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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突然董依依扯了罗开衣衫一下,低声道:“你看,这是什么?” 罗开依她所指的地方望去,竟发觉是三具尸体,正伏在洞口的不远处。二人过去一看,却是和那书生相斗的三名大汉。细看之下,见他们身上全无刀伤,敢请是给人重掌打死,或是给人点了死xue。 董依依从来没见过死尸,只吓得躲在罗开的身后,牢牢捉住他的衣衫,不住探头探脑。 罗开沉思一会,心中已有了个大概,便低声向董依依道:“咱们进去吧。” 董依依仍是一脸惕容,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那三具死尸,惟恐他们会活过来般,方紧随罗开而行。 二人弯身钻入山洞,因山洞才有半个人高,他们只能伏下身躯向前爬行。 愈往前爬,山洞内愈是黑暗,直是伸手不见五指。幸好罗开功力深厚,夜能目视,他领先在前,而董依依紧随其后。 罗开双手在地上爬行,触手之处却异常平滑,连沙石也并不多。他心下暗自忖道:“难道这个山洞不时会有人出入,要不是时常有衣衫拖扫,又怎会如此光滑整洁。” 没多久,他们已爬行了五六丈,罗开忽地眼睛一亮。骤见前面有一条垂直的光线,心想莫非已到了出口? 罗开继续爬行,那垂直的光线便越显宽阔,这时罗开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山洞的通路是略带弧形,所以洞口的光线才会越来越阔。 再爬前几步,微微传来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罗开停了下来,回身向董依依低声道:“洞里有人,不要弄出声音来。” 突然董依依的声音在罗开耳边响起:“我也听见了,咱们打后便用传音密秘的功夫谈话,他们便听不到了。” 什么“传音密秘”?罗开从没听过这四个字,不禁纳闷起来。 他静心细想,刚才董依依的说话突然在耳边响起,难道这便是“传音密秘” 的功夫?若照字句的解释来看,即是把声音秘密传过来,让外人无法听得到,若然真是这么神奇,这门功夫确实有趣得紧,可惜自己不会使,又如何能和她交谈说话! 两人继续往前爬行,那女子的声音也愈来愈清晰,隐隐听到她道:“嗯……柳哥……不要再逗人家嘛……“ 罗开听见,便知晓这女子正在做什么事了,而那个叫柳哥的却是什么人?他略一想想,莫非便是那个黑王蜂?瞧来黑王蜂确实在这里了,心里不由一喜。 他们终于爬到那山洞的出口,而山洞外竟然出奇地光猛,像是燃点了数十枝烛火般光亮。 罗开缓缓把头伸前张去,才发觉这洞口是悬在半空。他再探头往下一望,原来这山洞是通到一个大洞窟,洞口离地面竟有两丈余高。 只见洞窟面积极广,若有六七丈见方。岩壁四周,果然燃点了十多枝手臂粗的大红烛,照得洞窟通火光明,一如白昼。 洞窟内并无什么布置,只有几块大石头可作床凳之用。距离洞口约五六丈处,其中一块连着岩壁的石块,平平的从岩壁伸展开来。此石块异常地平坦宽敞,犹如一张天然的大石床。 但见石床之上,却有着三个人,其中一男一女,竟已全身精赤裸裸,正自热情地相拥着。而在两人身旁,还仰卧着一个人,正是让罗开牵肠割肚的白婉婷。 只见白婉婷动也不动,瞪着眼睛仰天卧着,明着她身上的xue道尚未解除。而最令罗开释怀的,白婉婷身上依然衣衫完好,显然黑王蜂仍没有向她下手。 这时石床上的男人,却压伏在一个女子身上,一对魔掌,竟贪婪地在女子赤裸裸的躯体抚索。在那女子的口中,却不住传出满足的娇喘呻吟。 只见那男子背向着罗开,正自忘情地埋首在女子身上。虽然他已认定那人是黑王蜂,但始终无法看见那男人的真面貌。 正当罗开看得入神之际,却感到身后的董依依竟然爬上他背部来,将她那柔软迷人的身躯,牢牢紧紧地全贴在他背幅上。 这种叫人血脉翻腾的诱惑,让罗开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时董依依运用传音密秘的功夫,在他耳畔道:“你这人好自私哦,只顾自己看,人家什么也见不着……咦!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全身怎会不穿衣服,光溜溜的,难看死了……” 罗开一来不懂得传音密秘的功夫,二来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得一声不响,佯装没听见,把眼睛盯在那个男人身上。 