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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女人登台他就可以溜了。然而这还没高兴完,那边就有一个女人叫了起来:“阿娟还没回来!”他一听就知道事情要遭,果然,那群女人立刻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支与舞裙配套的手杖就被塞到了他手上。余浮发誓这绝对是他许久以来最难忘的一刻,奶奶个腿,跳的居然还是大腿舞!老子不干!半分钟后……哦,扭胯了,他扭。提臀,嗯,他也提。直到他看到她们扭动着屈膝蹲下,将手杖放在一边,然后手搭上脚踝,一点点往上抚,顺着抚摸的姿势,妖娆地、极尽一切挑逗地站起……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羞耻心突然刷起了存在感。余浮咆哮:“系统wqnm!”系统:“宿主,我要提醒你,下面已经有人注意到你了,你现在的状态很容易导致任务失败。”余浮:“我他妈根本就不会跳好不好!”他的手抚到腰的位置,聚光灯正巧打在他身上,万千华光聚于一身,于是抬头的瞬间,往舞台下面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老子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系统:“……我可以给你放一段视频。”然后余浮的脑海里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艳舞片段,尺度之大令他大开眼界。余浮与众女勾着手站成一排,跟上她们踢腿的频率,“啧啧,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系统。”系统:“……”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亲爱的,嘻……弯腰谢幕,余浮终于舒出口气,他跟着其他人走下舞台,就见她们分散开,分别向着自己的目标去了。他想趁乱溜走,眼前一晃,有个人挡在了面前。余浮:“……”卧了个槽!那人长得跟蔬菜开会似的,一张窝瓜脸,肚子上的rou像横着长的南瓜,大背头油的发光,满身酒气,他打了个嗝,一把拉住余浮的手,含糊不清地道:“这…这位小姐,陪我喝一杯如何?”余浮背后被摸出了层鸡皮疙瘩,看着窝瓜红润臃肿的红薯手,妖娆一笑:“好啊,不过我要先去趟卫生间呢。”窝瓜猥琐地笑起来,绿豆眼放光:“好巧,不如我们一起。”余浮把手抽出来,在裙子上擦了擦,垂着头矜持道:“嗯。”一分钟后,某男厕里响起了压抑的、像是被人堵住嘴的痛呼声。余浮洗干净手,看了眼地上死猪一样,被打得妈都不认识的人,呸了一声:“老子掏出来都比你大!”他感叹,才没来几天就被调戏了两次,如果美丽是种罪过,那他已罪无可恕。离特效失效只有不到半小时了,他要抓紧时间。这舞厅结构并不复杂,一层是舞池,人大多聚集在这里,根据系统给的房间号311,可以判断房间在三楼。他观察了一下方位,小心向的三楼走去,终于在三楼的尽头找到了那个房间。没有人但门锁着,不过难不倒他,这个年代的锁再怎样也没他有个世界遇到的高精密机械锁难开。他打开门,轻轻把门关上,这房间的布置很简洁大气,与他之前见过的那些妖艳贱货都不一样,看来定是位像他一样的成功人士的房间。他正考虑从哪里入手,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声音:“老板,人找到了。”同时脑海里响起冷冰冰的电子音:“警告!警告!危险人物出现,危险指数三颗星。”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说的是,小浮儿你太天真了,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hiahiahiahia☆、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五)系统只有在警报的时候才会是电子音,每次都能冷不丁吓他一跳。余浮听到钥匙的响声,心里一跳,向着最里间跑去,环视了一圈,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几张沙发和一排柜子。沙发不能躲,躲柜子的都是傻逼,人来了都没法跑,他迅速下了决定,跑到窗户边,一拉窗帘……卧槽?!!这窗户简直像是专为防止别人扒窗设计的,一点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窗台还十分光滑。他只思考了四分之一秒,在摔断腿和做傻逼之间选择了后者。柜子里空间不大,设计的也很巧妙,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样子,但余浮根据手上的触感,大致能猜到他旁边的那一层层的格子应该是用来放书的,而他站的位置是空出来的,正好能容纳下一个人。他面前的柜门上有那种百叶窗似的透气口,外面看不到他,但他能看到外面。刚藏好,就看到一群人走了进来,等他看清为首那人的脸,一瞬间瞪大了眼。杜望亭?余浮:“系统系统!”系统:“怎么了?”余浮皱眉:“任务里的大亨是他?”系统高冷道:“如你所见。”余浮暴躁了:“我见你马呢,怎么不早说?还有什么鬼的危险人物,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你咋不提?”系统:“之前没有检测到危险信息……”余浮:“现在又有了?你个辣鸡!”系统:“宿主,为了你的安全,请尽量放松情绪。”余浮简直要气笑了:“哦,您可真是位尽职又尽责的小机灵鬼。”那厢杜望亭坐在沙发上,神态漠然,但从坐姿可以看出来他的心情应该很放松,放松到就差手里多个红酒杯,晃着酒杯闲适地品。可他身前的人就不怎么放松了。余浮看到有两个人被人按着,背对他跪在杜望亭前面,一男一女,男的垂着头不说话,女的一直呜呜咽咽地哭。他听到杜望亭身边的人开了口,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说话的声音也很温和。“刘成,你我兄弟一场,老板怎么对你的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这就是你对他的报答?”被叫到的人颤了一下,抬起了头,在触到杜望亭没有任何情绪的目光后,又把头垂了下去,不发一语。“不说话?行,那你给解释一下青荣那边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老板?”余浮想大佬这样的人都还能差点被人害死啊,看来他得先给那兄弟点根蜡。而大佬此时眼睛都没落在那人身上,一点都没有差点要被害死的觉悟,他的目光很悠远,似乎思绪已经飘向了不知何处的远方。他这副不在乎的样子,反而激怒了地上跪着的人,那刘成骤然抬头,目光怨毒地盯着眼镜男:“因为我不服!凭什么?凭什么我明明和你罗晰一样,差不多的时间跟着他,可他为什么只重用你,而我却只能跑跑腿,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有你!”他伸直了腰,目光转向杜望亭,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憎恨、愤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