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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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内空间逼仄,蓝曦臣欺身压在蓝忘机身上。膝盖卡在蓝忘机大腿间,又用一只手将身下人的双手钳制住,像是怕蓝忘机跑了似的。 模糊不清的暧昧气氛在他们两人之间弥散开开。蓝忘机这双眼平时看起来颇有些不近人情的意味,但此刻却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水光。 蓝忘机没有料到他会做出这般行径,可却也没有反抗,倒像是被抽了魂愣在了原地。 蓝曦臣注视着这个与他朝夕相伴二十多年的人,逐渐地,他在这股奇妙的氛围中离蓝忘机越来越近,最后吻上了他的唇。 是鬼迷心窍,也是情不自禁。 四片唇瓣交缠在一起,起先只是凑在一起厮磨,后来形势越演越烈。蓝曦臣伸出了舌头抵达了蓝忘机的齿关,蓝忘机没有反抗,顺从地放任他在自己口腔见舔舐扫荡。 猖獗肆意,好像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时光都弥补回来一样。 而蓝忘机却吻技生涩,在蓝曦臣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等到蓝忘机有些喘不过气了蓝曦臣才停止了亲吻。 蓝忘机经过方才那一番肆意妄为的啃噬,唇瓣染上了一层水光,有些红肿。放在他脸上倒像是冰封万里的雪域中悄然盛开了一树鲜艳的红梅。 情难自禁。 蓝曦臣又吻了上去,这次不似先前那样激烈,浅尝即止。 温湿的呼吸在近在咫尺的距离见交错凌乱。蓝曦臣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一层衣服抚摸着身下人的肌理,直到触碰到了蓝忘机炽烈磅礴的欲望。 坚硬而又热烈。 蓝曦臣附到蓝忘机耳边,轻声道:“做吗?”明明是个问句,却能让人在字里行间之中听出几分不容置否的意味。就算蓝忘机拒绝他也没打算停下,经年累月攒下来的情欲,不是那么容易磨灭的。 况且蓝忘机也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他没有用言语回答蓝曦臣,反而在蓝曦臣额上印下一吻。这是在用行为表达他愿意,他爱蓝曦臣,愿意接纳蓝曦臣的所有,不管是情还是欲。 蓝忘机很清晰地感觉到有一根坚挺粗硬的柱状物抵在自己的小腹上,蓝曦臣也硬了。 这个消息居然让他感到有些雀跃,从之前满怀希望的试探,到心灰意冷的沉默,再到现在干柴烈火的交融。 从直到蓝曦臣对他也有情的那一刻,北风肆起,吹动了树上摇摇欲坠的枝叶,也拨动了蓝忘机的心。 私立学校的老师通常都被要求穿着正装进行授课,而此时那仪表堂堂的衬衫西裤正被蓝曦臣一件件剥离。 微冷的空气让蓝忘机打了个哆嗦,不多时,却又因为情欲的燃烧让他感到热不可耐。 衬衫被剥开,露出的是蓝忘机结实有力的肌理,与隔着衣服摸的触感截然不同。 胸前的两点殷红逐渐挺立,蓝曦臣先是伸出舌头在乳晕上打圈,随后又一口把它包裹进了湿热的口腔。 这是蓝忘机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酥麻的快意在转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全身心都叫嚣着快活。 蓝曦臣有些过于专注,冷落了另一边。可蓝忘机不善言辞,不知从何开口,反而把自己臊得面上染了层薄红。 “另一边……”蓝忘机的嗓音被情欲浸透,此刻已经带上了些沙哑。 三个字足以让蓝曦臣知道他想要什么。 等到胸前被吸吮得一片水光潋滟,但蓝曦臣却不止专注于此了。他抚上蓝忘机的后腰,顺着光滑白皙的肌肤逐渐滑到了他的股缝,那个隐秘之地。 私密部位在蓝曦臣手下纤毫毕现,这让蓝忘机有些羞耻。 蓝曦臣先是隔着内裤逐渐刺探那从未容纳过任何事物的小口,他试图抚平上面的每一丝褶皱。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蓝忘机忽感恐惧,他不是没有想过跟蓝曦臣做那种事,只不过亲身体验与想象还是有很大区别。 