董依依伏在罗开背脊上,却全不在意,并无半点少女羞涩之态。 她自细长于深山,这十几年来,只偶尔遇见一些上山取柴的樵夫外,可说甚少看见男人,镇日价身边只有怪婆婆一人。在这些日子来,怪婆婆从不曾与她谈过男女间之事,让这个只见树木少见人,天真烂漫的绝代仙子,宛若三岁孩童般。 什么男女礼教,自是全然不知。 盖因如此,这样就苦了身下的罗开,他不但能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躯,还有她自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在在的醉人诱惑,简直让他难以忍受。男性的自然反应,顿时给她一下子点燃了起来,两腿胯间的宝贝,早已硬得如铁柱似的,教他极为难受。 便在这时,那男人身下的女子突然娇嗔一声,喘着大气道:“不要再摸了,快点进来吧!” 男人笑道:“看你这副喉急的模样,这半个月来,每日喂你不下三餐,仍是这么馋嘴,真个贪得无厌。” 二人这般一个对答,罗开立即听了出来。那个女的竟然是华山女弟子曲依韵,而那男的,正是那个玉脸书生。 这时罗开终于明白,心想道:“原来号称黑王蜂的人,便是这个书生,看来二人摆下圈套, 先报讯峨媚华山两派,再引诱自己和婉婷到那山坡,一切安排果然掌握得非常巧妙,要不是给董依依方好遇见,确难破识他的诡谋。” 只听曲依韵如莺似的清脆声,不停撒娇道:“谁……谁叫你这么强劲,总是弄得依韵爽上天。来嘛!人家真的很痒了,快用你的大家伙弄进来吧……痒死了!” 上官柳呵呵大笑,随即道:“也好,今日咱俩便在她面前表演一场前奏戏,先让她知道个中妙处也好。” 那书生说话方落,便在身旁白婉婷的嫩脸抚摸着,随后手掌下移,盖在她高耸的玉峰上,yin笑道:“我的好天娇,实在抱歉,今日无法让你好好快活一番,但你要知道,咱们江湖中人,可说言出如金,我上官柳既然与你早已约下日期,我决不能不遵守,到得明天,便是咱俩约定之日,本大爷自会使你如愿以偿。” 罗开看见他在白婉婷身上乱摸,直看得双眼冒火,浑身发颤,心道:“原来这人叫做上官柳,这个名字倒也不错,只是人便不如其名了!” 而在他背上的董依依,她那张娇嫩的说话声,又再次在他耳边响起来,说道:“你看,那个人真是俏皮,竟然,伸手去玩你亲亲的奶子,啊……那是什么东西,那……那个男人身下怎会多了一根大棒棒,好粗好长哦……” 这一串说话,叫罗开也为之一愣,难道她真的是如此童稚无知,但听她的语气,确又不似说假话,全不像佯装出来。 只听董依依又道:“罗开,我想问你一件事,是否男人都有这一根大东西的?” 罗开又是一怔,只好点了点头。 董依依又再道:“原来女人和男人会分别这么大,女人有洞洞,男人有棒棒,真的好奇怪哦,这么说你也有这东西了,能够让我摸摸吗?”罗开险些儿笑出声来。而董依依的小手,这时真的去扯他的裤子。罗开这时那肯让她得逞,董依依扯了一会,不由娇嗔起来,道:“你怎样了,摸一摸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人家还没有摸过嘛!” 罗开再不理会她,眼睛始终不离二人身上,一心等待着时机下手。 只见上官柳已经把曲依韵的双腿大大分开,而曲依韵正握着他的玉茎,不住在自己花唇处磨蹭:“柳哥哥,进来吧,依韵等不及了。” 上官柳低笑一声,随见他腰肢往前一挺,那根巨棒倏忽之间,已全没进她花房里。 曲依韵满足地啊了一声,上官柳紧紧拥着她,贴胸粘体,急急抽送,围多粗的玉茎,不住价在她胯间出出入入,直干得曲依韵连口哼妙,身耸肢摇。上官柳一边戳刺,仍不忘探手到白婉婷身上,贪婪地不住游走,直看得罗开怒火中烧,无名大动,真想马上便扑将下去,好好的揍他一顿。 但罗开心里虽是这般想,却也不敢贸然行动。一来是他不晓得上官柳的武功如何,二来是最令他为难的,便是白婉婷正在他身旁,可谓探手即及,若不能一击即中,其后果实不堪切想。 他这时按忍内心的激动,默默静待机会。而董依依却在她耳边不停地唠叨:“那大棒棒插进那个依韵jiejie的洞洞了,原来男人的棒棒,是用来插女人那洞洞的。罗开,我说得对么?男人的棒棒可是专用来插女人的洞洞?” 