岑黎洲,忙换上一副恭敬的表情,齐声喊道,“总裁好!”岑黎洲置若罔闻,直接越过几人,进了还未完全合上的电梯。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明瑶见岑黎洲突然就这么走了,一时惶然。她怎么有一种错觉,方才他的背影掺杂了许多委屈一般。不过眼下容不得她思考太多,她将明霄拉进餐厅,一边数落,“你看看你一来就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你知道刚才那位是谁吗?他是岑氏的总裁,也就是你姐我的衣食父母!他要是真生气了,一怒之下把我炒了,你就跟着喝西北风去吧!”“炒了就炒了,这种公司这种老板,待这里,太委屈你了。”明霄不以为意。明瑶有些无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他眼中滤镜太厚了,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好了,我们去吃饭吧,唐音肯定等久了。”至于岑黎洲,既然他没怎么样就走了,明瑶就当他也不在乎,全当是一场意外。其实她以前不是这种逃避型人格,只是后来发生的种种事,硬生生地改变了她的行为处事。她现在需要的是安稳地赚更多的钱。明霄本来还想问她关于刚才那人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他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问。他了解自己的这位亲姐,如果不是之前认识或者有过渊源,她方才不可能是那种态度。虽然表面客气尊敬,可她眼神里下意识流露出的熟悉和亲昵没有躲过他的眼睛。现在不是问这些事情的时候。*岑黎洲没有回到办公室,而是驱车去了最近的酒吧。等沈朝渊到达酒吧的时候,人已经喝醉了。他大步走过去,夺过他手里的酒瓶,“我说你这个点,叫我出来就只是看你醉酒?”岑黎洲被夺了酒瓶,却没什么情绪,他盯着好友的脸。半晌只吐出两个字,“帮我。”沈朝渊:“?”“帮你什么?”他挑了挑眉。“帮我上位。”沈朝渊:“这种事你问我?我又没有经验。”“我记得你有个堂叔新娶的妻子是小三上位的。”得亏岑黎洲记性好,醉酒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