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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神秀直接闭上了眼。 师无我叹了口气。 这次对方依旧xiele两次,他不知是否自己过于敏感,觉得花费的时间比上次长。转念想好友两次状态不同,怕是受了影响。 次日晚上,师无我没等息神秀开口,主动褪了他下裳,握了上去。 如此这般,二人共眠了整六日。中途他觉得这事总要有个解决,教了好友几句清心口诀。 息神秀学得快,白日心境愈发平稳,到了晚上,情欲又找上他,收效甚微。 这种情况下,师无我一直没离开,他不走,息神秀更不会提。 然而他心里发沉。后几回他有意算了时间,发现好友每次出精需要的时间越来越久,这般下去,二人必定会退无可退。 第七日,师无我照旧握上那物。 息神秀一直闭着眼,不敢看他,此时那物已完全勃起,本以为还要等一会儿,未料头上忽有什么湿腻的一扫而过。 这种触感全然陌生,他睁开眼,正好看见好友又低头舔了下。 师无我此时面上无甚表情,但这般唇齿相就的模样,令他腹下一热,直接xiele。 对方躲避不及,脸上沾了白浊,唇上亦有。 息神秀再不晓事,也知这不对,拿帕子帮他擦。 师无我仰起脸,任他动作。 鬼使神差地,息神秀在他唇上停了许久,直至将两片薄唇磨得有些肿,才醒过来。 “我……” 师无我道:“有件事没与你说。” “什么?” 师无我语气平淡:“我原是喜欢男子的。” 息神秀道:“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 不是说男子间做不成那事的吗? 师无我早知他会这么问,道:“之前不过是骗你。” 息神秀脸色煞白。 师无我又道:“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你没有yin我——是我yin你。” 息神秀看了他一会儿:“你不会无缘无故忽然与我坦白。” 师无我伸手放在那物上,感觉到手下一点点的勃起,道:“无论我为你做什么,你都无需多想。” 说完他低下头。对方器物甚伟,半软时候尚可吞下,之后不过能入小半。 息神秀坐在床上,看着埋首腿间的友人,头回身体涌上的不是热烈的温度,而是如浸入寒潭,冰冷可怖。 他五指插入对方发中,既不是推阻,也不是拉近。 “你又骗我了。” 师无我竭力张开嘴,同时喉口鼓动,压迫那物,好令对方少受折磨。不稍时,口中那物一颤,满嘴腥浊,他咽下后放开人,笑道:“这倒省事。” 息神秀摸了摸他发:“你还没回答我。” 师无我起身。他方做过那事,面上却一派自然,道:“你要守三戒,我要守你。我既帮你杀了生,不差再帮你担个yin戒。其实你心里清楚,何必要我亲口说出来?” 闻言息神秀忍不住自问,自己当真清楚吗?他鼻头一酸:“我……可我不想你这么帮我。” 师无我笑道:“你千万别落泪。若真哭了,我要做噩梦的。” 息神秀方才情绪过于激荡,一时失控,平复下后自然不会哭,穿好衣服,回了自己房间。 师无我担心他,但有些事避不过,他心知好友意志极坚,然而情欲起时,根本无从反抗。对方现在能够沉默以对,到了晚间,仍要受煎熬。 次日他等在屋里,夜半时候,听见隔壁传来巨响,似摔了许多物件。 果然又过一会儿,有人敲门。只一下,后头息了声。 对方没有开口,师无我起身去应。 息神秀蜷在门边,衣衫湿透,身体瑟瑟发抖,唇已咬出了血。见他来了,反而摇了摇头,眼中流露痛苦之色。 师无我伸手摸他唇,柔声道:“别咬。” 息神秀没有半点放松。 师无我心里发疼,凑前去舔了舔他唇。 唇碰上的瞬间,息神秀松了力道,愣愣随他动作。 师无我没做别的,离开他唇:“我手上没力气,搬不动你。你自己能走吗?” 息神秀一声不吭,起身进屋,坐在床上。 事后师无我鬓发微乱,仍跪在他腿边,道:“忍得太久,会失神智,你若爱护我,便早些来找我。” 9、 所谓失神智,不过是好听的说法。 息神秀想起自己初次强迫对方的样子,心生寒意。