罗开正留神等待时机,对她的说话自是浑不在意,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董依依像发现了什么好事似的,连忙说道:“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才知道呢。 看来那个jiejie很舒服的样子,一定很好玩的了。罗开,找日你也用大棒棒插我的小洞洞好么,人家也想尝尝那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这一句诱惑的言语,对现下的罗开来说,委实是莫大的痛苦挑逗。 罗开听得咬牙强忍,此刻的他,眼睛却看着别人交媾,耳朵却听着女孩的引诱,但又不能得以发泄,连开声说话也不能,怎不叫他苦不堪怜。 这时上官柳突然把曲依韵抱坐起来,面对面的大刀阔斧干着。而曲依韵却越叫越是大声。 罗开知道时机以到,便用手推推董依依的身子,示意她先行移开。 董依依倒也聪明,立时明白他的用意,她身子才一退开,只见罗开右手一扬,两枚石子在手上同时打出,人也接着飞扑下去。 上官柳果然功夫高绝,虽是背向罗开,却即时察觉石子破空之声,千钧一发间,身躯倏地往侧一闪。只闻“噗噗”两声,曲依韵顿时给石子打中xue道。而另一枚石子却被上官柳挪身避过,打在石床上。 仰卧着的白婉婷,乍见罗开的出现,大喜之情当真难以形容,若不是xue道受制,相信定会跳将起来。 罗开确没料到这人的武功如此了得,也为之一愕。上官柳回头看见一道人影飞扑而来,也不作多想,即时右掌一立,暗运功力朝来人推去。 罗开身在空中,加上实战经验不足,急忙之中,便自然地用上这门傲立武林,震天骇地的“混沦掌”。这一门“长白天翁”的独门掌法,其威力之大,直如排山倒海,惊涛裂岸般。 上官柳只觉一股巨浪骤涌而来,双方掌上气流一撞,上官柳的身躯,一如断线风筝般直飞了开去,“碰”的一声,人以撞在丈许远的岩壁上,身子立时缓缓垂软下来,口鼻之处,同时鲜血涌现。 罗开首次以“混沦掌”对敌,没想到威力竟是如此强劲,不由也呆立当场。 待得醒觉,方连忙跃到上官柳身前,伸手一探他的鼻息,见他气若游丝,已是出气多,而入气少,尚好他还有一丝气息,或许仍能够活。 他心里不禁歉然,想着道:“幸好方才自己只用上五成功力,要不然这人势必立毙当场,即时没救 。” 罗开自出娘胎,今日却是第一次伤人,他向来心肠极好,就连一猫一狗,也不加以拳脚,眼看上官柳这副惨状,虽然他是个人人欲诛的yin贼,心里却十万个过意不去。 董依依也随后来到他身边,笑着赞道:“罗开你这一掌好生厉害哦!” 罗开也没有心情和她说话,只是点头一笑,便飞身来到白婉婷跟前。他自得纪长风精心的调教,对人身各路经脉xue位,早以烂熟在胸,对点xue解xue,更是手到拿来。 这时他因不知道慈玄的点xue手法,只得用手在白婉婷身上按了几下,便即知道她是给点中膻中xue,随即运掌如风,在她肩膀,胸侧连拍两下,白婉婷身子略一颤动,手脚便已能活动,口里也立即叫将起来:“罗开哥!” 罗开连忙把她拥入怀中,白婉婷喜极而泣,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不停在他胸膛抽抽噎噎。 罗开让她平静过来,才轻轻把她推开,笑道:“好了!看你这个样子,还似是什么”冷艳天娇“!” 白婉婷听见,粉掌齐施,罗开只是哈哈大笑。 董依依突然跑将过来,一脸天真的道:“jiejie,原来你便是”冷艳天娇“,我也听过你的名字呀,当日那些武林人士不停提起你的名字,只说你如何美,如何令他神魂颠倒,现在见了你,果然好美哦……” 白婉婷开头见着这个天仙似的小仙女,不由怔怔望住她,待听完她的说话,真个喜上眉梢。 罗开便将董依依如何发现她,如何带他来这里救她,一一向白婉婷说了。 白婉婷听后,忙握住董依依的纤手,不停地多谢她,两人马上亲密起来。 罗开走到曲依韵身前,拾起她的衣衫盖在她身上。只见她两眼通红,眼睛始终不离地上的上官柳,一脸极度关爱的神情。 罗开见着,心下越觉不忍,便道:“曲姑娘,罗某不是有心伤害于他,但当时的情形……”罗开还没说完,白婉婷已经截着道:“那个yin贼,一掌打死他已是他的福气了。” 罗开回过头来,厉声道:“不要胡说,他虽然手段有点卑鄙,但依我所知,他至今从没杀害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