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发情,在书房被侧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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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个月,肚子更大了,穿上衣服都有明显的显怀,刘彻总是挺着腰,经常酸痛,于是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也变的异常严厉,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责骂。 经过北门的时候看到当值的侍卫竟然少了一人,刘彻皱眉着,扶着自己的肚子责骂当天的监事,监事急忙跪下请罪:“陛下,缺勤的人是卫青,刚才馆陶公主派人来召,臣只得放他去。” 卫青他还是记得的,卫子夫的弟弟,不过姑妈找他干什么?于是对左右吩咐:“去看看怎么回事。” “诺。” 刘彻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酸,坐上步辇回寝殿去了。洗完澡又到了书房看他们上奏的竹简,等着有人来汇报卫青的事情,不是对卫青上心,只是事关那个多事的姑妈,凡事她们要插手的东西就令刘彻觉得头疼。 “陛下,张骞求见。”门口的小太监汇报。听到张骞的名字,刘彻心情很好的笑了一下,他招募自愿去寻访大月氏的勇士,只有张骞义无反顾的报名,他怎么能不高兴。还有几天就要出发了,刘彻说过张骞有任何需要直接来请柬即可。 “让他进来。”张骞还穿着正式的官服,跪下给刘彻行礼,额头虔诚的贴在地上。刘彻尽管身子不方便,还是在侍中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走到张骞面前亲自扶着他的手腕,让他站起来。 “叨扰陛下,臣最该万死。”张骞今年二十有七,身强体壮,十七岁的刘彻虽然大着肚子,在他面前却是小了不止一圈。 “子文不必多礼。”刘彻回到坐塌上,眼含笑意看着他:“一起出行的三百人挑好了吗?对堂邑父可还满意?出行需要的兵马粮草都安排好了吗?” “回禀陛下,都安排妥当,不日即可出发。”张骞看着眼前的少年,不断的想起那天侍奉他的画面,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自己。这一行千山万水,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既然有勇气开启这未知的征途,也不畏惧向他讨要应得的赏赐。 “那子文还有其他需要的吗?”刘彻问。 “陛下…臣想向陛下讨要一个东西。” “尽管提。” 张骞为难的看了看旁边的侍从,刘彻令他们:“你们都出去吧。” 很快书房便只剩张骞和刘彻两个人,张骞突然再次跪了下来,膝盖碰到地面都发出了声响,他几乎是五体投地,头深深埋着:“臣一直仰慕陛下风采…此一行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刘彻一边听着,心中涌起怪异的感觉,除了韩嫣和陈阿娇,还没有人敢这样唐突的向他…求欢。 “如果能一亲陛下芳泽,张骞死而无憾。”或许这很荒唐,但是他可能会死,张骞想。 刘彻突然有种燥热的感觉,想是发情期又到了。本来就不稳定的发情期在孕期就更加任性,很难说是不是张骞冒犯的话语造成的。 “你过来。”刘彻命令到。 张骞站起里快步走了过去,刘彻伸长手臂:“抱朕起来,书房后面有床…” 居然就这么同意了?张骞不敢相信的将刘彻横抱了起来,他本就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一离开坐塌,那里竟然已经有水迹。 …原来是发情了。 小心翼翼的将刘彻放在床上,刘彻哼笑了一声:“子文,算你运气好。” 张骞蓦然脸红,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敢说出口的。刘彻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张骞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在上面摸了一下。今日不可太激烈。 “陛下…”他也不明白自己的眷恋从何而来,天子只是个小孩,张骞却无比的仰视。他吻上了两片薄唇,与他舌尖相抵,又在唇瓣上辗转,用舌头描绘他的牙齿。 刘彻闭着眼睛享受这个缠绵的亲吻,感觉到张骞的手从下巴摸到胸前的两点,轻轻按揉,又从那里向下,摸到突起的腹部,滑过弧线,摸到腿间湿透那一片。刘彻自觉的将腿张开,腿心的两片yinchun因为张骞微凉的手指的抚摸,溢出更多的粘液。 “嗯…”刘彻在密密麻麻的亲吻中轻哼着,张骞的食指插入又抽出,如此反复,刘彻的大腿都已经被溅上了yin液,张骞原本微凉的手也变的暖和了。 用手稍微插了一会儿,这显然不能满足刘彻,“嗯、还要、”刘彻张开腿搭在张骞的腿上,二人面对面的躺着,张骞看着他沾满情欲的双眼,用被打湿的手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脸:“陛下,不能伤到胎儿,我们换个姿势,你转个身…”张骞一边说着一边按上刘彻的肩膀,刘彻也点了点头,配合着转了个身,由此变成背对着张骞侧躺的姿势。 张骞强健的身躯在他的身后紧紧的贴着,这样的体魄才能走过那千里长路,刘彻想。张骞的勃起yingying的顶着他的尾椎,刘彻向后靠着,磨蹭着那个东西。张骞在他耳边粗重的呼吸,他张嘴咬住了刘彻的耳朵,上下牙齿轻轻的磨着,感受着身前人的颤栗,然后他一只手架起了刘彻的膝弯,抬起了刘彻的一条腿。 湿润粉嫩的xue口暴露出来,在微凉的空气里呼吸着,张骞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发烫的硬物,对准那个湿滑的xue口顶了进去。 “啊…嗯…”张骞顶得不重,但是因为大小可观还是略有阻力,刘彻一边感受着胀痛,一边满足于被填满。 “陛下…”张骞沉醉的闭上了眼睛,埋着头,嘴唇在刘彻的颈间摩擦,如果这里有腺体该多好。“陛下的身体真舒服。”张骞一边说着一边用了一下力,整根没入雌xue内。 “啊呃、”刘彻的那条腿被抬起得更高,这个姿势实在不雅,但是现在也顾不得了。“嗯…好胀、啊——” 刘彻话音刚落,张骞就挺动着腰胯顶弄起来,他的速度不算快,但是每一下都进的那么深,带出xuerou深处的水渍,又被狠狠顶弄进去。张骞寻找着微微朝上的角度,刘彻一下子被干到了敏感那点,内壁的肌rou急促的收缩跳动起来。张骞被夹得发出一声谓叹,他另一只手穿过刘彻的腰和床面间的缝隙,反圈住他的腰,手掌从上到下,从乳粒摸到因为被cao干而发红微硬的阴蒂。 “嗯嗯嗯、张、骞、啊啊、子文、嗯、”刘彻屁股不自觉向后撞击,更随着张骞的撞击的速度动着,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帘,微醺的双颊也可以看出他很享受身后人的cao弄。 可张骞的手摸到yinchun缝隙间时,刘彻就开始难耐的摇头了,被高抬起的小腿在空中无力的蹬了一下,张骞感觉到内壁突然的绞紧,知道是那里过于敏感,但他没有见好就收,而是两指并拢捏住了那全身最敏感的一处,那被碰一下都让刘彻腿软的阴蒂。 “啊、啊、啊、嗯不、啊啊啊放开、”两指的指尖在那块嫩rou上来回的磨着,一瞬间,灭顶的快感同时传递到两个人的全身,被捏到的那一秒,刘彻夹的太紧了,而且他立刻就一波一波的喷出水液,浇灌在体内的柱身上。 张骞立刻就要忍不住射出来,却生生的忍住了,他想延长这个快感,于是一边继续捏着敏感的已经发麻的阴蒂,一边快速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撞进去都拍打在刘彻腿根的臀rou上,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无比的响亮。 刘彻的yin浪的叫喊随着张骞的动作一起一浮,一高一低,一快一慢,简直比音乐还要美妙。等到张骞终于结束的时候,他没有拔出来,而是就埋在刘彻舒服的xuerou里射了。射精之后还深埋在里面,仿佛想让内壁充分吸收自己的jingye似的。 抬着刘彻的腿弯那只手慢慢松开,双腿终于并到了一起,张骞惊讶于即使只是这样放在里面也那么舒服。 刘彻的下身还在发麻,被揉捏过度的阴蒂并不好受,让他的脚心都忍不住蜷缩。他还被张骞搂在怀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起来有点可怜,却已经开始兴师问罪:“放肆、” 张骞收紧手,搂的更紧,也埋得更深。“臣甘愿领罚。” 刘彻沉默了一会儿,张骞甚至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才听到低哑的声音传来:“你就是那天那个侍卫吧。” …“是。”张骞说完,又吻了一下刘彻的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你要早去早回。”刘彻命令到。 “诺。” …. 就这样抱着躺了一会儿,林昭在外面敲门,刘彻调整了一下呼吸问:“什么事?” “陛下,有人来回禀卫青今晚缺勤的事…” “进来说,怎么回事?” 林昭轻轻进门,无视房内糜烂的气息,他在帘外对刘彻禀告。 “馆陶公主的人劫持了卫青,想要杀害他,不过他已经被就下,目前在….” 刘彻一边听一边眯起了双眼,都知道他宠幸卫子夫,姑姑你怎么敢动她的弟弟?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朕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