那时尚有几分清醒,可他有预感,总有一日,事情会发展到他不想看见的地步。 师无我能猜到他想法,道:“我做了这么多,你若再记挂着三戒之事,生了死念,不止对不起你自己,更对不起我。” “可我觉得,这是个寻不见出路的渊谷。” 师无我放在他腿上的手忽地收力,道:“寻不见出路,但还是有出路,你不信自己,也要信我。真到那时,我带你去见一人,世人说他是天底下最有本事的,必定能帮你。” 息神秀能窥见他心底,道:“可你不想见他。” 师无我挑眉:“为何这么说?” 息神秀声音低得仿佛耳语:“你对我这么好,若知道有用,必定早带我去了。你现在才开口,说明在你心里,这并非是个好选择。那人的确有本事,可也会带来别的麻烦。除此,我觉得你似乎不喜欢他。” 师无我笑道:“岂止是不喜欢,我是太喜欢他。” 息神秀知晓他有许多朋友,也听他说起过喜欢,唯独直觉这次与从前都不同。 “你也为他做过这些事吗?” 师无我微怔,闭眼,又睁开,方道:“自然做过。” 息神秀问:“那你也喜欢我吗?” 师无我上回不许他哭 ,这回自己却有些忍不住,摸了摸眼角。 “……喜欢的。” “是与对那人一样的喜欢吗?” 师无我轻声道:“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之后二人白日仍同过往一般,是知己好友,晚间师无我则用口舌帮他纾解。 息神秀每回有心想让友人好过些,奈何事与愿违,同之前用手时一样,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 师无我自然也知道,考虑是否要带人下山就医。 他因与周絮交往甚密,与沧浪主人也有来往。沧浪主人手无缚鸡之力,但过目不忘,博闻强识。他庄内收录天下秘闻,更有许多失传的机关术,沧浪山庄与大沙漠中摩罗教地下城,并为江湖两大险地。 如此人物,即便不能直接解决好友身上问题,也能提供线索。师无我之所以犹豫,却是因为息神秀对这些并不了解,若他知道多了,便懂得二人近来的接触是怎么回事。 他想方设法安抚下对方,然而息神秀最大的敌人,从来都是他自己。三戒是禁锢他的枷锁,一日不去,随时可能化作一支将会射穿他心脏的箭。 最后做下决定的竟不是师无我。 那晚,他帮息神秀泄过一次,第二次无论如何都没作用。 他听着对方越来越浑浊的呼吸,后心发冷,忍不住抬起头。 息神秀往常是闭上眼的,此时正睁着。这双眼原本黑白分明,如他的人一般,干干净净,这会儿瞳仁却是金色的,有些像猫眼,也有些像蛇眼,就是不像人眼,里头也没什么情绪。 师无我太过震惊,不由停下动作。 息神秀眨了下眼,伸手按住他后脑,往自己阳物压下来。 那物何其硕大,师无我从未吞到过底,然而对方此时与平常不同,手底下力道大极了,竟是毫无顾忌,直闯入咽喉中。 师无我被他堵住喉,呼吸不上,大力喘气,仍觉得胸口越来越闷。 对方从他咽喉的收缩中得了快感,愈发往里挺进,竟几乎将整个阳物塞进他口里。 师无我得不到喘息,想自息神秀手底下逃开,然而对方只用一手,便将他牢牢按在胯下。伸手去推,也根本得不来好友注意。 去摸簪分一叶,不想距离太远,碰都碰不到。 过往三十年,除修为全失流落在外,师无我不曾吃过半点苦,遑论这种强迫,纵然他视息神秀为知己好友,心内一时也生出了恨意。只是他犹有一线理智,知晓这事自己也有过错,对方神智迷失,也并不能相怪,恨过之后只剩绝望。 若是六年前全盛时的他,哪会有这般无力? 可若是那时的他,就不会与息神秀相识,以他性情,更不会为人做这些事。 师无我暗道:当年如果不是神秀救我,我或许已经死了,今日便当还了他,至少也多得了几年光景。 想及此,他心中一空,气力一点点散去,生息渐微,任凭对方挺进。 谁料许是因他喉口不再收缩,息神秀没了快感,退了出去。 一得呼吸机会,师无我即刻清醒,正想逃离,就被对方扔上床。他面朝下,没来得及爬起来,刺啦一声,叫人撕开衣服,露出整片背脊。 10、 只看模样,他穿道衣束道髻,不过寻常道人。此时脱去衣物,才见他肌肤白如细雪,背肌紧实,似光润细致的瓷器。 guntang躯体覆上来,咬住他肩。那处还有一个伤口,是上回咬的,结了痂。