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三婚(元帅给战马清洁koujiao深喉喝尿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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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一场毫无悬念的胜仗。 施华打来井水给爱马梳洗,连日的征伐让骏马原本顺滑的鬃毛被灰尘和汗水粘连打绺,狼狈得很。 好在是没受伤。 他像是全然忘了那些几乎要从战甲的缝隙间刺向马身的薄刃是如何被他徒手握住的,只是一味欣喜又亲昵地同大体梳洗干净的马儿贴了贴面,随即站不住似的踉跄着跪下,四肢着地钻入战马腹下不算宽敞的小片空间。 马儿的那话儿无论看几次都觉得很是可怖。施华这样想着,却像是先前同它贴面时那样亲昵地用脸蹭了蹭这条足有他大半手臂长的yinjing,随后以亲吻尖端为开始,一寸寸吞下这根货真价实的马rou。 他仰着头,让喉咙和嘴呈现一条直线,脖颈随着yinjing插入的进程而缓缓浮现凸起。马儿有些焦躁地踏了踏蹄子,身体随之小幅度地晃了晃,施华被yinjing塞满的喉咙因此被压得险些要呕——其实酸水已经反到喉口了,只是马jiba实在大得过分了些,于是将那一点灼热的液体尽数堵了回去。 施华并不恼,眼里闪着生理性的泪花,倒唔唔地从鼻腔中发出一点喜悦的叫声:他这身体贱得实在过分了些,这样无伤大雅的小插曲反倒给例行公事似的koujiao增添了一点小趣味。 那尺寸吓人的yinjing一直从他食道插进胃里,待鼻尖总算碰到两颗软软垂着的卵蛋时,施华便向后爬几寸,将好不容易插到底的yinjing从喉咙里抽出大半,再发了狠地往回插——这回他没有仔细对准,只任凭那马rou透着食管在体内横冲乱撞,期间被混了酸水的唾液呛得翻了白眼,又强逼着自己用身体迎合凶器似的rou刃。 这时候却不是战马的发情期,施华清楚这一点,这一回只想着要给它清理泥灰尿垢,也没想过要从这根jiba里榨出点什么来——他这样想的时候感到胃里逐渐充实起来。腥臭的尿液渐渐漫上来,从鼻腔往外淌,他被呛得咳嗽时还咕噜咕噜地在喉咙和鼻腔里翻腾。 还得收拾满地的狼藉。施华看着爱马泥泞一片的下身叹了口气,实际上并不觉得不耐烦,倒是挺享受做苦工的感觉。 庆功宴前余下的时间不算宽裕,他对不能再给爱马深喉一回颇感失落,老老实实新打一桶井水来冲洗马腹。 “都辛苦了,今日都可开怀畅饮,明天放假。” 施华面对亲兵时不怎么说那些甜得腻人的漂亮话,只叫人从自己的私库里抬出两箱白花花的银子来,故作不耐地挥手道:“装什么?自己分。” 他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亲兵们欢呼着“大帅威武”去哄抢银两,几个副官倒是矜持得很,没去凑这热闹,都围在他身边推杯换盏地说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有屁快放。”他被烦得不行,笑骂一句,“以后少整这些弯弯绕。” 几个副官相互对视一阵,最后还是军师忸怩着率先开口:“我这不是打听到京城里的信了吗——您家二老正张罗着要给您配婚呢。” 施华笑着摆手:“你糊弄鬼呢,就我这守了两回望门寡的丧门星命格也有人敢要?安生些,我休完探亲假还回来呢,到时候随你玩。” 军师心道也不知是谁一天到晚的不安生,他现在单想起来那事就觉得肾在隐隐作痛,哪还有那闲心。 “是真的,”另一个副官来帮腔,“说是有个爱驯悍马的来提亲——放他娘的狗屁呢,不就是看上了您的军功和嫁妆?我们打听了,这厮是个嗜酒如命的烂赌鬼,比您大了一轮半,前一任老婆还遭他卖了!” 施华皱着眉喝止他:“闭嘴——再说我就要爽到了。” 副官眼见着活活被他愁老了几岁。 施华的父母是一对很体面的中年人:尽管维持这份体面的成本都来自这个当元帅的儿子,但夫妻二人坚持认为家里的坤泽还是要都嫁了人才算体面,因而竟破天荒地拿出钱来为愁嫁的儿子招婚。 尽管用的到底还是施华自己的钱。 施华踏入家门时很难得地见了张笑脸,随后下人就在他反应过来前将他团团围住,往他身上披挂婚服——他在凤冠戴到头上时才回过味来:这是怕他又守一次望门寡,准备好歹先把他送到别人家里去再说。 他在家一向没什么说话的资格,因而想得通和想不通都没什么要紧,只是默不作声地任由他们打扮一通,连口热水都没能喝上就被紧赶慢赶地送到新婚夫婿的家里。 三婚指不上什么排场的,能坐上八抬的轿子已是父母看重面子的结果——这还是他自家雇的,新郎只管摆足施舍的姿态在家等着,嫁妆一箱一箱地往家里拿,半点聘礼也没舍得下。 施华自己跨了火盆,又同新郎朝桌上灵位叩了首就算完婚,直到进洞房时都只觉得这婚结得连他都觉得好笑,仓促得硬是生出一点幽默来。 至此还素未谋面的新郎显然听说过他人尽可夫的婊子行径,骂骂咧咧地叹几句自己时运不济,就手扯掉他的盖头来,酒气熏天地同他亲嘴。 施华心道这也是个没脸的:没头没脑地提这么一嘴他的情史还当是遇上个要立夫纲的讲究人,哪成想就为了cao进来的时候方便!好在他是惯会给自己找乐子的,很快从被活儿烂的地痞cao这事上获得了一些怪异的心理快感,仰着头放浪地叫起来,竟真被他cao得去了一回。 新郎想来是头一回遇上这么配合的,起了兴便也少不得要软下口气来说几句好听话:“你以后好好伺候我,我会对你好的。” 施华勾在他后腰上的两腿收得紧了些,还是低眉顺眼的模样,新郎却从他的眼神中无端感到一丝寒意。他笑道:“夫君言重了。侍候夫君是妾的本分,夫君要怎么待妾却只凭心意就是,妾断不敢有不满的。” 这话落在新郎耳中分明是:“你敢对我不好就死定了。” 他被一个眼神吓得酒醒大半,忽然记起身下承欢的好歹是本朝的天下兵马大元帅,连日来被吹捧的飘飘然顿时一扫而空,起身讷讷道:“我一定对你好,一定对你好……” 施华却冷了脸。 “你听岔了,”他为自己遇上个没悟性也没胆色的男人叹息一声,“你对我打得骂得,就是不许对我好,听得懂么?我知道京中有话本写我在军营里的荒唐事——那都是改得正经了的,那帮小子比话本里的还混账呢。” 新郎期期艾艾好半天才壮着胆子问:“你是喜欢……” 施华头点得干脆:“我是喜欢被人当牲口使唤。不然你以为我爹娘真还做得了我的主?” 新郎仍有顾虑:“你日后若是反悔,不会拧断我的脖子吧?” 施华笑道:“你若下手不够狠,我当下就拧断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