粗糙的布料在蓝曦臣手指的刺弄揉搓下不断磨蹭着那处,直到分泌出的一丝肠液濡湿了那层布料。 蓝曦臣感觉到了,他将手探进内裤,轻而易举就往那处刺入了一根指节。蓝忘机闷哼一声,三分疼痛,七分情动。 即使已经分泌出了肠液,但异物塞入的感觉还是让蓝忘机心惊rou跳,这仅是一根指节。他假装不动声色地看了下蓝曦臣胯下的那事物,说硕大丝毫不为过。 蓝曦臣仿佛读出了他心中在想什么,于是含住了蓝忘机的耳垂,在耳边安慰道:“别怕……” 说话间他的手也没有停下,在蓝忘机湿热紧致的肠道中不断翻搅,而蓝忘机也食髓知味一般,从这里面品味出了快感。 不知多久,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而肠液分泌得越来越多,逐渐湿了蓝曦臣满手。 而蓝忘机的前端竟也在后面的攻势下颤颤巍巍吐出了透明的粘液。 蓝忘机有些忍受不住,用早已沙哑的嗓音道:“可以了。” 蓝曦臣不想蓝忘机受伤,所以扩张得久了一些,他也觉得现在差不多了,于是便扶着那粗硬热烫的欲望挺入。 只进了个头就因为蓝忘机甬道的剧烈收缩而挺进不前,几乎是要把那根东西给绞断。蓝曦臣知道他有些紧张,俯下身接着亲吻蓝忘机的嘴唇,在接吻的间隙中告诉他要放松。 蓝忘机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喊了一声:“哥。” 这个称谓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可放在床笫之间却又好像情人之间耳鬓厮磨的情话。 蓝曦臣再也忍不住了,一举塞入了蓝忘机紧热的甬道,突如其来,没有任何防备。被湿软紧致的甬道紧裹住让蓝曦臣不自觉发出一声叹谓。 陡然被异物填满,带来的不止有疼痛,更多的是满足的快慰。 蓝忘机下面那张小口似乎有些耐不住饥渴,把蓝曦臣包裹在其间不断吸吮,像是邀请。 蓝曦臣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cao干。整根拔出整根进入,肠液通过他俩的连接处滴落在皮质的座椅上,透明粘稠,yin靡不堪。 囊袋在不停歇的抽插中不断撞击着蓝忘机的臀部,啪啪的皮rou撞击声与粘稠的水声在这密闭的空间中扩散开,清晰可闻。 在这似乎永无止境的cao干中蓝忘机被撞出了稀碎的呻吟,蓝曦臣见过他哭,见过他笑。而现在是第一次见他发出沾满欲望的声音,是欲求不满,也是索取无度。 两人经年积攒下的爱在这时撞了个满怀,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要更加亲密,更加满足。只有这样才能知道自己占有了对方,而不像从前那样漂泊无依。 就在蓝曦臣冲撞向蓝忘机的某一点时,蓝忘机几乎是遏制不住,绵长的鼻音。 蓝曦臣心中了然,接下来便不管不顾地冲向那一点,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直撞得蓝忘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快感在上百次抽插下累积,直至爆发。蓝忘机射了,没有触碰前端,只靠后面就射了。 浓稠的jingye沾湿了蓝曦臣的小腹,意识到这一点的蓝忘机觉得很羞耻,分明是连喝酒都不上脸的人,现在脸上却染上了层旖旎的薄红。而身后含着蓝曦臣欲望的那张小口也随着这羞耻绞地愈发紧。 “忘机,轻点……” 爱人的低语非但没让他觉得放松,惯常的话语却让他有一种离经叛道的刺激。 这张不断吞吐着蓝曦臣事物的小嘴像是要把蓝曦臣体内的jingye全榨干似的,越是说便含的越是紧。 又在上百次抽插之后,蓝曦臣终于是在蓝忘机体内xiele精。 精疲力尽,但也餍足。 蓝曦臣把蓝忘机搂得愈发紧,像是要把他揉碎了融进血rou,爱意来势汹汹,将他冲了个兵荒马乱。 爱人在怀中因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腹,因情事而流出的泪都让他觉得有些如梦似幻。 他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家人,也拥有世界上最好的爱人。 蓝忘机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