旧伤未尽,却添新伤,息神秀这一咬未留余地,齿印深深,渗出鲜血。 师无我何曾遭遇过这些,疼极了,也怕极了,虽知双方力量悬殊,仍挣扎起来,想唤好友。 但他忽停下了——若好友醒来,见他痛苦至此,定会自责。 息神秀见他不动,也不在意,又扯开下裳,温热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背上,下身压上来,guntang阳物滑入臀缝。许是为细腻的触感所惊,他就着这个姿势,在其中插弄起来。 才插了一会,因对方毫无顾忌,师无我股间被磨得生痛,又不得拦阻,只好拿手臂挡住自己脸。 息神秀原本握住对方肩头,将人按在床里,此时兴致大起,手掌揉捏光滑脊背,轻重不分,叫原本雪白的背上大片青青紫紫。之后手往下移,落在臀上,搓弄起来,俯身又啃咬起对方肩膀。 师无我此前为息神秀做那些事,并没动过欲,此时虽感到屈辱,却不可免地被挑起情欲。无人理他那物,却已勃起,他正忍不住伸手去摸,又被身后人捉住了手。 他这些年有意禁欲,平常连自渎都不曾,此时意外陷入情潮,积压许久的欲望将他压垮,没坚持一会儿,肌肤相亲带来的悸动令他神智迷失,沉溺欲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对方未碰他那物,也未真正插入,他的身体还是越来越热,热到后头整个人轻飘飘的,忽又猛坠下地。师无我一个激灵醒过来,发现身下股间一片湿腻,竟是与对方一道出了精。 息神秀抽出那物,却仍压在他身上,唤他:“……阿师。” 师无我应了一声。 息神秀道:“方才为何不拦我?” 师无我心头发颤,知晓好友已然清醒,忙要起身。身后人察觉他意图,主动放开他。 坐起才发现衣衫破损,早不蔽体,他干脆脱了衣服,擦了身上浊物。天尚且很冷,他撑不住,爬进被里。 息神秀全身赤裸,但他并不觉得如何,坦然坐在床上。 师无我整理好想法,正要说话,对方先开了口。 “这不是做朋友的道理。” 师无我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笑道:“那你说,道理应该是什么样的?” 息神秀神色痛苦,闭目 良久:“你该阻止我。” 师无我嗤笑道:“你方才那副样子,岂是能阻止的?若非我运气好,险些已经死了。你知我右手手筋断过,根本使不了力,又要我拿什么阻你?” 对方第一次这么明白说出来,息神秀手指微动,只觉心脏被一把刀劈下,疼得人倒吸一口气,骨血尽冷。 师无我拥被而坐,只露出一点肩,上头是被捏出的淤痕,长发披散,脸色也不好看,唯独唇色极艳,似要滴血。 息神秀记得自己做过什么,道:“方才我对你做的……已越界了是不是?” 师无我笑道:“不错。你不仅yin了我,还差点杀死我。” 因记得他上回的话,息神秀没有贸然再说生死,道:“你懂我,我亦知你,晓得你必有后话。可你对我太好,我承受不住。” 师无我眸光微摇,有些出神。 “你觉得什么是yin?” 不等息神秀说话,他便道:“你以为自己做了错事,对我来说,却非如此。” 息神秀道:“你总有歪理。” 师无我笑道:“老和尚叫你发誓,却没叫你真做个和尚,来日成婚了也不与妻子同房吗?” “成婚乃是两情相悦,又依了礼法之事,方才对你……却是强迫。” 师无我扭头看了眼扔在一旁的衣衫,道:“你行事虽粗鲁了些,也算别有情趣,我颇为喜欢。” 息神秀惊诧。 师无我道:“我喜欢男子,你莫非忘了吗?” 因为对方日常行止并无不同,息神秀未在这点上挂心,此时听他说起,才有恍然。 师无我一见他模样,便知他想什么,道:“若非我喜男色,又对你有好感,如何会为你做那些事?方才我也得了爽快,下回你若肯温柔些,兴许还能陪你玩点花样,也算各取所需。” 11、 息神秀耳中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再看他神情,如常微笑,不见一点生涩尴尬,仿佛说出的话天经地义,并无丝毫值得动容之处。 实际师无我被下的手紧攥着,生怕被看出异样。可他错估了息神秀,对方根本未接他话,道:“我打算下山